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伶所說的,她何嘗不知道?但誰能改變呢?
若今天娘娘是受寵的,伶伶還會說出這一番話嗎?不會吧!
無切身之痛,便無不滿。
雙生姊妹無語對望,心中有著無奈及不得不做的傷痛。
「俐俐。」一名宮女匆匆跑了進來,「崔貴妃來訪。」
伶伶眉一蹙,「那個唆的女人,還來做什麼?」
「請崔貴妃稍候。伶伶,快去為娘娘準備。」俐俐一邊吩咐一邊迅速地向內殿移動。
這時崔詩茵正不滿地對翔鸞宮的宮女發脾氣,嫌她動作太慢。
皇上一個多月未曾踏進仙居殿一步,這反常的舉動令她惴惴不安。
還好皇上亦未恩幸其他嬪妃,當務之急是先把宿羽宮弄到手。
喝著宮女奉上的茶,崔詩茵思索著等會兒該用硬還是來軟,萬一皇後軟硬不吃呢?
不管了,如果今日皇後再不允宿羽宮,她便直接到皇上那兒去哭訴。
正當崔詩茵想著手段,經過巧手裝扮的年筱芊已經出來了。
「崔貴妃,今日來此有何要事?」年筱芊意興闌珊地問。
她好煩,為何崔貴妃還要來惹她呢?
「娘娘,臣妾上次所提宿羽宮一事……」崔詩茵輕聲軟語,忍一時之氣成大事。
以後她顯赫了,再來報今日之仇也不遲。
「本宮以為這事已經說明白了。」年筱芊心不在焉地想著其他事。
「臣妾請娘娘再多加考慮。」
「不必了。」年筱芊站起身,「送崔貴妃!」
崔詩茵臉色一變,「年筱芊,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對你好聲好氣,你真當我崔詩茵怕了你?」
「崔貴妃,自重!」俐俐挺身而出喝道。
「本貴妃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小小奴才來管!」崔詩茵一把推開俐俐,比年筱芊高半個頭的她,居高臨下睥睨地望著年筱芊,「只要你用皇後金印發個詔書,這有何難?」
年筱芊氣忿地瞪著崔詩茵,她竟敢對俐俐動手!
「來人!」她高聲叫喚著殿外的禁軍,怒氣沖天。
她一直以為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但這一說法在崔詩茵身上顯然行不通。
「把崔貴妃帶出翔鸞宮!」她對裝桑?無切身之痛,便無不滿。
雙生姊妹無語對望,心中有著無奈及不得不做的傷痛。
「俐俐。」一名宮女匆匆跑了進來,「崔貴妃來訪。」
伶伶眉一蹙,「那個唆的女人,還來做什麼?」
「請崔貴妃稍候。伶伶,快去為娘娘準備。」俐俐一邊吩咐一邊迅速地向內殿移動。
這時崔詩茵正不滿地對翔鸞宮的宮女發脾氣,嫌她動作太慢。
皇上一個多月未曾踏進仙居殿一步,這反常的舉動令她惴惴不安。
還好皇上亦未恩幸其他嬪妃,當務之急是先把宿羽宮弄到手。
喝著宮女奉上的茶,崔詩茵思索著等會兒該用硬還是來軟,萬一皇後軟硬不吃呢?
不管了,如果今日皇後再不允宿羽宮,她便直接到皇上那兒去哭訴。
正當崔詩茵想著手段,經過巧手裝扮的年筱芊已經出來了。
「崔貴妃,今日來此有何要事?」年筱芊意興闌珊地問。
她好煩,為何崔貴妃還要來惹她呢?
「娘娘,臣妾上次所提宿羽宮一事……」崔詩茵輕聲軟語,忍一時之氣成大事。
以後她顯赫了,再來報今日之仇也不遲。
「本宮以為這事已經說明白了。」年筱芊心不在焉地想著其他事。
「臣妾請娘娘再多加考慮。」
「不必了。」年筱芊站起身,「送崔貴妃!」
崔詩茵臉色一變,「年筱芊,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對你好聲好氣,你真當我崔詩茵怕了你?」
「崔貴妃,自重!」俐俐挺身而出喝道。
「本貴妃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小小奴才來管!」崔詩茵一把推開俐俐,比年筱芊高半個頭的她,居高臨下睥睨地望著年筱芊,「只要你用皇後金印發個詔書,這有何難?」
年筱芊氣忿地瞪著崔詩茵,她竟敢對俐俐動手!
「來人!」她高聲叫喚著殿外的禁軍,怒氣沖天。
她一直以為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但這一說法在崔詩茵身上顯然行不通。
「把崔貴妃帶出翔鸞宮!」她對著進來的禁軍下令。
「是苯□□淞□□□□宰糯奘□鸕鈉美彼坪躋參薹□□□?「你們敢近本貴妃身一步,我就稟告皇上說你們這些禁軍非禮我!」崔詩茵得意地睨著年筱芊,「如果真鬧到皇上出面,可不是鬧鬧翔鸞宮便罷。」
她有自信,皇上還是迷戀著她的。
「去啊!」年筱芊突然尖聲喊道,「去叫皇上過來,看看皇上究竟偏袒誰?將崔貴妃架出去,有事本宮負責!」
討厭,她受不了這一切了!
到底是誰說當皇後好的?難怪爹娘送她入宮時,一點都不高興,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女兒受不了宮中的一切。
她以為她這一生喜歡的人只有——皇上她的夫婿,可是卻偏偏出現了子星;她以為世上都是好人,卻還有崔貴妃這種壞人。
她討厭死這個身分了。
年筱芊看著崔詩茵被押出翔鸞宮,一語不發地沖進內殿不許任何人進去。
伶伶、俐俐包括翔鸞宮一干宮女都傻了,她們可是第一次看到皇後發怒呢!
伶伶、俐俐尤其驚訝,打從她們跟在年筱芊身邊開始,她所謂的發怒也不過像小孩要不到糖吃那樣的程度,而今卻……娘娘漸漸有了皇後的威儀,而她們不知該喜該憂。???李曜覺得自從見到那張信箋開始,他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頭腦昏昏脹脹地,無法順利地處理群臣的表章,只注意著徐海的消息。
他反常的舉動嚇壞了許多太監及求見的大臣,連太醫都出動了。
他很清楚自己沒有病,他只是……無法接受失去了心愛女子的打擊。
如果真要徹查宮中所有的宮女才能找到她,他也不惜勞師動眾,只要能找到她。
晚膳後,太後也因听到了消息而召他去,囑附他不要太過勞心政事,小心照顧自己,並且關心他與皇後的事。
現在,他對年筱芊是有份愧疚,也後悔了自己當初的草率。
依情況看來,年筱芊似乎一直避免與崔詩茵正面沖突,總是做個沒聲音的皇後。
或許她太過柔順,無法適應嬪妃間的鉤心斗角吧。
唉!
李曜歎息著踏進自己的寢殿,卻意外發現了一個不速之客——「你怎麼進來的?」
「皇上!」一見他回來,崔詩茵立即奔進他懷里,「臣妾好擔心您呢,听說皇上身體微恙,臣妾心都慌了,只想立刻見到皇上……」
李曜推開她的身子,「朕問你怎麼進來的!」
被他嚴峻的口氣神情嚇了一跳,崔詩茵錯愕地忘了說話。
「出去!下次再犯絕不輕饒。」李曜微怒地說道。
他雖然寵幸嬪妃,卻從未讓她們進他的寢殿一步,寢殿可說是禁地。
「皇……皇上,臣妾是擔心您的身子呀……」
李曜並不答話,致使崔詩茵再次靠上身子,嬌柔地撫著他的胸口,細語道︰「抱歉,請皇上看在臣妾憂心龍體的份上,體諒臣妾的心情,別跟臣妾計較好嗎?」
李曜沒喝止她,一語不發地坐上龍床。
崔詩茵見狀心喜,皇上可從沒在飛龍宮寵幸任何女子呢,若今晚……這不就代表她的身分異于他人嗎?
「皇上……今日臣妾受了委屈,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她愈發放肆地貼住李曜結實的身軀,素指輕輕撥開他的衣襟,撩撥地探入衣內,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緩聲嗲道。
「什麼委屈?」李曜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