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潔帥哥 第6頁

「喂,那最後你是怎麼月兌身的?」周易書好奇地靠近她。

他還以為言家老頭會立刻幫他們倆訂婚呢!雖然老巫婆一直想把可卿口中的眼鏡蛇配給自己女兒,不過眼鏡蛇可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缺言老頭一個合作對象,他欽點了可卿當正宮娘娘,言老頭與老巫婆再不滿也不敢坑一聲。

「你還好意思問!」言可卿瞪了他一眼。

「呵呵!」周易書干笑兩聲,再接再厲的問︰「說嘛!我要知道我還有沒有利用價值啊?」

言可卿一巴掌過去,把他那張臉推得老遠,「熱死了,別過來。」

她一直覺得冷氣不夠涼,這個生物體二氧化碳制造機還一直靠過來,熱死她了!

「卿卿…說嘛!」周易書不怕死地干脆雙手粘上她的腰,死抱著她撒嬌,「今天晚上煮風梨咖哩雞好不好?」

言可卿真的很想一腳踹過去,但這個姿勢下要做踹人動作,難度實在過高了一些。

「你是不是男人啊?」末了,她干脆惡聲惡氣地嘟嘴道;可惜,她的聲音听來像在調情。

「我當然是,這你是清楚不過了不是!」周易書皮皮地賴著。「雖然我比你這個女人還賢慧、菜煮得比你這個女人還好吃,不過我還是一個男人沒錯。」

「又不是帶把就算男人。」

對呀!也不是胸前有那兩球就算是女人;同理可證。

她在外是裝乖裝上癮了,這輩子別想改了。

也好,要是有人听到這麼嬌軟細柔的噪音說些粗俗不堪的髒話,一是嚇死、二是笑死,兩種死狀都不怎麼樣就是還有一種,讓言可卿打死!

可卿、可卿,可想而知當初伯母是抱著多美好的希望取下這個名字啊!可惜給糟蹋了。

「明明體溫就低,為什麼還這麼怕熱?」他千想萬想也想不通呀!「加上我特制的烤布丁?」

言可卿聞育雙眼一亮,「好吧!」

于是她把今天的情形很快地說了一遍,滿足周易書的好奇心跟她自己的胃。

听到前因後果,周易書抱著她的腰想,言老頭跟老巫婆會就這麼算了嗎?

「早叫你別去管那一家子——」這下好,褲管上咬只眼鏡蛇回來。

冷氣好像有些涼了,在外奔波一下午兼且剛做完「激烈運動」的言可卿感覺眼皮子有些沉重起來,往後靠住沙發椅。

「媽媽說一定要去嘛……」她軟軟的嗓音此刻听來最是甜美,帶些困意。

他以為她想去跟那些黃鼠狼周旋啊?

「那現在怎麼辦?」他想得比較遠,「孫嘉文那個偏執狂看來不想放過你……」

「偏執狂是專有名詞,你不要隨便亂用好不好?很刺耳耶!」言可卿噘噘嘴說道。

周易書沒理會她,繼續往下說︰「你要再去找那位先生幫忙嗎?」

「干嗎?我跟他又不熟。」

「是喔,不熟,不熟就拖著人家跟你演一場戲,要更熟了,我看就跟我一樣可憐做你的奴隸了。」周易書小小刺她一下!無奈她皮比大象還厚,不痛不癢,還點頭哩!

「嗯,他外表很好用,挺嚇人的……」」回想起來,堅持挑他或許也有點報復性的意味在里頭,像是給好面子的言家人響亮亮的一耳光!

「還很配合你哩!」周易書說道,「去差一下病歷表,登門拜謝,順便拜他跟你演下去,直到眼鏡蛇放棄如何?」

「不行啦——」她想起那個紅衣美女,她跟莫允捷是什麼關系呢?

「為什麼不行?」周易書問,「我現在留胡子也來不及了吧!」

言可卿水亮的大眼笑瞇瞇的望著他,「沒關系,就說你剃掉胡子了嘛!身高的話……你穿墊底的靶子就可以了,反正差沒幾公分。」

「我?」她還是沒放棄打他的主意啊?「不行不行,你還是去找那個倒……莫先生,搞不好他真是黑道大哥,要是眼鏡蛇真敢對你怎樣,也才有人去救你啊!你看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煮萊提書,沒做過什麼運動,萬一眼鏡蛇真對你下手,我只能陪你死,一點用都沒有,對不對?」

為了避開這禍,要他說自己是太監都行!反正說說又不犯法。

「這樣啊……」

「就是這樣!」周易書報堅定地點頭道。

不知怎地,想到還能見到那個高大又滿腔胡子的男人,她心底有陣騷動…卻不是因為害怕。

第三章

原來她不是那女人的親生女…莫允捷坐在姐夫僱人打掃干淨的屋子里,重新換過套布的沙發上,雙腳交又放在茶幾上,右手拿著一疊釘好的報告書。

多虧陳棋笙的金援,整個屋子煥然一新,只是幾樣擺設換了,讓習慣秩序井然的他不太習慣,還是親自動手整理了一下,務必讓整問屋子回復到那個大魔神出現之前。

那兩夫妻這次冷戰時間過長,才累得他的房子遭池魚之殃。

從小莫允捷就是莫允柔專屬的奴隸。

莫家老父已經退休了,莫家老母是守職家庭主婦,兩者在彰化鄉下養花植草,偶爾心血來潮夫妻倆便一同出國遊玩,沒個目的地四處亂飛,端看興致來時想的是哪邊的風花雪月而決定,如今兩老感歎長江三峽將成幻影,第N次跑去拜見三峽之壯闊,順便傷春悲秋一番。反正兒女都大了,他們的時間就成了自己的,愛怎麼過就怎麼過。

莫允捷上有大哥大姐各一人,下無可欺壓之弟妹,莫允捷的童年幾乎與惡夢月兌不了干系。

身為老本該受盡疼寵,無奈,當他上頭的兄姐在他呱呱落落地那刻起注定了是莫家大哥大姐之後,他的人生瞬間從彩色變黑白。

學齡之前,莫家的小孩會在彰化老家讓祖父母享受含飴弄孫之樂——簡言之,當玩具。到了該上小學的年齡便會回到父母身邊受教育,惟一的例外是莫家大姐莫允柔;一個證明名字只是文字符號的女人她直到莫允捷七歲必須回都市唸書時才跟著回去;在莫允捷的童年記憶里,一直都有莫允柔這女煞星的存在。

為了一串不值錢的香蕉,不管那株香蕉是橫長出河岸的危險地帶,硬是逼著他不曉得掉下河里多少次;為了幾顆土芭樂,任他掛在樹上下不來,她小姐則啃著芭樂呼朋引伴去玩捉迷藏;好奇檳榔長啥模樣,硬是叫當時不滿五歲的他非得爬上高高的檳榔樹為她摘來幾顆瞧瞧;把他的拖鞋丟入快收成的金黃稻田里,叫他自己去找,回家後還發了麻疹,整整臥病三天,那沒良心的小惡魔還跑到床邊譏笑他沒路用——種種惡行,罄竹難書。

至于其家大哥——別指望他會為弟出頭——不跟著落井下石就該謝神拜佛了。

打小傍欺壓慣了,莫允捷直到上小學仍會反射性地听從莫大姐的命令。

上課替她提書包、掃地時間負責她的外掃區,連她的書桌、房間,無一不是他清理的,更別說把她筆記的鬼畫符轉換成人類看得懂的語言,博得人人讚美——整齊清潔又簡明扼要。

天知道那些字眼跟英大小姐一點邊都沾不上,她是個連自己貼身衣褲都叫弟弟洗的懶惰蟲,不洗就看誰撐得比較久——永遠都是他先看不下去,認命地幫她洗內衣褲!

有姐如此,哀莫之甚!

她的專長除了打架、勾引小女生之外,就是不時刷清最短弄亂房間的紀錄。

記得國中畢業旅行,他出去快快樂樂地玩了三天兩夜,盡情享受沒有姐姐奴役的生活,差點不想回家過從前的日子!但是,神奇的事發生了——沒有,一點垃圾的蹤跡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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