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包子俏娘親(下) 第18頁

「夫人,你這是經過房事傳染的髒病,已病入膏肓,無藥可解。」

「髒病!」李照君渾身顫抖,勉強起身,坐到位子上,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得這種病,「大夫,我可是良家婦女,怎麼可能會得這種病!」

「這位夫人,老朽實話跟你說,這種病一般都是與多人苟合,又不注重自身衛生才會得到,尤以青樓女子最容易罹患,既然你不是煙花女子,會得這病,唯一的感染源頭就是你丈夫。」

從丈夫身上感染來的,這說明齊信宏背著她上青樓,跟那些低賤的妓女們苟合。

一直以來,她對自己那方面的功夫可是很有自信的,也因此成親多年仍能恩寵不衰,即使是自己小日子的期間,他也不會想要找皇後送來的那些女人紆解。

驀的,她想到一幕,前些日子二皇子曾經奉皇後之命到慈雲寺上香祈福,她在一旁侍候,他們夫妻倆已有很長段時間不曾在一起,激情難耐,在廂房休息期間,兩人不顧場合翻雲覆雨了一番。

回想他在床上的表現,當時她心里得意,二皇子依舊守著他的誓言,除了皇後賜的女人,他是不會踫其他女人的。

就算皇後賜了個側妃又如何?二皇子床上最離不開的還是她。

沒有想到他竟會上青樓發泄在那些低賤的女人身上,因此染上髒病,更將病傳給她。

這無疑是在她臉上重重的搧了一記耳光,她憤恨的握緊拳頭,咬牙將自己滿腔的怒火壓下,用力喘著大氣,艱澀的問道︰「大夫,我這病究竟有沒有救?我不相信無藥可醫。」

「老朽醫術不精,夫人的病,老朽治不了。」

這個密醫都治不了,那其他大夫更不用說了,無藥可醫,只能痛苦等死,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記更沉重的打擊。

「老朽的任務已經完成,告辭。」密醫拿起藥箱,走出客棧房間。

看著漸漸闔上的門扇,李照君心中只有恨。

第十五章  遲來的婚禮(1)

穎王府張燈結彩,到處洋溢著一片喜氣,道賀之人絡繹不絕,五湖四海皆有。

皇帝不只出宮親自為他們主婚,甚至還帶著皇後一起來,這在鳳臨王朝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見穎王深得龍心,地位更是不可撼動。

那些眼楮睜得特別亮的臣子們,嗅到了其中的意味,明白皇帝想借此表達什麼。皇上雖然說是來主婚,但這意思很明顯,就是來給虞蘊撐腰。

當初皇上在朝堂上宣布穎王的婚事時,立馬遭到不少朝臣們反對,畢竟齊諭可是個香餑餑,是所有人眼中的乘龍快婿,這麼一顆肥美的上好白菜怎麼可以被那個名聲不好的豬給拱了。

虞蘊就是他們眼中上不了台面的豬,當然是群起攻之,想從豬嘴里把大白菜給搶回來。

從此,朝堂每天就上演著請皇帝收回成命的戲碼,直到某一天,皇帝受不了了,讓齊諭自己站出來向眾人解釋,他為何非虞蘊不娶的原因,把眾人都駭掉了下巴。

一直以來,眾人都以為是虞蘊不知廉恥勾引穎王,沒有想到他們在四年前就已經結為夫妻,兩個雙生子也是穎王的親生兒子。

原來當年穎王替皇上執行秘密任務,隱瞞身分潛伏在鄉下,遇到了喪失記憶的虞蘊,加上他長年未在京城活動,所以並不認識她。

兩人日久生情,因為執行任務的關系,穎王的身分不能公開,于是他決定兩人先拜堂成親,回京後稟明皇上,再舉行一次婚禮。

可就在任務結束,掝船返回京城時,他們遇上了暴風雨,船只翻覆,他跟虞蘊就此被沖散,直到這一次途經煙霞森林時才又相聚。

因為回京路上危險重重,為了保護兩個孩子的安全,他們便商量好在雲霄國皇帝還未同意自家王朝的條件之前,先暫時不要相認,免得兩個孩子成為被威脅的目標,也因此才會有後面虞蘊遭到誤會的事情發生。

會在這時候說出來,是因為不忍心兩個孩子還有虞蘊出門遭人謾罵,所以才決定正式公布他們的身分。

這麼一說,大家恍然明白,難怪穎王這麼疼愛那兩個孩子,原來是親生子。

為了堵悠悠眾口,這篇說詞自然是齊諭跟皇帝套好的,當然也有人不相信這漏洞百出的說詞,不過有母族的胎記為證,誰敢說兩個雙生子不是穎王的血脈?

而且皇帝都相信這說法,當人臣子的也只能將嘴巴閉起來,把懷疑放在心底,人家一家團圓,你們反對個什麼勁,是要破壞人家的姻緣嗎?

從此,這些反對得厲害的大臣們開始提心吊膽了,擔心皇帝跟穎王婚禮過後會開始秋後算賬。

皇帝都同意虞蘊帶著兩個孩子嫁進皇家了,誰敢再反對,就等著烏紗帽愈換愈小頂,住所離京城皇都愈來愈遠。

因此他們都不敢怠慢,紛紛提著禮前來祝賀,更沒有人敢表達意見。

前頭喜宴上雖然熱鬧非凡,但受邀的賓客們心思各異,一個個小心謹慎的觀察著禮成後卻不急著回宮的皇帝,依著他的神色揣摩聖意,思索著下一步棋。

相較于前面各有所思的喜宴,跟著進到新房里看新娘子的全是齊諭的好友,皆是真心實意的前來恭賀兩位新人,氣氛歡樂且熱鬧滾滾。

在一片驚呼中,新娘的喜帕被揭了開來。

「恭喜王爺,喜得美嬌娘。」喜婆領著陪嫁的丫鬟們,向剛掀開喜帕的齊諭道賀。

齊諭回神,方才掀開喜帕的瞬間,他被驚艷到了,蘊兒平日皆是素雅裝扮,他雖知道清麗月兌俗的她是美的,可萬萬沒想到,稍加打扮的她更是讓人眼楮為之一亮,明眸善睞,嬌艷嫵媚,顧昐流轉間皆是迷人風情,讓他驚喜萬分,差點連手中的喜秤都掉了。

險險鬧了笑話,齊諭穩住心神,坐到唐昀若身邊,從喜婆手中接過綁著紅線的兩個匏瓜瓢,與唐昀若手臂互勾,共飲合巹酒,象征從此夫妻一體永不分離。

儀忒完成,喜婆領著陪嫁丫鬟們一股腦地說著不要錢的祝賀詞,「恭喜王爺、王妃,祝王爺、王妃百年好合,鳳凰于飛,瓜瓞綿綿,白頭偕老……」

「賞,通通有賞,喜婆三十兩,屋里的丫鬟賞兩個月月銀,王府上下所有人皆加發一個月月銀。」齊諭高興之余,不忘賞賜下人。

「謝王爺賞賜,祝王爺、王妃……」喜婆領著陪嫁丫鬟們再次說了一大串吉利話後,才領著所有人離開新房。

待眾人離去,喜氣洋洋的新房里,除了搖曳的喜燭偶而發火花閃耀的 啪聲外,新房陷入一片寂靜,滿是曖昧和尷尬。

他們一語不發,互看著對方,彼此的眼眸里皆充滿著羞怯與緊張。

齊諭很快便打破這尷尬氛圍,有力溫暖的大手握住她因緊張而糾結在一起的小手,輕聲告知自己的心情,「蘊兒,你知道嗎?今天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

他掩飾不住的好心情化解了她的緊張,她點點下顎,「能嫁給你為妻,除了生下兩個小包子那天外,今天也是我最開心的一天。」

當他說出小包子們是他的親生兒子,又有母族胎記為證時,她是震驚的,但听了他解釋當時在行宮發生的事情後,她決定體諒他的隱瞞,同時婚禮照舊。

她可沒那麼傻,因為那事,將一個真正深愛她的男人給推開,到時他娶了別的女人為妻,她找誰哭去。

看她不斷轉著頸子十分不舒服的模樣,他伸手揉捏她的頸子,關心問著,「怎麼了,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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