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收貢女 第6頁

寧柔遲疑了一下,放棄掙扎,緊閉上眼楮。這不就是她此行的目的?讓風擎揚迷戀她,讓苗族的計劃能順利進行。

風擎揚眯起眼楮里著她平靜的反應,想找出她矛盾表現背後的真相,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他決定扮演殘忍的獵人,玩弄手中的獵物。

他除去她身上的薄衫,只留下一件誘人的肚兜,他緩緩地以舌頭挑弄突起的蓓蕾,感受到她的僵硬,他改以大手輕輕撫觸她細致的大腿,試著消除她的不安與緊張。

寧柔忍不住緊緊攀附著他的肩膀,希望他停止這樣磨人的踫觸,眼楮依舊害羞地緊閉著。

風擎揚一手撐住自己的身子,另一手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來到她神秘的女性殿堂外,修長的手指隔著單薄的布料,惡作劇似的挑弄,這樣的舉措讓寧柔倏地睜大眼楮,驚慌害羞地望著他。

「呃……不!請你!別這樣。」她輕聲吐出這破碎的句子,雙手試圖阻止他的侵略。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同時加深他的侵略……

「將軍!不好了,苗族發動偷襲,燒了咱們的馬房!」

營帳外突地傳來士兵慌急的叫喚聲。

風擎揚迅速地起身穿上戰袍,並以毛毯覆蓋住寧柔半果的身子,他眼眸炯炯有神地看著床榻上的她,交代著,「我會派人保護你,穿上衣服之後待在這兒等我回來。」

寧柔還來不及回答些什麼,他便迅速離開了營帳。

她坐起身子穿戴整齊,知道苗族已經按照計劃前來,那麼,她的任務算是成功了!

得知眾人準備替風擎揚慶祝壽辰時,她使偷偷派人通知苗族人這件事,昨晚,營區的士兵們應該都喝下苗族人所送來摻了迷藥的酒吧?那麼,此刻苗族人來襲,風擎揚該如何迎擊?饒是他有多麼驍勇善戰,單他一個人,加上少數未喝酒仍清醒的土兵,能有勝算嗎?

她應該感到開心才是,按照計劃,她能救回被擄的父母,也能解除苗族施在她跟兄長身上的蠱毒,加上她仍是清白之身,回到僮族一家團圓,重新過日子,是她最大的心願。

但是怎麼這會兒,她竟惦念起差點奪去她清白的漢人將軍,竟對那個對她而言,等同于陌生人的男子,有了這麼深的牽掛和擔憂?

風擎揚沖出帳外來到校場,看到的是昏睡成一片,人事不知的士兵將官們,他越前想要叫醒他們,這才發現不對勁,連忙跪下察看。糟了!這些士兵們昨晚所喝的酒怕被人下了迷藥。

「該死!」

他急忙帶著還清醒的士兵們來到起火的馬房,只見馬房幾乎被燒得精光,嘶叫不已的馬匹驚嚇的四處逃竄,他運氣一躍,坐上跟了自己多年的戰馬「雷霆」,安撫了它的情緒之後,試圖控制其余驚慌的馬匹。

正當大伙兒忙著救火、救馬的當下,一群苗族戰士已悄悄地包圍住他們,擺出了迎戰的陣仗。

「風將軍,我看你就別忙了,乖乖跟我們走一趟苗族吧。」為首的正是前些日子帶著寧柔前來的闕天,此時,他一掃之前的恭敬態度,一臉的奸詐笑容,語帶戲夸地說。

「闕天?!」風擎揚憤怒地瞪視著他,心里惱怒自己的一時大意。

「識時務者為俊杰,我想,風將軍還是合作一點跟我們走吧,也可免去不必要的犧牲。」闊天暗示著風擎揚此時的敵眾我寡,若是意欲反抗,只會造成許多士兵的無謂犧牲。

「你們在那些酒里下了迷藥?卑鄙!」風擎揚想起校場上昏睡成一片的部屬,眼中滿是怒火。

「無毒不丈夫,何況我們苗族一向擅長施毒,這有什麼了不起的?」闕天絲毫不以為意。

「有種就跟我們正大光明戰一場,何必用這種小人招數!」

「我們心里有數,論兵力,苗族怎麼也比不上風家軍,只好智取了。怪只能怪你警覺性太低,又或者該說是你貪杯!」闕天的眼里有著輕蔑。

風擎揚這時猛然想起,自己因為炫惑于盅了柔的美色,竟然沒有多加留意營區中不尋常的狀況,致使部屬中了迷藥身陷險境,此時心中除了憤怒,還有更深的自責。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簡單,交出你所保管的邊境重兵部署圖,還有,到苗族作客一陣子。」

「做夢!我風擎揚豈會如此輕易接受擺。」他聚精會神地環視包圍著他的苗族人打算迎戰,「就算今日耗盡體力,我也誓死不降!」

「那可由不得你啊,風將軍。」

闕天擰笑一聲,攤開手往天空一揮,不知名的迷藥伴隨微風散開,霎時,在場的十幾位士兵紛紛被迷倒,躺臥在地上。

風擎揚憑恃著深厚的內力勉強支撐一陣子,終究還是不支倒地。

「我看你多能撐,月兌下他的戰袍綁起來帶走,另外殺了這幾名士兵滅口。」

在闕天的命令下,苗族戰士動作迅速地將風擎揚的戰袍褪下,捆綁起來,並且揮刀結束躺在地上的土兵們的性命,趁著風家軍尚未清醒之前離開營區。

「人帶回來了?」闕炎一臉邪笑地看著闕天。

「是的,闕天遵照族長吩咐,已經將風擎揚帶回族內,現在正監禁在土牢里听候族長處書。」他恭謹地回覆。

「我要的邊境重兵部署圖呢?」

「我們仔細地搜過漢人的營區,並沒有發現。現在,只要好好的‘招呼’風擎揚,我相信他會乖乖交出來的。」闕天獻策。

「很好,帶我去瞧瞧,我倒要看看這個一向被尊稱為西南戰神的漢人,淪為我苗族的階下囚會是什麼樣子!」闕炎滿是橫肉的臉上帶著陰險的笑。

「族長,我們把僮族的公主也帶回族里了。」

「讓那個小美人等一會兒吧,我要先去看看風擎揚!」

在闕天的帶領下,闕炎和其他族人來到關著風擎揚的土牢,他隔著柵欄眼帶陰狠地望著被鐵鏈牢牢銬在牆上的風擎揚,眼神中有掩不住的得意。

「把他弄醒!」

「是。」闕天進入柵欄內,拿著嗅鹽在風擎揚鼻端晃了晃,然後退出。

片刻後風擎揚悠悠轉醒,發現自己正像個囚犯一般,被鐵鏈銬住,他憤怒地掙扎吼叫著,那模樣像極了一頭發怒的獅子,在場的苗族人莫不心驚膽戰,生怕一個不留神,他會掙月兌束縛而出。

「風將軍,久仰大名。能請到有西南戰神之稱的你到此作客,也算是苗族人的榮幸啊。」闕炎不愧是族長,他很快地表定心神,皮笑肉不笑地說。

「哼!我倒不知道你們苗族的待客之道竟是如此卑劣不堪!」風擎揚不屑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你現下已經是我的階下囚了,竟還如此囂張!難道你不怕死嗎?」闕炎被他傲慢的態度給氣得牙癢癢。

「死?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呢!既然中了你們的小人奸計,要殺要剮悉听尊便!」風擎揚一面說,一面留心注意著土牢中是否還有被俘的風家軍。

「還嘴硬?我倒要看看所謂的西南戰神,到底有多與眾不同。」闕炎一個手勢,隨即有幾名苗族人帶著一些竹籠進入柵欄內,包圍著風擎揚。他命人打開竹籠,一些形貌駭人、色彩鮮艷的蟲子馬上出現在風擎揚眼前。

「這些蠱蟲可是我們族里巫師的精心杰作,叫作‘三月蝕髓’,它們可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見面禮呢!」闕炎不疾不徐地為他說明著。

風擎揚長年駐守西南邊境,當然對西南特有的瘴癘蠱毒時有耳聞,得知眼前歹毒的蠱蟲是用來對付自己的,饒是身經百戰的他仍不免感到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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