雙面甜心 第25頁

「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她就在前方,衛平一個箭步便將她抱個滿懷。「你感受不到我的存在嗎?」

真情流露的舉動令街上的行人都注視著他們兩人……

而當他在為自己所作的決定感到猶豫時,她又掙月兌他的懷抱。「這樣就好,足夠了,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心中還有我便足夠了。你還陪不陪我去唱歌?」她的眼中雖然有淚,可是臉上卻充滿著喜悅的神情。

「我們走吧!」也許現在最想發泄情緒的人是他吧!

中山路上的KTV店一大堆,真要選還真不知如何的選才好。于是兩人就近走進一家看起來氣氛挺不錯的KTV。

整個晚上,都是她在唱歌,她唱到悲傷時,他隨之黯然;她唱到快樂時,他也隨之高興。

為什麼就連歌聲兩姊妹都如此的相像呢?他的心情反覆的為她所左右,幾首歌唱下來,他突然大吼一聲︰「夠了!」所幸音樂的音量夠大,他的聲音並未傳出門外。

她放下麥克風不解地看著他,在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他將坐在身旁的她抱起,瘋狂地親吻著她,她揮動的雙手不斷地敲打著他,在一陣無效的抗拒之後,她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熱情,開始慢慢的回應,毫無保留的回應。

熱吻之際的他竟在最銷魂的時刻想起了李芳儀,瞬間熱情冷卻,而她也察覺了他這些微的轉變,由于不願讓自己來結束這場吻,又或是長年累積的思念潰堤,她化被動為主動,試圖再一次喚起他心底深處的……

他逐漸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佔據了他的心頭,原始的開始使喚著他的雙手隨著她急促的嬌喘聲,身上的鈕釦一顆顆地為他解開;每解開一顆便更加的陷入的漩渦。

一共只解開了四顆鈕釦,他的卻提升至最高點,緩緩地將她的上衣向左右兩旁拉開,上衣滑落到她的腰間,半果的她就這麼的坐在他的眼前,她害羞得想要以雙手來掩飾他熾情的注視;可是未完全解開的上衣卻如同一道枷鎖,限制了她的雙手的動作。

焦急的神情浮現在她的臉上,接下來的發展已不是她能預料得到,除了閉上雙眼,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無法後退了!雪白的胴體在暈暗的燈光下微微地顫抖著。

他的雙手由臉頰開始輕柔地撫模她,純潔無瑕的肌膚,雪白中帶點紅暈,他輕輕的解開她胸前的束縛,她明顯的震動了身軀又隨即靜止……就像一座完美無缺的雕像,而他便是雕琢她的男人。

衷心的贊嘆後,雙唇再度糾纏,含蓄進而激情,舌尖的探索令彼此的中樞神經崩潰;輕吻著她頸項上的動脈,她仰起頭讓他恣意地品嘗;加重吸吭的力道,她便發出令人心神渙散的申吟。

他不知足的向下……臉頰感到兩股溫熱的包容……那種感覺讓他感到仿佛回到襁褓時的嬰兒期。

鈴……電話的聲響突然響起。兩人像做壞事被捉到的小孩似的驚醒,原本完美的激情霎時蕩然無存。

「喂!有什麼事嗎?」回過神的衛平接起電話。

「您好,您的時間還剩十分鐘,請問還續唱嗎?」他回過頭,李芳月已經穿好上衣。

「再追加一個小時。」他覺得兩人都需要一段時間來回復彼此的情緒。

她穿好衣服後便默默地低著頭,剛才的激情在她身上已成不到任何蹤跡,衛平突然感到自己罪孽深重。

「我改變主意了。」她毅然地抬起頭,充滿信心地說著。

衛平的喉嚨似乎感到一股燥熱,干吞了一下口水,心底十分不安她會說出什麼話。

「現在要我忘記你已是不可能,原先總以為可以將對你的情感塵封,如今再也做不到,如果要你選擇芳儀或我,你會選擇誰呢?你將這一把火點燃,你的答案呢?」衛平無話可說,無論自己作何決定,傷害一定會造成,就算此刻心底有了盤算又如何說得出口。

「也許該給你一點時間來考慮,不過,無論你選擇誰,我們兩姊妹都會認命,但是請你記得,一旦決定後再付出你的溫柔,好嗎?我們該走了。」

衛平將她送回家後,獨自開車直奔墾丁柄家公園,他好久沒有來這里了。躺在沙灘上听著浪,潮起潮落,看著星光閃閃爍爍,仿佛又回到過去……

飛機失事,失去雙親……年少輕狂,飆車滋事……一紙泛黃的「結婚證書」,負氣離去的姿嬿、美鹿大方的李芳儀、溫柔婉約的李芳月。

宋姿嬿變成了李芳月,他該不該遵從母親的遺命呢?

雖然剛才差點與李芳月有肌膚之親,但是在情感的路上,他仍覺得他愛的是李芳儀;自己的感覺和母親的遺命,哪一項比較重要呢?

數著天上地星星,期盼會有答案……衛平的眼皮開始沉重,這時腦中突然又閃過某些訊息,不對!

為什麼姿嬿她會突然多出一個父親和妹妹呢?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如今想起,自己到覺得好笑。

算了,下次再問清楚吧~沙!沙!沙!……浪潮的聲音仿如大自然的催眠曲,黑夜中的流星不時地劃破星空,思考在此時已不再重要。

清晨的曙光叫醒了躺在沙灘上的他,彌漫著霧氣,周圍顯得有點飄渺。他站起來伸伸懶腰,擺動雙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海的味道在此時似乎有提神的作用,不過一旦清醒之後即將面對約又是無情的現實。

衛平播電話給柏行,將他吵了起來。「喂!柏行嗎?起床了!今天我會晚點到公司,可不要將我列入‘失蹤人口’。」

「有沒搞錯?大清早的,你在哪里打的電話,自己睡不著就打擾我這‘重眠人口’,人不夠意思了!」柏行似乎尚未清醒,聲音由干澀的喉嚨所發出的,顯得有點粗嘎。

「就這樣了!」衛平並不急著回去,任性的出走為他帶來短暫忘卻煩惱的片刻。

「喂!喂!喂!」柏行著急的大喊,無奈衛平早已掛斷電話。

好久沒有這般逍遙的衛平到四處晃了晃才回到公司,公司已經亂成一團。

衛老夫人找不到孫子,行動電話收不到訊號,打死柏行也無法得知他的下落,結果整個公司在衛老夫人的大力飛飆之下人人自危,只見柏行直挺挺地立正站好。

衛平覺得好笑,從當兵開始就沒見過他站得那麼「挺拔」。

「衛大大哥,你跑到哪去?你再不回來我可慘了!去哪也不跟老女乃女乃講一下,讓她老人家為你擔憂,我看要老女乃女乃找一個媳婦把你給‘嫁’了,省得哪天野性又發,倒楣的又是我們這些苦苦領薪水過日子的小老百姓。」柏行一見衛平出現,來自女乃女乃的威脅自然解除,一張嘴又不三不四的說著。

「你住嘴吧你,真沒見過男人像你這般饒舌的。」衛平怕他一張嘴胡亂講話,趕緊要他哪邊涼快哪邊去。

「女乃女乃,您先回去吧!我沒什麼事的,要不要我送您回去?」

「你忙你的事吧!只要你沒事就好,記得下次不回家時要先打個電話,以免女乃女乃擔心,知道了嗎?」衛老夫人千叮嚀萬囑咐完後才離去。

「喂!昨天跑到哪去風流?一大清早就打電話來展示‘戰果’,是姊姊還是妹妹?」

「你又想到哪去了,我只是去散散心調適一下心情。」衛平邊說邊走進自己辦公室,柏行也跟著進去。

「你跟著我進來做什麼?」

「不是要召開‘愛情作戰會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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