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老公回現代 第29頁

只見他神情僵硬,眼神渙散,像個痴傻之人般呆跪著。

見狀柳父也無法堅持地深深嘆了口氣,他這個兒子啊,這個十歲就以聰明才智名滿京城,十三歲便狀元及第,十六歲成為安烈王手下最得力的謀士,十八歲已經無人能敵的才學譽滿全國的兒子,從小睿智冷靜,任何時候做任何事都胸有成竹的兒子,如今竟為情所困,真是意想不到啊。

看不慣兒子為愛頹廢的樣子,柳父扯著柳母離開房間。

第十章

城郊驛道的小客棧旁早站了兩個女子,急切地翹首以待。不出她們所料沒多久道路上滾滾飛揚的塵土給了她們期待已久的答案。

馬兒還沒停下,背上的人早已翻身下馬沖上前把心愛的人兒緊緊摟在懷里。

「雪兒,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把頭埋入心上人柔軟的黑發中,深深吸取那令他眷戀不已的氣息。

「要你放棄這里的一切,你不後悔?到了現代,說不定你的驕傲、你的光芒、你的自尊都會磨損的,你真的願意?」李燃雪埋在他胸前輕聲說。

「就算你覺得我沒骨氣我也要告訴你,沒有你任何東西對我來說都沒意義。」他抬起她的小臉嚴肅地說。

她笑了,睫毛一閃,晶瑩的淚珠如珍珠般滾落,映著那絕美清麗的容顏美得令清晨的朝陽失色。

廳著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她,他滿足而高興地笑了。

「我知道去到現代後,我不再是王爺,不再是有錢有權的人,什麼都不是,但是我知道,就算我不再是原來的我,但我還是那個愛你的男人。相信我,為了你我一定能適應未來的生活的,因為我愛你。」

李燃雪用力地點著頭,淚水掉落不已

「混蛋!」一聲女子的怒斥把正在甜蜜中的一對戀人驚醒。只見陶樂西在一旁氣得直跳腳,「那個死人頭,竟然敢不來,看我以後怎麼教訓他!」

她怒氣沖天的樣子令李燃雪不禁好奇柳元卿為什麼沒來,在她看來柳元卿對樂西的愛並不比載烈對她的少。

「你的信里是怎麼寫的?會不會地址寫錯了?」她安慰道。她們故意寫信說走了,實質上是逼那兩古人狠作決定,想不到在柳元卿那兒栽跟斗。

「不可能寫錯地址!我在明明記得在最後那句狠話下面寫清楚到這兒來找我的。」陶樂西氣呼呼地喘著氣。

「狠話?」朱載烈被她話里的這個特別的詞吸引住,好奇地問︰「什麼狠話?」

陶樂西瞅了他一眼,「我說如果他不跟我回現代就不要來找我!就當我死了,再也不見。」

李燃雪和朱載烈互看一眼,一臉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她都這麼說了人家還來找她才怪。而且柳元卿那個人很死心眼,這種兩頭為難的事更是叫他下不了決定。

「沒辦法了。看來只能進行第二個計劃——」

「什麼計劃?」兩人同時問。

瞥了兩人一眼,還沒結婚就夫妻同心,默契十足,哼,嫉妒,大大地嫉妒。所以為了彌補她的弱小心靈,非得這兩人「略盡棉力」。

「‘假仙’計劃。」

好古怪的名字,兩人困惑地看著她,眼神中盡是疑問。

「瞎,笨!就是‘假冒仙女蒙騙對方答應讓兒子跟我離開成仙’計劃。」

好長的名字,不過從中听出了陶樂西大概的意思。接著她把計劃的實行方法向兩人說了一遍。

「老天!你這計劃行得通的話,那可真是奇跡。」李燃雪喊道。

頭一次了解她那天馬行空的構思的朱載烈忍不住慶幸自己不是她愛的人,不是她計劃的對象。不過他很快就發現參與她的計劃的實行人也不是件好事。

城郊了無人煙的樹林里,兩女一男在忙忙碌碌地搞東西。

「我綁好了,樂西,你就順著這兒滑下去,到時候借著天色漆黑就看不見這條黑繩子的了。」站在高高樹杈上的朱載烈看著身邊千辛萬苦爬上來的陶樂西說。

「你確定這些東西不會突然間斷掉把我摔下去?」陶樂西有點惴惴不安地看著地面,這兒離地足有兩層樓高,雖說不至于摔死,但摔個斷手斷腳是沒問題的。

「你放心好了,這繩子是御用的貢品龍須草做的,吊起一只牛都沒問題,何況你?還有你身上系著的這條細鎖鏈,可是從我的收藏品飛爪百煉索上取下來的,細如筷子,但絕對結實。」

听到他的保證,陶樂西放心了。

「我來了!」陶樂西擺出美美的仙女下凡的姿勢優雅一躍。「哇——啊——」

尖叫之後就看到一個大頭沖下,倒立地滑下來的笨蛋以狗吃屎的造型趴在地上。

這種場面任誰都會禁不住狂笑一番,看著那一男一女笑得眼淚狂飆,腰彎成蝦米狀,她就惱火。

「笑什麼笑,人家是第一次吊鋼絲,怎麼會想到頭重腳輕這個原理!」

「你……你這個樣子……」李燃雪笑得直不起腰,「什麼仙女下凡……這個樣子只會讓人家以為你是被仙界一腳踢出來的……哈哈……」

「哼!多練習幾次就好了嘛!」陶樂西氣得大喊。

想到還要再看幾次剛才的經典畫面,李燃雪和朱載烈再次爆笑。

不想看到兩人抽搐不已的面部肌肉,陶樂西讓李燃雪帶人去柳家下藥。對,你們沒听錯,她要在柳元卿喝的水里下藥,為了配合她的計劃,柳元卿這個時候必須昏迷不醒,藥石不靈,所有大夫都束手無策。當然,這些藥並不會傷害他,藥效在一定的時候就會散去。

☆☆☆

柳元卿的昏迷不醒,嚇壞了柳府上下,幾天下來看遍了全城的名醫,連皇帝特派的御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都是你,如果你好好地和卿兒說,他怎麼會這樣,你還我兒子!我的寶貝兒子……嗚……」柳母哭喊著,指責柳父。

「哼,如果他執意要為了那個青樓女子連家都不要,還不如死了算,你就當少生一個!」柳父固執而煩躁地大吼。

嘴上是這麼說,但心里卻懊惱不已,明知兒子就是因為孝順,所以才沒跟那個女子走。他看過那女子的信,話語中強硬不屈,一點妖嬈諂媚的感覺都沒有,從這里可以看得出那女子的身世似乎根本不低賤,反而有種高風亮節的傲骨。

也許他應該見一見那個女子,而不是一味地反對。可是如今,什麼都晚了,那女子走了,兒子又昏迷不醒。

夫婦兩人正相對無語地伴在昏迷的兒子身旁,突然感到一陣輕風迎面撲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強烈的昏睡感,兩人同時失去了意識。

☆☆☆

夫婦倆被一陣悠揚動听的樂聲喚醒。

兩人茫然地站起,天已經完全黑了,銀白色的月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照進樹林,而他們正是在這個四周沒有半個人影的樹林里。

奇怪,這里沒人,可是為什麼有樂聲,而且這樂聲細听之下竟不是由任何一種樂器奏出來,又或者是他們從沒听過的樂器。美妙悠揚,動人心弦,恍如天籟,這優美的音樂令原本感到恐懼的柳父柳母,心境不由自主地平和安寧下來。

正在這時,兩人听到背後傳來一陣衣服發出的聲音,回身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從高處輕盈地飄落。

表!這是任何人在晚上看到白色人狀物體的第一直覺反應。

沒給他們恐懼的機會,白衣女子一降落在地上,馬上被一團耀眼的白光包圍,這白光強烈得把四周十幾米的地方都照亮得如同白晝。(這是她們從現代帶來的日光燈發出的光,此刻正吊在陶樂西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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