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 第10頁

是有一個方法。」他平靜地說。

呃……晁哥哥干嘛看她?眼神還怪怪的!楚絡零微微顫抖了一下。

「什麼辦法?」只要能挽回「進生」,他一定做!

晁剡一手指向被李艷清抓在身後護住的楚絡零,「我要她!」

「什麼?!」

「我要絡零,我要她!」他再次說道,語氣篤定。

啥?!要她?那是什麼意思?講得她好像是糖果還是玩具。

楚絡零不禁有些生氣。

「不行!」

李艷清更加緊護著身後嬌小的人兒。零兒是她的寶貝,怎麼可以被這怪物帶走!

「不行?好,那就把‘進生’賣了。」晁剡也很好商量的。

「不行!」這次是晁進生反對。

「這也不行?那就是等我來弄垮?」真是,去哪找像他這麼好說話的人啊!居然給對方三種選擇。

「不!我……」晁進生欲言又止,不舍地看向楚絡零。絡零……是他疼在掌心、他情人的孩子呀!但如今形勢比人強,他能怎麼辦……

李艷清看著丈夫的樣子,心里已有個底。難道真要讓零兒去給這怪胎欺負嗎?

她拼命向丈夫搖頭,但晁進生卻不得不作下決定。

「你會好好待絡零吧?」晁進生轉頭問著欲毀他事業、奪他所愛的男人。

「那不關你的事。」他哪有資格問?終究是要犧牲他所寶貝的丫頭,不是嗎?事業真這麼重要?

一听這回答,李艷清頭搖得更厲害了。他這麼回答,意思就是不會好好待零兒,他們怎麼能把零兒交給他?

「你……別對她太殘忍。」知道他恨的是什麼,晁進生無法兩全,只好舍其一,只希望他別對楚絡零做得太絕。

殘忍?

原來他們一直以為他是這樣的人?那他們可曾對他仁慈過?

「少廢話了!人我現在帶走,我會匯兩千萬到你的戶頭。」

說完,晁剡硬是將楚絡零從李艷清的手中搶過來。

兩千萬?!晁氏夫婦瞪大了眼,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慷慨解囊。

「呃……叔叔?」被硬拉著走的楚絡零揚手叫喚。

可惜,沒人理她。

「阿姨?」她還沒跟他們說再見呢!

但還是沒人理她。

算了!想不到晁哥哥這麼有錢,一開口就是天價,難怪叔叔和阿姨會嚇成這樣,那幾乎是他們公司每個月虧損的好幾倍呢!

認命的楚絡零就這樣被晁剡「拖」走了,事後她才想起來︰怎麼沒有人問她是不是願意跟晁剡走,就這樣把她「出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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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晁剡扔進這間四十來坪、裝潢雅致、充滿歐洲浪漫氣息的屋子里,楚絡零仍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值兩千萬台幣。

而讓她最最不敢相信的是,她居然已嫁為人婦,就在五分鐘前,對象就是那個姓晁的。

她現在應該是哭還是笑?隨隨便便就能把兩千萬送人,應該是非常之有錢對吧?那她今天開始應該可以算是「少女乃女乃」噦?

但是,她活到二十四歲,半次戀愛的感覺都沒嘗過,就這樣踏進「墳墓」里,會不會太「淒涼」了點?

瞪著在屋子里忙進忙出的高大身影,她有滿肚子的疑問。

「晁哥哥……」

「你可以叫我‘剡’,或是‘老公’,別忘記我們已經結婚了。」拿來一杯熱牛女乃,他示意她喝下。早上去「進生」時看見她的辦公桌旁擺了一個只咬了一口的三明治,他猜她早上應該沒吃飽。

「你怎麼知道我還沒結婚?」她一問,險些讓晁剡將一杯熱牛女乃往她頭上倒去。

「你已婚?!」

誰這麼大的膽子!

「是沒有啊!」她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出來的嘛!「但也許我有男朋友了啊!」

「你……你有嗎?」她只要點一下頭,他馬上去揪出那個人。

嘖!什麼話!當她長得很安全嗎?「沒有!」其實要有也行,只是她覺得一個人也很好。

「那不就得了!」這丫頭在玩他啊!

「但為什麼娶我?」喝了一口稍嫌燙口的牛女乃,楚絡零兩眼圓睜地瞅著他問道。

「因為我二十六歲,事業有成,該定下來了。」他說了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全世界又不只我一個女人。」況且她事業無成,也還沒到二十六歲啊!

「但他們疼的人只有你。」意識到自己說了傷她的話已經來不及了。雖然這不是主要原因,但也是事實。

烏黑的長發垂落幾絲,掩蓋住她側面的嬌顏,也掩蓋住她的表情。

「那如果叔叔和阿姨疼的人是男的呢?」細柔的聲音,怎麼听都像逗趣的問話,絲毫不覺得有受他剛剛的回答所影響。

「我另有辦法。」一顆心落了地,他怕她會傷心,因為傷他的人從來就不是她。

「好吧!不談這個。我什麼時候可以把我的機車牽過來?我晚上還有班要上。」將最後一口牛女乃喝光,她抬起頭,撥了撥頭發,露出甜美的笑顏。

大掌在她的頭上揉了揉,「別再去上班了,那里人雜,而且你可以當這里的‘專屬調酒師’。」婚已結,但他想帶她去拍婚妙照,那幾乎是每個女人最大的願望。

「咦?‘專屬調酒師’?」她東張西望。這里沒有吧台啊?

「這棟大樓是我的朋友在台北的一家模特兒分公司,地下室有附屬的餐廳,而那里正缺一名調酒師。」事實上,原本的調酒師在今早被破軍辭退,而那是應他的要求。

「真的嗎?」還可以看到很多俊男美女?事實上,她剛從大門口進來時,已經看到不少了。

晁剡點點頭,很高興這提議讓她打消了再去酒吧上班的念頭。

「要不要見見你的老板?」但願她別被嚇到,不過,如果她不怕他,那麼對于破軍,她應該也不會反應過度。

「好啊!晁哥哥,」

「嗯?叫我什麼?」

「呃……」

已經叫習慣了說。「剡……你確定你的朋友會用我嗎?」

啊!這樣喊真的好奇怪喔!

「當然會,有個調酒一級棒、長得又美又可愛的調酒師,他怎麼可能不錄用?」最主要的是,破軍敢不用嗎?

「你又沒喝過!」昨晚剛見面,就被他抓出酒吧了,她根本來不及弄給他喝。

「府貞說他是那里的常客,也提過你,說你調得酒很棒,只是我不知道他說的‘大眼妹’原來就是你。」要是知道,早在幾年前他就從美國跑回來了。

「府貞?」晁哥哥的朋友嗎?

「就是你所謂的‘美女大哥’。」

「他就是我的老板嗎?」

「不,另有其人,但沒府貞長得那麼能看喔!你要有心理準備。」雖然破軍早巳習慣人家看他的眼神及反應,但他是他的好友,還是不希望自己的親人因為無心傷到他。

晁哥哥的意思是,那個人也長得很「特別」?會有他「特別」嗎?

帶楚絡零上了「非色」最頂樓,來到席非軍的房門,他意思、意思敲了兩下,便自己開門進了去。

映人眼簾的景象是,席非軍老神在在地吃下棋盤上對方的幾顆棋子,而敗北的那人已挫敗地開始尋找有哪面牆是撞不死人的。

「建議你拿豆腐來撞。」好戰又怕死,根本是為自己找麻煩。

「貪狼,你來啦!咦!‘大眼妹’也來了?」府貞趕快轉移話題,趁席非軍分神之際弄混盤局,打算來個死不認賬。

對于府貞的小人行為,席非軍不在意的任他胡搞,反正他只是打發時間,陪他玩玩而已。

「貪狼,這位是……」席非軍轉過頭,有趣地發現眼前的瓷女圭女圭居然沒被他的臉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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