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佣?」三人一致轉過頭看向白天翼。
「你是指越佣?」白苡琳問道。
但語言又不通,而且阿風的工作,幾乎是整個月不回家都有可能,要是那些越佣在這大開派對,怎麼辦?不安全。白苡琳臉上的表情看來是不贊同。
「那好像要申請哦!而且家中要有行動不便,需要人照顧的病患或老人才能申請。」白淨月出聲說道。
「簡單。樓上那個不就是老人。」白天翼比了比上頭還沒下來的白恩。
「拜托,白恩人好好的,說不定身子比咱們還要好,而且他又不住這。」白苡琳白了他一記。
「那我上樓打他一頓。」白天翼的口氣听來不像在開玩笑。
「這不好笑,阿翼。」白凜風冷了一張臉。
「好了,別鬧了。不然這樣好了,我們公司每個月都有請人來打掃大樓,下次他們來時,我再順便問一問,他們公司有沒有二十四小時的幫佣。」白淨月揉了揉疼痛不已的額,出聲建議。
「好啦!既然正事談完,是不是該討論一下去哪里吃飯啊!我早餐和午餐還沒吃耶!」白苡琳抱怨的說。她可是和蔚森請了一天的假而已,哪來那麼多時間耗在這。
「抱歉,局里有案——」白凜風一臉歉意,正打算告知大家他得趕回局里。
「臭小子!你這沒用的家伙。」
這時,自樓上傳來一名老人的怒吼聲。
現年將近六十,看來卻只有四十多歲的白恩,怒氣沖沖的出現在樓梯口。
「嗨!白恩,好久不見。」白凜風咧齒一笑,大概也知道他在氣什麼。
雖然白恩領養了他們,但他卻不希望大家稱呼他叔叔或是爸爸,而是把他當成朋友一般,直接叫喚姓名就可以了。
「你、你氣死我了!說,為什麼你的家中,連點女人的痕跡也沒有?」白恩想到自己方才在他房內東翻西找的,卻完全找不出半點有女人的蛛絲馬跡,氣得直跳腳。
「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工作。」白凜風不在意的朝他笑。
「狗屁!我可警告你,快去給我愛上一個女人,否則我和你斷絕親情關系。」
眾人因他的話忍不住翻白眼。
他說的這話,從大伙十八歲至今,少說也說過有一千次了,哪一次斷絕了?
「你看看阿翼,女人多得可以從這里排到萬里長城去了,叫他找個愛人比較快。」白凜風不怕死的將責任推給白天翼。
「哼!那些才不是我要的。」白恩想也不想就搖頭。「他啊!這輩子都找不到愛人了。」女人這麼多,誰會要一個花心豬。
「愛?」白天翼冷冷的笑了,絲毫不以為意。
愛這種東西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的價值,想他愛上任何人,除非天下紅雨。
「好了啦!我快餓扁了,到底吃不吃飯啊!白凜風,我可警告你,今天是咱們的聚會,大伙可為了你請假,你不準給我離開。」白苡琳威脅的站起身,揪住他的衣領粗聲警告。
「對啊!別以為只有你忙,我也是放下手上的一堆工作請假來的。而且白恩可是為了你,和他可愛的小動物分離跑了出來。」白淨月目前在某企業擔任秘書。
「好吧!好吧!不過吃完後必須放我回警局。」白凜風討價還價的說。
讓他追查了將近一個月的頭號要犯,似乎露出行蹤了,所以大伙等著他回去開會。
「耶!那走吧!」白淨月高興的拿起椅子上的包包,準備走出門,眾人也跟隨在後。
「臭小子,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趕快給我找個愛人回來,否則我一定和你斷絕關系。」白恩跟在白凜風的身旁粗聲的警告。
「好好好,斷絕關系是吧!」白凜風只得無奈的跟著點頭。
也不想想,哪有人說要愛人,愛人就會馬上出現在眼前的?唉!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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隸小奴手上拿著紙條,仔仔細細的瞧了瞧上頭的地址,又拾起頭來,東看看西瞧瞧。
「是……這里沒錯吧!」她眼神中充滿著疑慮,懷疑的朝里頭探了又探。
手上的紙條是老板給她的地址,听說住在這的某戶人家,一個月願意付六萬元,聘請一個全能的女佣。
當然,老板也在先前探听好這戶人家的身分和背景。
由于這家的主人是從事警務工作,幾乎都住在警局鮮少回家,所以請這女佣還多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幫忙顧家。
這樣的條件對隸小奴而言,無非是一件好事。
一來,薪水高,二來,如果主人不常回來,那她就可以在空檔之余外出,再兼兼其他的打掃工作,多賺點外快,奸償還老板錢。
「六萬元……嘻嘻嘻,只要花兩年的時間,就可以還清一百萬了。」不,說不定不用這麼久,只要她再多兼幾個清掃的工作,說不定只要一年。
一想到此,隸小奴忍不住的展開了笑靨,壓在肩頭上的沉重負擔也感覺輕松了不少。
「好。」她將手上的紙條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中,用力的吸了一口氣。
她會好好把握這份薪水超多的工作的!
作好了心理建設,隸小奴拿起放在地上的小包包,朝著警衛室走去。
「先生,你好,我是住在這里四十三號的住戶,所雇用的女佣。」她拿出資料給門口的守衛人員看。
「我看看。」警衛打量完眼前看來年紀似乎很小的隸小奴後,又仔仔細細的審視著接過手的文件。
「嗯!沒錯。白小姐先前也有打電話來通知過我了。」確認了身分後,警衛將鑰匙交給了隸小奴。「從這里向前直直走,到底那一間就是了。」
「好的,謝謝。」隸小奴朝他甜甜一笑。
原來雇用她的人是個女的啊!老板怎麼說是男的?剛才警衛先生說了,是白小姐,所以……她是個女警羅!
「哇!女警耶,好厲害哦!」她已經能想象出一個女人手上拿著槍,和壞人對峙的英姿了。
不過,說到白……
隸小奴想起了上次救了她的那個好看男人,他也姓白。
此刻想到那個男人,她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他讓人有種安全感,站在他身旁,她明顯感到安心和平靜。
「啊!我在干嘛啊!」隸小奴一面走,一面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頭。
她用力搖著頭,將腦海中的人影給抹去。
「工作、工作。」站在大門前,她拿出口袋內的地址再一次確認。
「沒錯,就是這一間了。」她將門口的柵欄給打開。
「從今天起,我就要在這里工作了,請多多指教。」她朝著眼前的房子鞠躬,然後又尷尬的小心張望著四周,看是否有人發現她奇怪的舉動。
「嘻嘻嘻!沒人看見。」松了一口氣後,她向前走了進去。
走沒到十步——
她原本笑嘻嘻的臉瞬間凝重了起來,全身開始輕顫,雙眼睜的大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好髒又好亂……」看得她是直起雞皮疙瘩。
眼前的庭院看來荒廢已久,除了雜草外……還是雜草,還長得好長!
而放在架子上的花盆,里頭只有干硬的土,上頭……空蕩蕩,連朵花、連片葉子也沒有。
還有庭院正中央的那棵大樹,也太茂密了一點吧!
枝葉凌亂無比,看來很久沒有修整過了,主人似乎放任它隨便生長。
就好比一個人留有一頭烏黑的長發,卻從來沒有認真的梳過,打結的打結,分叉的分叉。
「這……該不會又是巴什麼的風格吧?」她的雙眉緊皺,想起之前慘痛的經驗。
「一、呼……二、呼……三、呼……」她閉上眼,要自己忍耐,千萬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