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戲女皇 第13頁

但,因為如此……覺得空虛和寂寞了。

這是他的報復方式嗎?讓她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後悔與他吵架,然後最後放低姿態,與他和好。

哼,才不要遂了他的心意!又不是她理虧。她決定無視他的這些舉動,每日忙忙碌祿地上朝、下朝,和許多臣子見面,處理國政事務,刻意不去召見他,不與他見面。

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過去了七八天的時間。

同時,她和司空國的皇帝已達成共識,司空國將派遣八皇子司空明作為使者,出使司空國。

這一天,該是司空明抵達的日子,君月率領群臣等侯在京城十里外的迎客亭,環顧四周,並沒有赫連爵的影子。

他沒有來?于是君月問︰「赫連將軍怎麼不見?」

丞相回答,「赫連將軍今天告病請假了。」

「病了?」挑挑唇角,她沒有再問。

臨近正午時分,司空明的車隊遙遙而來。

八皇子司空明今年十八歲,是位俊秀文雅的少年,一身的書卷之氣,亦有皇家貴氣。

縱馬來到君月面前時,他下馬拱手道︰「司空明拜見陛下。」

「八皇子,一路遠來,辛苦了。」她微笑著將一杯水酒遞送到他的面前。

司空明淺淺啜了一口,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在下不勝酒力,這酒可否……」

「當然可以。」君月很欣賞他的率真坦誠,報之一笑,並親自將他引薦給自己的臣子們。

從迎客亭到皇宮,兩人一直是並轡而行,他們年紀相當,又都喜歡博覽群書,于是越談越投機,大有一見如故,相見恨晚之意。

丞相在後面看著他們的背影,笑對旁人道︰「看他們真是一對璧人,不知道陛下是否有招婿之意。」

旁邊一位臣子開口接話,「近年來我們和司空國偶有戰事,若是陛下選了司空國的皇子做皇夫,兩國交好,罷休兵戈,倒是一件美事呢。」

旁人的議論君月自然听不到,但是回宮之後,她立刻將司空明請至後殿私下會見,連丞相及其他重臣也沒有留在左右,于是朝臣們在從皇宮回家的路上,關于陛下可能要招婿司空皇子的傳言更加沸沸揚揚了。

其實,內殿中相談甚歡的兩個人正在熱烈討論的,卻是一些可能讓旁人覺得很無趣的話題。

「哦?陛下也看過我朝般若尊者所著的《佛羅那經典》?」司空明又興奮又詫異。「般若尊者是我朝百年來修行最為高深的佛家學者,但是他所著的這本書極為艱澀深晦,很多人都說看不懂,我也是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將全書讀完。」

君月點頭道︰「八皇子比我聰穎,我可是花了一個半月才讀完,其中還有不少地方沒讀懂,但是我身在血月,又不能當面請教般若尊者,一直為此遺憾呢。」

「我倒是見到了般若尊者。」司空明有點孩童似的得意笑著。「前年尊者進宮說法,我趁機和他請教了許多典籍中不懂的部份。」

她也興奮了起來,急忙問道︰「書中那句『因何事思慮扶搖,只因障業安坐心中,或可須摩菩提多羅那』是什麼意思?」

「這句我當時也始終不解。問了尊者,他說『須摩菩提多羅那』是一句梵文,意思是……」

忽然間,外面傳來重重的踏步聲,接著听到有宮女在殿外急喊,「赫連將軍,陛下正在殿內會客,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攪。赫連將軍!赫連將軍!」

爆女的聲音益發急促起來,君月仰起臉,直視著正推開大門闖進來的人,面無表情地說︰「將軍太沒規矩了,怎麼能隨意闖殿?」

赫連爵瞥了一眼旁邊的司空明,絲毫不做歉意表示,只冷冷地回話,「微臣有急事要面稟陛下。」

「什麼事?說吧。」

「此事事關機密,不宜傳于六耳。」

司空明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凝重,于是起身微笑。「那我先回驛館休息了,晚間再入宮。」

「八皇子一路走好。」君月將司空明親送到殿外,他剛剛轉身離開,身後的赫連爵就將她一把拉入殿內,然後重重闔上了殿門。

「赫連爵,你今日太無禮了!」她沉下面孔,想好好地訓他一頓。

「無禮的事情我還沒有做呢!」他狠狠地壓上她的唇,用舌尖撬開她用牙齒築起的城牆,攻城掠地,直取陣心。

君月的雙手已經被他反剪到身後,于是她悄悄抬起一腳,狠狠向他的膝蓋上踢去,沒想到他反應更加迅速,騰出一手將她橫抱起來,冷笑。「和一個戎馬征戰多年的人練功夫,你是不是還女敕了點?」

他給她一瞬間的喘息機會,也讓她看清了他眸中燃燒的火焰,這火焰讓她覺得危險,有股極為不安的情緒在心中立刻蔓延開來。

「你想做什麼?」她警惕地問,「不是告假說病了嗎?現在又突然闖宮,你將我這個女皇置于何地?讓我以後如何服眾?」

「我將你視作我的女人。」他的聲音從未像現在這樣低啞,又具有煽動般的磁性,讓她的心怦然一動,隨即又蔑視出聲。

「又和我在這里胡言亂語什麼?放我下去!」

「我那天說的話,你大概是沒有听進心里去。」他已將她抱到內室的軟榻上,一只手輕輕撫過她細女敕的面頰,指上的粗礪與她肌膚的光滑相摩擦,讓她的身體發生前所未有的顫栗。

「你一天到晚說瘋話,誰知道你指的是哪句?」她故意用言詞拖延時間,希望能爭取到擺月兌掉他的機會。

他卻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深幽而詭譎地一笑。「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到不需要我事事都和你挑明吧?好吧,既然要裝糊涂,那我們就糊涂人做糊涂事,看看到底是誰栽到誰的手上?現在,請容臣大膽,請陛下履行當日諾言,臣要從陛下這里求得一件至寶,作為陛下許臣的好處。」

他的右手一直游刀有余地挑逗著她的身體,當她稍不留意時,已經『嘶啦』一聲扯斷了她的腰帶,散落她里在最外面的長袍,露出粉白圓潤的香肩。

君月大驚,頓時意識到今日的赫連爵想從她身上得到的,絕不是平日里一個親吻那麼簡單,她想出聲呼救,但是他已經壓住她的身體,雙唇緊緊鎖住她的,吞沒了她所有的聲音,而她的抵抗也在這一波又一波的熱浪襲來時,變得越來越微弱。

當這個男人霸道而強勢地開始侵佔她柔弱純潔的身體時,她眼前的視線一片模糊,仿佛有淚水從眼角滑落,涌出,再滑落,卻不知道自己流淚的目的是為什麼。直到許久之後,她迷蒙的意識重新變得清晰,赫然發現自己的雙臂竟然攀掛在他的肩膀上,十指緊緊嵌在他背部的肌膚里。

這樣在她看來輕賤的動作讓她覺得羞恥,閉上眼不敢再看,然而眼角卻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迫使她不得不再度睜開眼,詫異地看到他剛剛用舌尖舌忝去了她眼角的淚珠。

「第一次總會有些痛楚,但是如果你不緊閉雙眼,也許就可以體會到從女孩子變成女人的愉悅了。」

他的聲音在她耳畔回響,她不敢對視他熾熱的雙眸,只是幽幽嘆息,「佔有女人的身體只是你們男人的快樂。」

「錯了,其實女人才是可以掌控這場戰役走向的將領,但要看你們是否願意敞開自己的身體。放下那些無聊的矜持吧,君月,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並沒有你想的那麼難,這不是,而是天地孕育男女時所安排最美好的事情。」

他的唇如滾燙的羽毛,輕拂過她身體的每一處,也許是認了命,或是真的習慣了疼痛,她緊繃的四肢慢慢舒展開來,這一次,真正接受了他的『侵犯』,完完全全地,將自己由內而外,從身體到心,全部交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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