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忍也曾經那樣抱過她啊!為什麼……
緊靠著樹干,築君低著頭顱,悶不出聲地掉淚。
「一個人躲在這里干嘛?」喑啞的聲音響起。
築君抬起頭,出乎意料地啊了一聲,接著就整個人被抱起。
「你怎麼來了?」雖含著淚,她的嘴角卻笑了。
不說話,端木忍一手抹去儷人頰上的淚水。
「縴縴姊呢……」
不讓築君再問下去,端木忍堵住她的唇,用力地吸吮,靈動的舌如蛇般在她口內翻攪。
「大哥……這里人來人往……」無法喘息,築君癱軟在端木忍懷里。
端木忍左手環住儷人的柳腰,右手翻過她的衣衫,迅速地解掉她綁在胸前的布條,「綁這個什麼勞什子?德平兄也不管管你?你再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我一定要叫你好看!」
「別這樣,」听見良人的指責,築君掩住衣襟,吃味地表示,「我知道似水姑娘、縴縴姊都不會這樣,那你來找我干嘛?」
端木忍瞪大眼,看著反抗親匿舉動的伊人。
「我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樣子,你認識我的時候就是這樣了。你後悔喜歡我了嗎?那又何必踫我?」築君嘀咕聲不斷,「你都亂踫她們,我也要找別的男人……」
「你敢?」端木忍的臉色已沉下來了。
「我為什麼不敢?我要去找古檜,他會很高興的,那……」
被築君的話氣得七竅冒煙,端木忍一把撕開她的前襟,不讓她有機逃月兌,長滿厚繭的手攫住她白皙的雙峰,來回不停地在粉色的蓓蕾前撫模、搓摩,讓它們自然挺立。
被端木忍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築君直接覺反應想用力推開。
「你逃不了的!」端木忍讓她靠著樹干,惡聲地警告,「我會讓你去找古檜,不過在那之前,可能大家都會知道我們交情菲淺……」
築君心思慌亂,右手捂著的肌膚,左手抵擋端木忍的無禮。
他舌忝舐佳人的耳垂,極力挑逗她隱藏的,兩手不斷捏擠著她柔細的酥胸,「現在還要去找古檜嗎?」
「不要在這里……」嬌喘連連,築君兩手無力地靠著樹干。
「我偏要在這里!」端木忍殘忍地宣布,「你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我推給柳縴縴,我就要你當著大家的面承認我們的關系!當然,如果沒有人經過這里,就算你走運!」
「你……」
「二當家,你準備好了嗎?」殘酷地笑著,端木忍的手指深入她的下月復,探觸無人停留的幽徑。
築君禁不住全身戰栗,輕聲求饒,「不要在這里!求你……」
「沒有用的,我現在就要你。」
靶受到幽谷的溽濕,端木忍不再言語,直接卸下儷人的褻褲,撐開她的嬌臀,「這一時半刻內若有人發覺,我就不為難你……」
語畢。他讓築君雙手撐著樹干,舌忝噬她的幽徑入口,舌尖下斷卷動、進出,狂烈吸取她汩汩流下的甜蜜。
「不!」她嬌喘不已,身子往後挪動。
「你以為你逃得了?」
他窺視那隱密的處所,看著她的豐潤因著他的挑逗而狂瀉時,端木忍不住輕柔地舐咬,轉而用力地吸食。
「我不要……」激烈的讓她為之瘋狂。
看著遠處閣樓的燈影晃動、歡聲燕語,她違抗不了身體的本能反應,又無能抵抗端木忍的逗引,只有狠狠地咬住嘴唇,不讓歡愛聲音泄漏。
「該死的丫頭!你咬著嘴唇干什麼?」看到如此自虐的伊人,端木忍又疼又惱,「我就是要你為自己愚蠢的決定受到處罰!你為什麼……」
撐開她的下巴,端木忍狂吻著她腫脹的唇。
「我是酒樓的二當家,不可以被別人知道我是女人……」她的意識混亂。
「可惡!你也是我的女人,你別想一個人決定什麼事該做、不該做,席築君,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說著,端木忍把築君的雙手拉至頂上,她不明所以,「你干嘛?」
還沒有得到端木忍的回答,她便感覺他的碩大來到自己的私密處前,蠢蠢欲動。
「你敢……」築君扭動著嬌軀,但這反抗只是促使端木忍更快地進犯。
「我沒有什麼不敢的。」他的言語如同咒語般。低吟才停歇,就立即進入她炙熱的體內,如月兌韁的野馬般在她的幽徑中狂奔,不停地抽動。
「你好野蠻啊!」無法控制激越的感情,築君開始啜泣。
「我要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堅決不放過伊人,端木忍下半身有節奏地在她的體內律動著,來回不斷,直到種子深植幽谷,他才停歇。
築君癱軟在端木忍身上,淚水漣漣。
「我們沒有任何名分,你怎麼可以不斷對我做這種事……」
「就快有了!你絕對是我的。」
他吻遍她的肌膚,在地所有的白皙處留下綿密的吻,他要她明白,沒有人可以對她這麼做。
無計回避,築君知道這一生只有端木忍才可以如此對她。
「還有疑問嗎?」端木忍得意地笑了。
這些數不清的纏綿印記在短期內是消不掉的,這可是讓他們的情愛再也無處遁逃,在他央媒人求親前。
嘟著嘴,築君自慚形穢,「騙人,你還在想那個似水……你也喜歡縴縴姊……我又不乖……」
「柳縴縴是你自己送給我的。」
「那似水姑娘呢?福伯說……」築君想到就心痛。
「我若知他會來你面前嘴碎,我早就把他轟回君子門了!」端木忍解釋,「我的確深愛過她,人總有過去。但現在我只愛你!相信我。」
偏著頭想半天,築君才點頭,「也是,我只是氣你沒告訴我而己……」
「那乖乖在家等我!我回家跟爹娘提我們的事。」抱著築君,端木忍信誓旦旦。
「好……」
「不許亂跑?」
「我才不會亂跑呢!就你和哥哥窮擔心……」夜風中,兩人纏綿的約定著。
第九章
收拾行囊,端木忍行色匆匆。
「少主!忍少主!你終于想通啦?」危危顫顫,福伯趕到廂房門口,看到少主人的舉動他非常高興。
不知道他在叨念什麼,不過端木忍看到他趕來,及時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托付,「福伯,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你辦!」
「什麼事?我老福一定萬死不辭。」用力地拍著干癟的胸膛。
「沒這麼嚴重啦!」輕笑著,端木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很少見少主人這麼開心,老福伯也不禁呵呵直笑。自從似水姑娘走後,這種情形就不多見啦!看這樣子,君子門應該又要迎新婦進門了。
一雙惡毒的眼神凝視著老人的背脊。
哼!說話就說話,何必把整個門堵住,害人有門進不得?縴縴手上正端著她親手泡給端木忍的香茶,立在門前嘀咕著。
算了!縴縴決定看在福伯人已老的份上,等他們說完話後再送茶。
「福伯,我回君子門後,你要幫我好好照顧築君。等我把事情稟報爹娘後,再過來接你們回去。」
啥?這是什麼意思?
老福伯瞪大眼,看著少主人。他沒听錯吧?少主不是要去找姑娘嗎?
「你幫我盯著她,沒事別讓她亂跑。」端木忍邊收邊囑咐,「酒樓也叫她別來,叫她乖乖待在家里等我……」
「忍少爺!你現在要回君子門?」驚異的目光看著端木忍。
「不回君子門,難道你要我自己找媒人上門說親事?」
「上哪個門?說哪件親?」福伯的眼神進出凌厲的光芒,他從小看到大的少主人不會這麼胡涂吧?娶個男人進門?虧他想得出來。老福伯猛搖頭。
「當然是娶築君啊!除了她,我沒打算討別家的姑娘。」眉飛色舞,他的喜訊是禁不住要向所有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