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總裁的告白 第3頁

尖尖的瓜子臉五官清麗,微揚的粉唇自然紅潤,最特別的是她眼眸清靈透亮,教人一見便難以轉移目光;她不跟隨時下流行,一頭黑亮的秀發未曾染燙,整齊的系在腦後,一身粉紅色的休閑運動服展露出高身兆縴麗、足以媲美模特兒的好身材。

「原來是曉恩啊!又出來慢跑嗎?」大康邊追賊,邊和身旁的漂亮女孩說話。

武威道館是有名的跆拳道道場,道館主人路天成在當地頗有名望,膝下一對兒女輝揚和曉恩皆承襲父親的一身好功夫和豐沛的正義感。

「嗯,不多跑幾圈的話,我的身體都會變鈍的,」路曉恩微微一笑,清麗的眼宇間散發著英氣,「康伯伯在追賊嗎?」

「是呀!」大康像是很遺憾的搖搖頭,指向右前方。「剛溜掉的混蛋小子是內衣賊,楊大嬸親眼看見他偷走她的內衣。」

偷楊大嬸的內衣?就是那個住在13弄,體重突破一百公斤的楊大嬸?!現在的小偷喜歡的類型果然越來越廣泛了。

「嗯,」曉恩眨了眨美眸,沒將訝異的情緒寫在臉上,「康伯伯需要我幫忙嗎?」憑她的腳程,不消五分鐘應該就能抓到內衣賊。

「好啊!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

「不會,警民合作是應該的。」和大康點頭示意後,路曉恩立刻朝內衣賊消失的方向追上去,才短短三秒鐘不到,大康已經瞧不見她的背影。

「喂!你給我站住!」奔到公園口,路曉恩立刻眼尖地發現康伯伯所說的內衣賊,她尾隨在他身後保持五步的距離。

「你是誰?沒事少管閑事!」手里還抓著楊大嬸的內衣,年輕男子見身後是名漂亮的美人兒,完全沒將她的警告放在心上,「別死跟著我,快滾開!」

「你就是偷楊大嬸內衣的內衣賊?」

「什麼偷內衣,我只是借幾天,我會還她的,」年輕男子厭煩的擺手,「臭女人快滾!」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內衣賊了?」不能扁錯人向來是她的原則,她再次警告,「請你停步。」

「就說我只是借幾天你听不懂嗎?你這個笨女──哎喲……」年輕男子話來不及說完玉臀已遭到狠踹,他灰頭土臉的跌向地面。

「叫你停,為什麼不停?」路曉恩皺眉。

用古怪的眼神瞪著她,年輕男子一臉不服氣。他是賊耶!哪一只賊被追不用跑的?

「不告而取謂之竊,難道你沒听說過嗎?我勸你還是乖乖到警局自首吧!」

「你這個臭女人不但踹我還對我說教,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年輕男子憤怒的站起來,二話不說就是送她一記左勾拳。

路曉恩不慌不忙地別開頭,左手擋住他攻擊之余,又快又狠的直拳直接KISS上他的鼻梁。砰一聲,巨痛從他臉上爆開。

「痛痛痛!痛死我,我的鼻子啊!」年輕男子痛得跳腳,「你把我的鼻子打斷了。」

「我並沒有打斷你的鼻子,」路曉恩皺皺眉,他形容的太夸張了。「你的鼻子很好,最多……最多就是鼻骨裂傷罷了。」

拜托,鼻骨裂傷也很嚴重吧!

「你……」小心翼翼的拿開手,卻發現滿手是血,年輕男子已經痛得說不出話。

「曉恩,原來你抓到他了,真是謝謝你呀!」姍姍來遲的大康氣喘吁吁跑過來,一見到哭喪著臉躲在一旁的小賊,不禁眉開眼笑,立刻將他銬上手銬。「我先抓他回去做筆錄,晚上我再親自登門道謝。」

「別客氣,小事一樁。」曉恩微笑,反正這已不是她第一次幫忙捉賊。「偶爾活動活動筋骨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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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恩,你回來了,今天比較晚喔!」听見開門的聲音,路天成笑呵呵地回頭,「你看看是誰來了?」

看見坐在客廳里熟悉的俊逸臉龐,路曉恩一怔,好半晌才回過神。「景書哥。」

「嗨!曉恩,好久不見。」梁景書含笑向她打招呼。

「嗨。」是啊!他們真的好久沒見了,自從三年前他不顧眾人反對,毅然決然幫溫氏集團工作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面。

說不出心里究竟是什麼感覺,路曉恩安靜地幫自己倒杯水,他們的談話內容一字不漏的全進了她的耳朵。

「景書,這麼說來你還在幫那個奸商做事?」路天成不贊同的皺眉問。

「總裁他不是奸商,那些事都只是外界對他的誹謗。」梁景書明白向來不喜辯駁的溫美珀早被傳成罪大惡極的壞蛋角色。

如果他們看過總裁本人就不會這樣認為了。他不禁想。

「但是無風不起浪不是嗎?」路曉恩輕聲開口,腦中浮現的都是有關溫美珀的負面消息。

大肆收購土地、並購經營不善的小企業,溫美珀在商界的作風是有名的強硬和不講情面,凡事都以金錢利益為優先,在她眼里,渾身銅臭味的溫美珀怎有資格得到景書哥的忠誠?印象里最深刻的就是住在鄉下的徐龍叔,他引以為傲的橘子園被漢煌集團買走後,如今變成高爾夫球場,只供那些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有錢人使用。

那樣的男人……那種只想著如何賺錢、卻不顧人情義理的男人,景書哥為什麼寧願和親如手足的哥哥鬧翻也要幫他?!

「有時候迫于形勢所逼,的確不得不做出殘酷的決定,但這不代表總裁他是壞人。」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梁景書嘆氣。

「我不管溫美珀是什麼樣的人,他做什麼都與我無關,只要景書哥沒變就好了。」路曉恩一向善惡分明,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沒有所謂的模糊地帶。

揚眉看了她一眼,梁景書僅是笑了笑沒說話。

曉恩錯了,如果總裁真要變成惡魔的話,他也願意陪著他一起下地獄的。

「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拜托輝揚。」不想話題繼續在溫美珀身上打轉,總裁在他心里的形象誰也無法改變的,他直接切入正題。

「輝揚出國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路天成慢條斯理地幫彼此添茶,「他去了法國。」

「原來我們錯過了……」梁景書難掩失望。

他本來想拜托這位從小玩到大、又是跆拳道高手的好友充當總裁的短期保鑣,若是他不在就沒辦法了。

「哥哥去了巴黎,就算回來最快也是一個月以後的事了。」路曉恩補充。

「嗯。」可惜的點點頭,梁景書收起笑容。真不巧,遇上輝揚一年一度的流浪期。

路輝揚是個很矛盾的綜合體,明明生在最不浪漫的武道世家,偏偏有著最浪漫的流浪天性。

「景書哥,你需要哥幫什麼忙?和溫美珀有關嗎?」見他神色有異,路曉恩問道。

「嗯……」梁景書把這一個月來總裁連續收到警告信的情形照實說出來。「我很擔心總裁的安全,但他又執意不肯報警。」

「因為溫奸商收到警告函,所以你想請我哥保護他?」路曉恩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還說溫美珀不是奸商,他若行事光明磊落,又怎會得罪人呢?

「嗯,我相信依我和輝揚的交情,他一定會答應的。」就算輝揚再不贊同他投身爾虞我詐的商場,但他相信輝揚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景書哥,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非得幫溫美珀不可嗎?」路曉恩不明白的皺眉,「他明明跟你是截然不同的人啊!」

「那些都是誤解,和總裁真正相處過的人就會明白。」梁景書勉強笑了笑,「你非要我說出理由的話,我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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