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愛撒野 第12頁

貝可欣的特別,使任羽航對它的生活很有興趣,也很好奇。「你有幾個家人?為什麼不住一起呢?」

慘了,這問題如何回答是好?說他們住越遠越好。

「除了爸爸媽媽以外,我還有一個哥哥,不過他們住在屏東,我因為念書的關系,所以在台北自己租房子住,畢業後就繼續待下來了。」屏東夠遠了吧?

任羽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別光說我,你呢?」貝可欣問。

「我在美國完成學業,主攻建築,另外再修企管碩士。回國後,跟我哥哥一樣,一起在自營的企業努力。」

「你跟家人的感情好不好呢?」貝可欣有心試探,她不喜歡一個只為事業打拚,卻沒有家庭活動與家庭責任的人。

「我們家人感情非常好,目前我自己住,有機會再帶你到我那里參觀。」

「你隨便說說的嗎?」

「當然不是。」

「那我一定去。」

「歡迎。」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發現彼此在興趣、觀念上都有許多共同點,所以聊得十分愉快,同時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任羽航將車停好之後,帶貝可欣走入一家很有氣氛的法國餐廳。按著,就在燭光與現場優美的音樂演奏之下,他和貝可做兩人享受了一頓很浪漫的晚餐約會。

晚餐過後,他們到陽明山上兜風、看夜景。

任羽航選了一處好景點,兩人一起走下車俯看山下的台北盆地萬家燈火的景象,難得的展現這座城市的美麗風采。

「台北的夜景真美。」貝可欣忍不住贊嘆道。

「是呀!我很喜歡夜的台北。」任羽航擁著她的眉膀。

十一月天,氣候、溫度還不致太冷,不過山上的低溫,讓衣著單薄的貝可做微微顫抖,任羽航見狀不禁緊緊樓著她。

以前常听哥哥對任羽航贊不絕口,因此,月河欣對他的興趣與日俱增。有了對它的熟悉與好感,在第一次見到他時,她就已喜歡上他,不知這樣算不算一見鐘情?此刻,依偶在他偉岸的胸膛,她覺得很溫暖,還有種害羞的感覺。有機會與他交往,似乎真的很幸運,也許真如同好友裘亞君所說的,她不知走什麼桃花運哩!

「你常來嗎?」貝可做仰著頭問他。

「還好,反正這里離我的住處很近,想上來便卜來。」

「山上空氣好,就是冷了些。」

「還冷嗎?」任羽航索性月兌下外套幫她披上。

「不不不,別再拿外套給我了。」

「再?」任羽航揚起右眉,表情疑惑。

「我是說,我已經夠暖和,不用再拿外套給我。」貝可欣心虛地想起在北投時他送給它的第一件外套。

「我不冷,你還在發抖哩。」他再次幫她披好。

「謝謝你。」

「別對我那麼客氣好嗎?」他環著她的柳腰,微笑著說。

「好吧!」她被他看得臉紅心跳,趕緊低下頭。

任羽航喜歡她嬌羞可人的模樣,心隱隱為她牽動。

在任羽航的擬視下,貝可欣此刻心髒劇烈地跳動,仿佛快要炸開來,臉頰亦紅得發燙。她的腦中一片空白,想說些話化解尷尬,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從小到大,和異性相處以來,任羽航是第一個讓她感到這麼緊張的人。

任羽航抬起她的下巴,想看清楚她的臉蛋,她被動的抬頭,眼楮只與他對看一會兒,便很快的則過頭去,她覺得自己快昏倒了。

而任羽航對她現在的反應感到十分好奇,疑惑著為什麼她與「傳言」有如此大的不同。眼前的她,簡直像個沒戀愛經驗的少女般,害羞無比。他捧起她紅紅的隻果臉。

「我想……我們該走了。」貝可欣慌亂地拉住它的手,迸出這句殺風景的話,今天沒喝酒,所以她又變得沒膽。

任羽航在心里輕笑,「不是才來一會兒嗎?」

「呃,因為我的頭有點暈,我想回家休息。」

她說頭暈是實話,只不過,是被他電暈的啦!

「好吧,我送你回去。」他覺得她非常有趣。

他們走回車內,任羽航打開暖氣,試著讓她暖和些。

「還是車里暖和,是不?」

「嗯。」貝可欣點頭,然而體溫的回升,對她腦子的運轉似乎沒什麼作用。

在回家的路上,任羽航不住地找話題逗她笑,只要他不要「不小心」電到她,她馬上就能恢復輕松自然的神態。

不久,車子停在貝可欣的公寓樓下。

任羽航看著她,「下個周末有沒有空?」

「應……應該有吧!」貝可做一被他迷人的雙昨凝視,就變得不知所措。

「這是我的專線電話,隨時都可以打給我。」他拿出筆,飛快地在名片背面寫上幾個號碼,然後遞給她,「希望不要讓我等到周末那天,好嗎?」

只可欣微笑點頭,伸出縴縴小手接過去。

任羽航再看她好一會兒,突然輕輕托著她的頭,將自己的唇瓣覆上她的。

貝可做全身每一根神經都豎立起來,一時之間,腦筋沒了思考。一直到他緩緩離開她紅潤的雙唇,她的神智才漸漸回復。

「上去吧!」任羽航搔搔她的小腦袋瓜,好笑著說。

貝可欣渾然不知自己怎麼爬上五樓的,甚至也不知怎麼走回晨而居的。而此刻,她呆果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腦子才稍能運轉。晚上與任羽航相處的一幕幕情景,不斷在她腦中反覆播放,尤其是剛才,他第二次吻她,短短兩天內耶!哦,難怪昨天晚上那麼快就醉,沒想到任羽航對她身上的催化作用這麼強。原來觸電的感覺如此美好,任羽航俊俏得讓人難以拒絕他的誘惑,要她不心動也難。

完了,平時編織無數綺麗的愛情故事,到頭來用在白己身上,簡直一點用處也沒有。

想必這兩天在他面前,她一定糗斃了,還神秘女郎潔西咧,真肉腳!以後約會前,她一定要先做練習,以期能完美展現出所謂感性、成熟的女人應有的氣質。

貝可欣輕觸嘴唇,上面仿佛還留有他的余溫,想著想著,它的心情又開心叉害臊,然後不好意思地躲進棉被里。暗暗的想他或許比較不會難為情吧!地想著、盼著,希望今晚能夢見他……隔天晚上,裘亞君、綠湄、童以芊、夏巧隻四人一下班就來貝可欣的小窩。由于寒流來襲,幾個女人裹著棉被,窩在客廳沙發上吃披薩、點心,說八卦。

「听說你前天艷遇哪!」綠湄挑起右眉,首先發難。

「听說對方的條件簡直就是個白馬王子。」夏巧隻跟著起哄「我說給你們听比較快。本來,我們這個小泵娘還我借口拚命拒絕呢。」裘亞君以現場第一目擊證人報導。

「又來了,每次都這樣,只會眼楮大、嘴巴小,敢說不敢做,嘖!」綠湄早熟悉這種必定過程。

「這家伙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居然嫌人家長相普通,平常跟個色鬼一樣。」裘亞君繼續道。

「哦?心里有鬼。」綠湄也很了解貝可欣的個性。

「我知道!」童以芊按著猜測,「一定是她對人家有意思,才會這麼反常。」

「哎!原來如此,害我那晚被她搞得不太愉快,龜毛女王一個!以芊,你可以去念心理系了,我支持你。」裘亞君終于弄懂為什麼那晚阿貝如此反常。

貝可欣吐吐舌頭。雖然沒讓眾姊妹知道北投的事,但是她的心理反應卻被一猜就中,算了,還是不要說出整個來龍去脈,免得她耳根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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