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前夫 第16頁

懊死的!不可以!她怎麼可以老是這樣胡思亂想!

「那個……可以請你出去嗎?我要穿衣服……」穿完衣服還得到更衣室換衣服,真的是很麻煩,要不是這個男人在,她就可以直接走到更衣室去了。

「我不介意,你穿吧。」他好整以暇的等在那里,動也不動地,好像非常期待。

她瞪他。「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快來不及了,別跟我鬧。」

她的口氣,真的很像在訓她的四歲兒子。

聶焰眉一挑,尊臀擱上了床沿,一手抓鍋鏟,一手繞過她的後頸將她的頭給勾過來,頭一低便啃咬上她柔女敕脆弱的唇瓣,絲毫未帶憐香惜玉的情緒,放縱自己的薄怒馳騁。

她被吻得透不過氣來……

唇發痛,齒發疼,還嘗到了一丁點血的咸味……

這個野蠻人!他竟把她的唇給咬破了?!

她不張嘴,他就以他堅硬的白牙用蠻力過關,抵開她的貝齒,勾纏住她怯懦又怯場的舌。

駱向晚伸手去捶他的胸,被子瞬間滑下,露出她雪白的酥胸,她慌亂的伸手扯回,便無法空出手來抵擋他蠻橫的吻……

就這樣,亂成一團!

她的掙扎慢慢的轉為嬌喘,他的蠻橫漸漸化為一股溫柔的霸氣,向後甩開那礙事的鍋鏟,他一掌握住薄被底下的豐盈嬌軟——

她輕喘,他低咒,因為他發現他已經停不住手了。

「等一下,焰,你听我說——」她發現了他的意圖,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空檔要說話,他卻硬是堵住了她的嘴。

他才不要听她說話,因為她開口就沒好話。

「焰……」

「別說了,我會快一點的……我盡量……」

「不是……你放開我,听我說……」

「焰……」她終于可以說話了,因為她很乖,所以他的唇移轉到別的地方去了。

「嗯?」他很專心的品嘗她,半點都不想分心的隨口敷衍著。

「廚房有東西燒焦了。」她有點無奈地道。

燒焦的味道越來越重,證實了她方才的猜測。看他手拿鍋鏟就知道他在做早餐,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只想著要跟她那個……

「喔。」他有听沒有進,依然專注在他目前的「工作」上。

厚~~真的要氣死她!

駱向晚伸出一掌搗住他的臉,連同他忙碌的唇一並搗住,有些嬌喘的瞪著他。「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我說你煮的東西好像燒焦了!你沒聞到味道嗎?等一下煙霧感應器可能就會響起——」

來不及了!

警報器真的響起來了!

完了完了,等一下保全就會飛奔上來按鈴,要求進門查看狀況……

駱向晚頭痛的咬牙,覺得好想哭。

不過她身上的男人可沒像她想那麼多,當他終于意識到她在跟他說什麼之後,直覺便起身飛奔到廚房去關瓦斯!

然後,門鈴同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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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起床就是災難的開始,當她好不容易換好衣服,搞定前來按鈴的保全人員,告訴他一切只是虛驚一場之後,還得面對一個丫霸的男人硬逼著她把他重做一次的早餐吃完。

這樣還不打緊,在她趕著出門時,這個男人還硬要充當她的司機,她進辦公室,他也跟進。駱向晚心想反正今天放台風假,辦公室里鐵定沒人,她也由他去了,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連她到君悅飯店談公事也要跟!

「不行!」她斬釘截鐵地道。

「我坐在另外一桌看看雜志,處理一下公事,不會打擾到你,你一談完,我就可以開車載你回家,我想不出你有任何拒絕我的好理由。」聶焰霸道地說。

決定跟她一起赴約其實是臨時起意的,因為他進了她的辦公室才發現,原來這麼多年她依然待在原公司,意思也就是說,那個男人關遠依然是她的老板,他跟她依然糾纏不清……

這項認知讓聶焰非常不爽。

當他不在她身邊的這些年,她跟他們的兒子央央都在這個男人的照顧範圍之內嗎?

一想到這里,他就無法釋懷。

「我是去談正事,很重要的正事。」

「我知道啊,你說過很多次了。」他對她笑,伸手拉住她的手,走進停車場到飯店的電梯。

「那你還——」

「你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而且我的管家說昨天的台風造成土石流,把上山的道路給阻斷了,我可能得在你那里待上幾天。」

「什麼?」她張嘴,想拒絕他住在她家,可是卻又說不出口。

懊怎麼說呢?早上還在你儂我儂,下午就翻臉不認人的把人趕走,怎麼想都很怪異!不過,讓他留下來繼續住在她家,絕對不是好主意,這一點她百分之百可以確定。

駱向晚懊惱的想,漂亮的眉輕皺著。

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安撫道︰「反正我無處可去,讓我當你的司機,再充當你的隨扈,你並不吃虧。」

「可是——」

叮——電梯的門再次開了,君悅飯店的華麗大廳躍入眼簾。

「到了。」他拉著她走出電梯。

她輕輕甩掉他的手。「不要這樣,不小心讓我的客戶看見了,會以為我是來約會而不是來談公事的,我不喜歡人家輕忽我的專業,還有,我會談很久,如果你等得不耐煩的話可以先走。」

說著,駱向晚掉頭走開,聶焰輕笑搖首,緩步跟上,一前一後進入了一間飯店附設的日式餐廳。

然後,駱向晚和聶焰同時間看見了坐在餐廳一角的那個男人——關遠。

必遠怎麼會在這里?

駱向晚的內心陡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下意識回頭望向跟在她身後不遠的聶焰;聶焰微眯著眼,前一秒鐘的溫柔及耀眼的笑容在剎那間消失無蹤。

她猜他一定是誤會了她欺騙他,以為她要跟關遠約會,卻騙他說要來談公事。

懊死的!前面的誤會都還沒有時間跟他解釋清楚,現在卻又……

不,不對,她在緊張什麼?她又沒做虧心事。不信任她,他這個當人家老公的也有錯啊,她干麼要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嗨,向晚。」坐在角落的關遠看見駱向晚,開心的揚手打招呼,下一秒才看見她身後的男人——壟斷美國三分之一傳媒的聶氏財團大公子、也是駱向晚的前夫聶焰。

駱向晚對關遠微微一笑,挺直胸膛若無其事的朝他走去,佯裝不知道她身後跟著人,也假裝不知道背後那個人的視線正灼灼的燒向她。

必遠見她走來,紳士的起身替她拉椅子。

「謝謝。」駱向晚優雅的落坐。「杰森呢?我記得我約的人好像是他,怎麼老板也親自出席?難道老板是不放心這個大CASE,所以才連夜從紐約飛過來?」

「還說呢?你的手機怎麼了?昨晚風雨突然變好大,杰森為了再跟你確定一次約會的時間,打了一整夜的電話都找不到你,只好撥電話給我。他很生氣,說我們公司一點都不重視他,打算把這筆生意丟給我們的競爭對手做,駱經理,你說說看,我能不飛回來嗎?」關遠輕描淡寫地道,睨著她,也順道睨著在侍者的帶領下落坐在他們隔壁桌的聶焰。

聞言,駱向晚的嘴驚詫的微啟,一時之間有點消化不了這個訊息。

這是多大條的事啊……他這個當老板的會不會說得太雲淡風輕了一點?

「可是老板,我昨天明明已經跟小悅check過了啊,那台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不是,先不管台風,我是說我明明就已經答應杰森今天下午的約會了,風雨無阻喔,他是為了什麼找我一整夜?對了,你說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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