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要玩游戲 第20頁

「心美,還是你最好……」

「嗯嗯,秀秀喔!」她當然要對心蘿好,她是她唯一的妹妹啊!「姊,你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吧!」

「我……我……」心蘿泣不成聲,模樣好狼狽。

「別急,坐下來慢慢說,」心美拉著她一塊坐下來,「你看看你,妝也糊了,頭發也散了,你該不會一路就這副德行回來的吧?」

吸了吸鼻子,心蘿點點頭。

「先來個深呼吸,平靜一下心情,然後再慢慢告訴我究竟怎麼了?」

心蘿揚起哭得淒慘無比的小花臉,淚眼蒙朧的。「我和爾希分手了……而且是、是我先提起的。」

「為什麼?」聞言,心美幾乎整個人跳了起來,平常勸姊姊分手不肯,一有了孩子馬上就分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因為……因為……」

「因為他不認!他不肯負責對吧?」沒听她把話說完,心美就已經氣得咬牙切齒,「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心美……不是這樣的,我什麼都還沒有說。」心蘿搖搖頭,「他還不知道。」

「不知道?」心美呆住了,「不知道,那分什麼手啊?」

現在不是要脾氣的時候吧?她肚子里還有個孩子呢!既然想分,為什麼不早點分?其實早在交往的第一天就該分了。

總而言之,她對夏爾希的評價是非常糟糕!認為他太欺負心蘿了。

「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突然間全看透了,我才發現自以為很清醒,事實上並非如此。」心蘿苦笑。

她一直以為自己對夏爾希別無所求,其實她大錯特錯,在她內心深處,她還是希望有天他能愛上她。

這一點——才是最貪婪的。

「姊……」心蘿有清醒過嗎?她從來不覺得,早在心蘿喜歡上夏爾希的那一天起,她就認為心蘿昏了頭。

「所以……我懷孕的事沒有告訴他,因為不管他知不知道都已經不再重要,從今以後,我再不需要有他,沒有他,我一樣能將寶寶撫養長大。」或許還能過得更好。

「姊,你決定把他生下來了嗎?」心美皺眉,「當未婚媽媽是很辛苦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而且最辛苦的應該是過爸那關吧!不知道她們的雙腳會不會被打斷?

「嗯,」心蘿撫上自己的月復部,「我已經決定了。」

心還是在隱隱抽痛,尤其是夏爾希的那聲再見,每想起一次,她的心彷佛又要再血淋淋的被撕開一回。

但是她想通了,就算沒有夏爾希,她還是能過得很好……

而且比他在她身邊時,過得更好。

第九章

「那個夏總裁、夏少爺、親愛的夏同學,」已經呵欠連連,連抽煙都已經不能讓他提起精神的柏承海很無奈地靠在吧台旁,「你像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地叫我趕來,總該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吧?」

「……」還是冷著足以刮下一層霜的俊顏,夏爾希沒吭聲。

「該不會又是被齊大才女給掃地出門,所以要我來陪你吧?」

「……」冷冷掃他一眼,夏爾希將撞球桿擱到一旁,逕自走到吧台為自己斟了杯威士忌加冰。

咦?有問題喔!夏爾希的反應冷淡到有些詭譎。

「你和齊大才女之間出了什麼事嗎?」柏承海敏銳地問。

「你猜猜。」還是這種冷得快結冰的語氣,夏爾希斜眼睨他。

又要猜?他怎麼這樣命苦啊?

總是要自問自答。「因為你身上有別的女人香,所以齊大才女又將你掃地出門。」每次答案都這樣,八九不離十,柏承海猜得很隨便。

「錯!」瞧也沒瞧他一眼,夏爾希的眸光落在杯內金黃色的液體。

「錯?」柏承海的表情很驚訝,「我猜錯了?」

怎麼可能?

「嗯,大錯特錯!」自從和藍真芸分手後,他就沒有再尋找新歡。

「你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因為齊大才女沒錯吧?」柏承海不確定的再問一次。

「嗯。」

「齊大才女……齊大才女……」柏承海絞盡腦汁,雖然他和她不熟,但念書時多少有些耳聞,再加上夏爾希這些年來多多少少會說到有關她的事,所以並不陌生,但任他想破頭,還是想不透齊大才女究竟做了什麼事能讓夏爾希如此不高興?

懊不會是另結新歡吧?

不,柏承海旋即甩掉這個可笑的念頭。齊大才女死心塌地的程度都快可以立座貞節牌坊了,遑論另結新歡。

「猜不出來嗎?」夏爾希突然譏誚地笑了.

「不如你直說吧!」干嘛這樣笑啊?笑得他毛骨悚然的。

「就在剛剛沒多久之前,我和心蘿分手了。」平靜地道出事實,夏爾希朝他挑眉。

「你和齊大才女分手了?」柏承海吃了好大一驚,「你竟然和齊大才女分手了?」人家死心塌地跟了他八年,他居然跟人家分手了!

雖然他和夏爾希是兄弟、是麻吉,但他還是忍不住幫齊大才女罵他一聲——

真是個沒良心的家伙!

「嗯。」斂下的黑眸里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復雜心思,夏爾希點頭。

「難道你都不會心軟或舍不得嗎?」焦躁地繞著撞球台來回踱步,柏承海直搖頭,「齊大才女耶!」

糟蹋!真是糟蹋啦!

冷眼看了比自己還激動的柏承海,夏爾希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別急著怪我,主動提分手的人並不是我。」

「不是你?」聞言,柏承海二度受到驚嚇,「難不成是齊大才女?」

「嗯。」

「原來如此啊!」終于停下腳步,柏承海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還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再也受不了了嗎?不過這麼多年,也難為她了。」

「你一個人在碎碎念些什麼?」夏爾希冷冷的問。

「沒什麼,只是心里有些感觸而已。」柏承海搖搖頭,坐到他身旁。齊大才女愛他愛得多辛苦,他相信所有的局外人應該都看得很清楚。

這不見得是件壞事,或許對齊大才女而言,是種解月兌。

「爾希,你是怎麼想的?會遺憾嗎?」他問。

如果他連遺憾都沒有,他真的會替齊大才女感到不值。

「我嗎?我形容不出是什麼感受。」一口將酒全部飲下,夏爾希濃眉深鎖。

他不是沒有想挽留她的念頭,但她傷心欲絕的模樣深深印在他腦海,彷佛是在控訴他傷她多深,讓他所有想挽留的話半句都說不出口。

「齊大才女是個很好的女人,你是應該感到遺憾的。」柏承海有些語重心長的說。

「……」沒有說話,夏爾希只是又幫自己斟滿一杯酒。

這些年他很習慣有她在身後靜靜的等著他,雖然她個性倔強、不可愛,但他一直以為她是永遠不會離開他的。

但是她離開了,還是用如此決絕的方式——害他一時像是失了魂,整個人、整顆心都變得空蕩蕩的,仿佛少了很重要的東西。

「爾希,別再想了,放寬心一點。」柏承海推了他一把。

看他的模樣,代表他並非完全對心蘿沒感覺,但是只要他不定的性子一天不改,心蘿跟著他就沒有幸福。

「……」瞄了他一眼,夏爾希深鎖的眉頭從沒有松開過。

放寬心?要他如何放寬心?又是一杯灼熱的烈酒入月復,火辣辣地燒入月復中。

心蘿哭泣的模樣深印在他腦海,甩都甩不開啊!

難道他——真的傷她很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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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總經理,謝謝你長久以來的照顧,」心蘿微笑地遞出辭呈。「真的很謝謝你。」

皺眉看著桌上的信封,高易哲難以接受的抬眼望著她。「為什麼?為什麼好端端的要離職?若是因為我之前說的那些唐突話,我以為我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不會再有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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