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美女 第9頁

瞪了電話一眼,夏綠艷沒有伸手去接,反而將目光移到顧盼兒身上,「風笑海會上哪兒去?他已經三天沒出現在店里了。」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除非他飛到國外玩或是談生意,又或者是帶著人去找人干架火並,再不然就是受傷掛了彩不敢見她,否則,他從來沒有連續三天沒出現過

那麼,這次他這麼久沒出現的原因是哪一個呢?

「嗄?我不知道啊,真的……可能是出國玩了吧?笑海哥本來就不是關得住的人,所以他可能剛好出國去了……」顧盼兒眼珠子轉了轉,小心翼翼地回答。

「是嗎?」夏綠艷開始不安了,這幾天她的眼皮一直跳一直跳,似乎在預告著什麼事。「如果出國,他應該會打電話告訴我一聲的。」

「啊?他……可能忘了吧……我想。」顧盼兒抓抓頭發,傻傻的笑著。

「就算忘了,他也會在第二天打個電話跟我說。不然,店里發生這麼大的事,他也應該早就知道,會馬上趕回來才是。」風笑海對蘇活區的監控可以說是暸若指掌,更別提幸福酒吧了,他可是幸福酒吧的最大股東,這一點他從沒說,她也不提,所以沒有幾個人知道。

思前想後,夏綠艷心里的不安更深更濃。那個風笑海……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呃……笑海哥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老板妳就別擔心了,笑海哥說他不會有什麼事的,請妳放心--」接收到夏綠艷投過來的質疑眼神,顧盼兒忙不迭地用手摀住嘴。

媽媽呀!為什麼妳生了一張又快又笨的嘴給我呢?顧盼兒仰首問蒼天,只能暗自哀嘆,然後偷偷的瞄了夏綠艷一眼,這一眼不看也罷,看了就只有被瞪得老實招來的份。

「笑海哥說--不會有什麼事?」夏綠艷心里浮現一個問號,再對應著顧盼兒一臉的作賊心虛,心里的疑惑更甚。

「呃……我的意思是說,笑海哥常常在我耳邊說這句話,所以請妳別擔心了。」亡羊補牢,時猶未晚?呵呵,希望這句話是對的。

「是嗎?」夏綠艷扠起腰來,端起一副晚娘面孔。

「是……是啊,老板……」果真是張笨嘴!被人家一瞪,說話就開始結巴了,唉。顧盼兒摀著嘴,邊說邊搖頭嘆息。

「盼兒,我討厭說謊的小孩,我的店里更不會聘用說謊的員工。」

「是,我知道。」頭低得不得再低,顧盼兒一臉的愧疚,不是因為對老板說謊,而是因為她即將出賣笑海哥。

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就給我從實招來,妳只有一次機會。」

「就是……那個……笑海哥他被警方抓到警局去了……」

「什麼?」夏綠艷愣住了,沒想到听到的會是這樣的消息,立刻一把抓住彼盼兒的手,「什麼時候的事?什麼罪名?」

「就三天前……罪名還不知道……」

「不知道?」夏綠艷漂亮的唇張成了一個O型,好半天才找回一絲冷靜。「不知道他的罪名,那警方用什麼名義抓他?」

「就是……」顧盼兒偷覷了她一眼,「哎喲,那個笑海哥說不能說的啦,老板妳別逼我了,否則笑海哥會殺了我……」

「妳不說,就馬上給我滾回家吃自己。」

「嗄?」他們兩個比狠的啊?她怎麼那麼可憐……

「說不說?」

「說……」不說又不成,這根本由不得她啊。

「那就快說!」

「我去看笑海哥的時候,听到警員偷偷在旁邊嘀嘀咕咕的,說是……笑海哥不知怎地去得罪了鞏家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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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皇軒的爺爺是上上任總統的幕僚長,爸爸鞏雲山是上任總統的國策顧問,真要細說鞏家的政治背景,恐怕要追溯到鞏家的祖先移民到美國,出任美國加州州長開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我只能說,鞏家在美國政壇的勢力無人能出其右,連道上大哥都要忌憚七分。要真想找出與之抗衡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是就算有,人家也不願意得罪鞏氏家族,更何況,鞏皇軒這小子才一回國,總統便親自登門想將他攬入幕僚群,可見他受重視的程度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只能坐以待斃?」夏綠艷不敢相信,那她還來找他干什麼?

「當然不是這樣,要救風哥,最重要的是要找出鞏皇軒對付他的原因,然後對癥下藥。我想象鞏皇軒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能沒事找風哥這種人的麻煩,妳說對嗎?」

听完斐焰的分析,夏綠艷猛地站起來,氣呼呼的就要沖出去,卻被一只手抓住,把她給拉回來。

「妳想做什麼?」斐焰挑了挑眉,難掩興味。

「當然是去找鞏皇軒!懊死的卑鄙小人!我要殺了他!」夏綠艷氣得小手亂揮,身子雖嬌小,卻極有氣勢。

好一個鞏皇軒!好一個偽君子!他怎麼可以公報私仇?一定是的!他一定是因為她的拒絕而惱羞成怒,所以才找風笑海的麻煩!一定是這樣!

「殺他?憑妳?」眉挑得老高,斐焰用另一只手撐住俊朗的臉,似笑非笑的瞅著她。

不是他斐焰瞧不起人,實在是因為這件事……嗯,太可笑了。

要不是她曾經當了他幾天的老板,要不是她是他的大恩人風笑海的老相好,他這個早已收山不管世事的人,是絕不可能瞠這淌渾水的,更不可能大半夜舍棄老婆和溫暖的被窩,來陪這個女人說些不可能發生的事。

不過有一件事得慎重考慮了,那就是搬家,他要搬家,至少要搬到不會在半夜讓人從被窩里挖起來的地方……

「喂,你究竟有沒有在听我說話?」夏綠艷眼中的怒火燒得更旺了。「臭斐焰!忘恩負義的臭斐焰!你的大恩人都被人家抓去關了,你竟然還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老板,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風哥一時半刻是死不了的--」

夏綠艷氣得鼓起腮幫子,美目微瞇,想也不想的便開罵︰「人家都說哈士奇犬是多麼的忠貞護主,我卻怎麼看你都不像嘛,罷了,要靠你去救風笑海,我想我還是自己來好了。你讓開,別扯著我不放,我又不是你老婆!」

「等等--」斐焰扯住她的手依然沒放,反而抓得更緊。

「放手!」

「妳剛剛說什麼哈士奇?」斐焰瞇起眼。印象中,好像也曾听風笑海在他面前提起這個字眼,不是他敏感吧?為什麼他老覺得這個叫什麼哈士奇的跟他好像有什麼關聯似的?

「哈士奇犬!就是一種雪橇犬!一種拘類的名字--呃,那個……」見斐焰的眼楮越瞇越細,夏綠艷終于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不安地舌忝舌忝唇,瞄了瞄被他緊扣住的小子一眼。

他不會一氣之下把她的手給扭斷吧?全天下的黑道人士,她只能得罪風笑海--她怎麼會把這個重要的原則給忘了呢?該死的!就算她老是把斐焰當弟弟看,但人家可沒把她當姊姊,要是讓他知道他們在背後把他比喻成一條狗……會不會偷偷的把她毀尸滅跡啊?

「哈士奇犬……跟我有什麼關系嗎?」斐焰問得溫柔,眼神帶著蠱惑意味。

「沒關系,一點關系都沒有,真的!」夏綠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輕輕地從他的掌心中抽回自己的手。「那個……打擾你的睡眠真是不好意思,你去休息吧,我先走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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