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塔羅 第7頁

就是率性!說她粗魯,不太好听!

「你到底回不回答啊?」

電腦熒幕上又蹦出這幾個字,文靜不客氣的回瞪他一眼。

「你打字好快喔!有空教教我吧!」他倒是氣定閑的岔開話題,反正要問人問題的

是她,他才不急呢!他漸漸覺得,他不是火爆不起來,只是他更喜歡扮演個逗她的人罷

了。

「你少廢話!」

「哇,你這麼凶啊!還記得第一眼看到你時,那垂淚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疼,可現

在……」

靳言的話語被文靜的起身給中斷了,文靜怒瞪著他,略顯紅潤的兩頰稍稍透露了一

點她的心思,她用手指用力的戳戳他,然後又指指‘你少廢話!,那一行,接著又指向

「你到底回不回答啊?」那一行去,最後則是兩眼直直的死瞪著他,不容許他再亂說一

通。

他這個王八蛋,肯定不知他的態度會擾亂她的心緒。她很討厭他嘻皮笑臉的模樣,

真的很討厭,但,在討厭的背後,理由是什麼︰她竟然有些心慌,唯有用生氣來隱藏。

靳言斂起笑容,知道她是認真要知道他底細。他不想騙她,卻也有說不出口的苦衷,

這下該如何是好?

靳言沉穩的態度,讓文靜一時不能接受的呆住了。打她認識他以後,只除了第一眼

之外,他哪一次不是嘻皮笑臉的欠打模樣,可怎麼一向到他的「私事」就換了張冷然的

臉?那種氣息不是她所慣見的,她覺得他又變回初相遇時的那個狂猛男子,是以有些害

怕的後退。心,慌亂不止,誰能解除她的錯亂?

看出她的畏縮,他知道是自己的沉思嚇到她了。早說了嘛,他的這種爆烈個性,若

是不在後天加以控制的話,哪怕是不開口說話也可以嚇死一堆人,更何況他若隨性來個

猛然大喝,伯早不把人嚇得屁滾尿流了!

當然啦,他在文靜面前是相當「控制」的,君不見他一直都是「笑」著面對她的嗎?

他調整心情,換上她習慣的臉皮,逗著她,且向前跨了一步。「你想听真話還是假話!」

廢話嘛!問這種問題,有人會回答「假話」嗎!誰都嘛想听真話——「真」的假

「話」。

「撐……」一個「真」字她月兌口擠出成了「撐」。

「真話?」他一揚眉,「你在伯我嗎?」語調明顯的放柔。

文靜點了一半的頭倏地停住,她怎能表現出怯弱的樣子?這可不是她一貫的行事作

風啊!文靜半揚起頭,不屈服的強自鎮定的怒瞪著他,即使她第一次發覺男女的差異,

但仍不願意表現得太退縮。

「我不會傷害你的。」此刻的她雖然故作堅強,他卻沒忽視她眼底的脆弱與嬌柔,

他好似又看到初見面時的她,他沖動的想擁她入懷,想在她耳邊輕聲說︰別怕!我不會

傷害你的。

文靜腳步一閃,在靳言向前又跨了一步時,矯健的躲過他兩臂可及的範圍,回頭又

對著電腦打出︰

「你若是不會傷害我,就請老實說出你的一切。由我來判斷事情的對與錯!我不希

望收容一個來路不明的危險家伙!」

「我可以離去。」他的眼在看到她打出的字時,銳利的閃了一下,果決的便要跨出

房門。

文靜比他更快的阻擋在他面前,惹得他眉心一皺,「你動作這麼快!有練過?」他

不解的想著,動作如此俐落的人為何會被車撞?

在昨晚臨睡前的簡短交談中,他問了她一個很尖銳的問題︰「你是天生的啞巴,或

是……」他只是單純的想知道她有沒有可能再度說話。

靳言永遠忘不了當時文靜黯然的神色,但隨即她又堅強的用紙筆寫下簡單的七個字︰

「被車撞的後遺癥。」

看出她不願多談,他也適可而止的沒再多問。

但是,他不相信她會莫名其妙被撞,究竟是什麼原因?怎麼發生的?

文靜一動也不動的就只是攔住他,猛搖頭,堅決不讓他離去。

以靳言的身手,他大可以結她來個過肩摔,讓她不省人事後,他便可以輕松的揚長

而去,但他沒有那麼做,他選擇抱住另一張椅子,放在電腦旁,無奈的指著熒幕說︰

「問吧!」

他心里清楚知道,他擺月兌不掉這個雞婆又熱心的女人!包何況,他現在受了傷,即

使給她個過肩摔,他可能也會在走出大門前倒下吧!他無奈的苦笑了下。

靳言一點也不想說實話的。說出了實話,她會做什麼呢!以她的個性,唉,恐怕凶

多吉少啊!但若不說實話,怕是怎樣也過不了她這一關。

「你的身份是什麼?」文靜開始打出她的疑問。

沉吟了一會,他道︰「應該算是臥底警察吧︰「不小心瞥見擺在角落小桌上的照片。

照片中是一個穿著警服的男子,大約三十出頭的歲數,手里牽著兩個小女孩,稍大的個,

靳言一眼便認出她是文靜。

一听到警察二字,文靜打字的手一僵,仿似觸動她的記憶似的,她哀傷的看向靳言

適才所發現的照片,嘴里無聲的開啟又閉上,雖只是一瞬間的動作,卻讓靳言很清楚的

看出她的嘴型在說︰「爸……」

「你爸是警察?」他對她,就是太收斂脾氣了,語氣柔得似水。明知她其實不嬌弱,

但他就是抵擋不了她偶爾來個一下的一點小脆弱。

文靜睨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甩力的吸口氣,安撫自己突如其來的懷父之情,繼續

打字道︰「臥底失敗了!被什麼組織追殺!」她的父親是警察,自小她也耳濡巨染了一

些警察的事務。

這次,他猶豫了更久,直到文靜轉頭過來看他時,他才像下了決心似的開口回答道︰

「天一幫。」

文靜仿佛听到轟然一聲,一種椎心之痛在她胸膛炸開。天一幫!又是天一幫!當年

她的父親便是在追緝天一幫時,對方的槍手一槍斃命!她永遠不會忘記她那盡忠職守的

案新是如何殉職的!

「文靜!」他擔心的搖晃著她,見她仍不回,才輕輕的拍著她的面頰,「文靜!你

怎麼了?你知道天一幫?」

「唔……」她捂住嘴,淚水模糊了她的眼,她好恨自己為什麼總是在他面前暴露出

自己脆弱的一面!她一向是最堅強的女人啊!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嗎?為什麼

在他面前,她竟然不堪一擊︰

「文靜……」他伸出手,試圖要摟她入懷,溫言安慰。

文靜用力的揮開他的手,粗魯至極的將淚痕抹干,旋即起身沖進浴室,拎著一條毛

巾蓋在臉上,再度直回到電腦前坐下。

扒著毛巾的文靜,靳言看不出她的表情,只能任由她只用手模索鍵盤,逕自打著︰

「我沒事,你繼續說下去!」

看不見她激動難平的神情,他憂心的蹙起眉頭,付度著接下來要說多少實話。看文

靜的反應,他實在有種不祥的預感……

「還是別說了,你太激動了。」他淡淡的說完,起身欲走,右手臂卻傳來她冰冷的

掌溫。他說服自己相信這是因為她才剛擰了冷毛巾,而非她心寒。

確定他停住,她才放手又在鍵盤上敲出︰「我要你說下去,我沒事!」還強調地打

了三個嘆號。

唉!他暗嘆了聲,怕是無法隱瞞什麼了,對她,他總是憐惜的成份多。

「我被秘密派進天一幫臥底,試圖要查出當年末破的海洛因走私懸案,與最近的一

些黑槍走私是否天一幫干的。因為某單位接獲密報,據稱有高級干部與天一幫掛勾,使

天一幫的走私百分之八十以上都能順利逃月兌追查,是以我的臥底是秘密進行的,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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