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前阿風很好的,不過今天好凶。」
「阿風,你就少說兩句嘛!吧嘛和人家吵成這樣。」怎麼說也是家人啊!隸小奴嘟起嘴小聲的抱怨。
「你在為他說話?」白凜風語氣中帶著妒火。
「沒有啊!哪有。」
「哼!連你自己的女人都覺得你不可理喻。」白天翼粗聲的嘲笑。
「天翼,你就少說兩句嘛!」楊菁菁拉了拉身旁男人的衣袖勸阻。
「他們兩個半斤八兩耶!好好笑哦!」白淨月指著斗嘴中的兩人笑說。
「小月,不想加入戰局就別多說話。請繼續、繼續。」兩個男人因她的話,目光朝向她這而來,齊紹凱翻了翻白眼,輕敲身旁人兒的頭說道。
「好了,別吵了,咱們討論正事要緊。」白苡琳的男人蔚杰輕撫她的頭輕聲說。
「幾個星期前,小月變成這模樣時,我找過他,才知道原來他們兄妹四人都被催眠了,告訴你們後沒多久,他人也跟著不見了,昨天我收到消息,說他似乎回家來了,但今天來,卻又不見人影。」齊紹凱說。
「也就是說,那死老頭又落跑去了。」白天翼雙手握拳,一副準備揍人模樣。
「沒關系,反正這里多的是人質,只要挾持他最寶貝的動物,還怕他人不出現嗎?」白凜風已經有長期住在這的打算。
「好吧!反正這里空房多的是。」齊紹凱點同贊成他們的提議。
「沒辦法了,不讓苡琳恢復成原樣,她也不能露面。」不如就待在這,等人外加度假。
「阿風,我有個問題哦!」隸小奴像想到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抬頭望著眾人。
「怎麼了?」白凜風低頭望著一副欲言又止的隸小奴。
「你們四個人……當初拿的是什麼動物啊?」她實在是很想知道。
「是啊!我也很好奇。」楊菁菁跟著感興趣的用力點頭。
「獅子。」齊紹凱指著白天翼。
「灰狼。」指向白凜風。
「羊。」指向白苡琳。
「你為什麼比我們還清楚?」白天翼突然皺起眉問。這小時候的事,大家根本連一點印象也沒有,為什麼齊紹凱知道?
「白恩說的。」齊紹凱含笑的解答,事實是他死纏爛打外加威脅,白恩才告訴他的。
「那她呢?」隸小奴指了指他懷中的女人。
「她啊……豬。」齊紹凱眼中浮現一抹憐愛的溫柔目光。
眾人先是寂靜一會兒……
接著爆笑聲傳遍屋內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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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的後院內,有著各種不同動物,有大象、獅子、兔子等任何你所想像得到的動物。
而這會兒……還多了一種——人類。
院子的最深處內,有一間小小的木屋,只是主人不在……
白恩這會兒正躺在棕熊身旁,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日光浴的洗禮。
他當然不會放下他心愛的動物寶貝們不管!
看!他這會人不是在這?
白恩嘴上掛著笑容,閉上了雙眼,聞著空氣中的芬多精。
早料到這一群人會殺到這來,所以他一回來,便立刻躲進這里。
食物、衣物他老早收得齊全,那小木屋內里頭應有盡有,想想大概可以住上半年也不用擔心。
雖然他當初是想在事發後逃跑,不過他實在舍不得這些可愛的動物,所以當下決定和它們相處在一塊。
誰也料想不到他會躲到這來吧!炳哈!
等事情告一段落,眾人氣消後,他再出現,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他真是太聰明了。
也許……也許他現在就該來好好想想,該對未來的孫子做什麼實驗……
這可是他人生的一大樂趣呢!炳哈!
番外篇
「啊!齊紹凱,我要殺了你。」
解除催眠的第三天,白淨月從昏睡中清醒了過來。
整整兩個月,花了兩個月的時間,眾人終于把躲在動物叢林內的白恩給找著了。
緊接著,白天凜和白天翼給了白恩一個永生難忘的懲罰,讓他為他們解除了催眠,並發誓再也不敢對他們四人亂下催眠後,四個人昏睡了整整三天,終于醒來了。
不敢相信、不敢相信。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當了白痴兩個月,而且更糟的是,她……竟然成為齊紹凱的妻子——
想起自己這兩個月來的白痴行為,白淨月真想一頭撞死算了,當然還要拉個人相陪。
「這是什麼?」正打算殺出門的白淨月,在換好衣服、磨好利刀後,打算前往亦天找人好好算這筆帳時,突然,牆上掛著的某樣東西讓她定格在原地,動彈不得。
「那個笑得很白痴的女人到底是誰?」她尖聲大叫,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照片內的她,笑的是這麼的……愚蠢又花痴,後頭還有某個大魔王的幸福笑容。
白淨月二話不說的踩上床,把掛在牆上的結婚照給拿了下來,冒著火的雙目緊緊盯向照片中的兩人,顫著身子。
「啊!幸福個頭、美滿個頭、甜蜜個頭。」她氣得直跳腳,全身上下散發出怒火,額上浮現不只三條線,體內還有更多更多即將爆發而出的熊熊火焰。
丟大了,她的臉丟大了,這一輩子,不,別說是這一輩子,就算是下一輩子,只要讓她想到這事,她就恨不得躲進烏龜殼內,別再出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可惡的臭男人。
「什麼假結婚、什麼被催婚,這一切都是他設好的陷阱。」
是的,沒錯,聰明的白淨月又醒來了,而且腦袋恢復靈光。
「對了,結婚證書呢?」她跳下床,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著那張該死的證書。
反正當時沒人做公證,所以應該是不算數的。
誰、誰要和那個邪惡的男人做夫妻,又不是閑閑吃飽沒事干,被虐待成癮。
「該死!他到底把它放在哪?」
房內的吵雜聲吸引了外頭的僕人。
「太太,請問你怎麼了嗎?」
太……太太?
「齊、紹、凱!」火爆的發怒聲自房內傳至屋內的每一個角落,外頭的眾人嚇得驚慌失措。
一個機警的僕人二話不說的沖下樓,撥打電話至亦天給他們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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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一個小時後,齊紹凱匆匆忙忙的自公司回來了。
他臉上的神情顯露出擔憂。
「少爺。」僕人站在房門口,一見著齊紹凱,像見到救星一般的松了一口氣。
「太太呢?」
「太太剛才在房里發出好可怕的尖叫聲,後來就沒有聲音了,我們叫她,她也不肯開門。」僕人緊張地說。
齊紹凱伸手轉了轉門把,發現里頭果然被上鎖了。
「月月、月月,你把門打開好嗎?月月。」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但,房里頭依然安靜無聲,像沒人似的。
「你去書房內拿備份鑰匙。」齊紹凱這下可急慌了,生怕里頭的妻子發生了什麼事。
從找到白恩到解除指令後,他的月月整整睡了三天,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害他以為她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直到昨天晚上,她終于發出了聲音,開口和他說的第一句諸是要水喝,接著又沉沉的睡去,他才確定她人平安無事。
方才他人一到公司時,也打了電話問白恩,他說今天月月該會醒,沒想到電話才一掛,馬上就接到僕人打來的電話。
鑰匙終于把房門給打開了,齊紹凱快速的踏入里頭,馬上就發現了坐在床上,正在哭泣的白淨月。
「你們先離開。」他對著外頭的僕人命令著,接著又將房門給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