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追妻超高竿 第10頁

與其跟個無頭蒼蠅在那猜測她的喜好,他認為,溝通有其必要,跟她吃頓飯,藉由談話,應該可以知道她的個性、她的興趣,這樣才能投其所好,把她給吃得死死的,讓她感動萬分,乖乖把項煉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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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中午。

「今晚,我們去吃大餐,你來了一星期,都沒好好請你吃一頓。」

柴虹面有難色。「可是……我晚上也要去吃大餐。」

「方便讓我跟你去嗎?」他要求。

「真的嗎?我還怕沒人陪我去呢!」柴虹喜上眉梢。

既然都是要吃大餐,那不妨跟她去,反正都是吃,應該沒差才對。

結果,柴虹帶他到台北縣蘆洲她阿姨家吃露天辦桌,她阿姨的堂哥結婚,跟她不是很親,但對方既然發帖子,不去又不好意思,只是要她包一千六才她一個人去吃,實在有點劃不來,幸好孔泰熙自告奮勇陪她去,讓她的心才稍梢平衡了一點。

孔泰熙一看在馬路邊搭的簡陋棚子,還有一群辣妹在台上跳月兌衣舞,底下一群台客不停用言語夸台上美眉,他被這樣的場景嚇住了,只是,來都來了,他也不能說走就走啊!

看著桌上擺著滿滿一桌菜,有佛跳牆、龍蝦沙拉、鹵味拼盤、紅燒蹄膀、鐵盤鱸,最後,還附贈水果和養樂多……天啊,他孔泰熙堂堂孔氏珠寶集團執行長,竟然坐在這里吃……也沒錯啦,柴虹說得很對,這是真的在吃大餐。

她的確沒有騙他啊!

所以他怨不得人。

席問,不少柴虹的親朋好友還以為他是她男朋友,不過柴虹很快否決,他不明白她否決那麼快的用意是什麼,直到現在,他還不清楚,到底他是哪里吸引不了她,才會跟她通不了電,無法有更進一步的接觸。

為了給柴虹顧全面子,所有跟她有關的親戚來灌他酒,他照單全收。

換成以往的他,絕對會翻臉走人,但現在,為了贏得柴虹的好感,為了那條鑽石項煉。他忍。

在這種小地方,這些沒見過大世面的純樸鄉民,很少看到這麼體面的男人,紛紛向他敬酒,不過,為了怕孔泰熙喝太多,她也不免跳出來幫他擋酒,從每個人都要來找她喝酒看來,她人緣極佳,大伙都說她個性海派,爽朗,跟她做朋友,只有好處,從來都沒吃虧過。

她來者不拒,可能是太久沒跟親朋好友見面,顯得更不好拒絕別人的好意,看在孔泰熙眼中,這個女人,受歡迎程度,選民意代表應該都沒問題,一直到酒席結束,大家還是對她依依不舍,相約下次有機會能再相見。

「大家一定……一定都要幸福喔……」

夜晚九點,曲終人散,柴虹走路搖搖晃晃,孔泰熙扶著她,一路晃到他的車上去。

她還不忘回頭,要所有的人,都能幸福快樂過日子。

喝醉酒的她,兩頰酡紅,雲似卷發,可愛的模樣,像極了法國鄉間那些采野花的小女孩。他環著她的腰,扶著東倒西歪的她,那甜美又帶著稚氣的臉蛋,說她是個小天使,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天使的眼淚戴在她身上,實至名歸,要是把她整個人再簡單做個造型,弄個大型看板豎立在車水馬龍的街道,配合情人節檔期,絕對是情人項煉的最佳代言人。

這樣一來,他肯定賺翻了,其他的珠寶同業,絕對會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元氣大傷。

將她扶進車里,看她閉著眼,頭斜靠在一旁,孔泰熙目不轉楮盯著她粉頸上的那條天使的眼淚,突然,一股歹念閃過他的腦海,邪惡的雙手正伸向她的後頸,只要一分鐘,那條項煉立刻易主,到時,她找不到項煉,他來個死不承認,她也拿他沒轍。

正當他的手要解下項煉上的小扣環時,他的手突然問停住,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

不行,孔泰熙,身為堂堂孔氏珠寶集團的執行長,怎麼可以用這種下流骯髒的手段,來獲取不義之財?

他咒罵自己一句很不好听的英文髒話,是的,他是該被罵的,怎麼能乘人之危呢?今天柴虹喝得醉醺醺,都是在替他擋酒,他應該好好照顧她,給予她最舒適、貼心的關懷,怎麼可以趁她喝醉酒,干這種豬狗不如的事?

孔泰熙,你沒格調到這種程度,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打上D檔,拉起手煞車,這時,听到醉得不省人事的柴虹,開始喃喃自語說起話來。

「姑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小強,我會叫他好好念書,在陪他的這段期間,會培養他當個獨立堅強的小孩子……」說完,頭便往一旁側去。

這句話,听在孔泰熙耳里,感觸頗深。這個女孩,就連在「醉」夢中,也處處為別人著想。

能凡事先站在別人立場想事情的人,現在幾乎不多見了,在這功利主義的社會,哪個人不是在替自己想?像她為了姑婆的一個請托,整個人完全投入,一想到她和秦伯爭得面紅耳赤的樣子,他就該知道,這個女孩不簡單,一個人能有責任心到這種地步,是不是該好好珍惜、好好疼惜呢?

看她那對油女敕油女敕的小嘴,他身體熱燙,深埋在心里的寂寞,也一並被揪出來,還有那失溫已久的身體、男人深處的渴望,統統因她而重生。

他吞咽口水,滋潤干涸的喉嚨,想一親芳澤的沖動,強烈到無法控制。他慢慢把瞼湊上去,甚至想著,即使沾上那麼一下下,他也能心滿意足,覺得今天總算沒有白活。

當他的唇,正準備登陸在她粉女敕的小嘴上時,柴虹突然睜開眼,糾起眉頭申吟,她眼色朦朧,混沌的視線中,只看見他緊迫的瞼。

「你……你在做什麼?」

「我……」他突然恍神,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抽出一張面紙,在她額上輕按。「你流汗了,我幫你擦。」

「我……我的頭怎麼這麼暈……」她嘟嚷著,口齒不清。

「因為你醉了啊!」他表現得很有耐心。

幫她系好安全帶,給她一種最具安全感的聲音,說道︰「你忍耐一下,我們回去了!」

打開空調,放輕音樂,車速維持在六七十,避免高速行駛,讓她坐在車上,就像躺在床上一樣舒服。

只是她那張安詳的臉孔,在爬上仰德大道後,就開始出現眉頭深鎖的痛苦表情。

陡坡和彎道讓她的不舒服驟增,好幾次她都想「抓兔子」,但在她還有些微的意識中,她知道這是孔泰熙的車,要是就這樣放肆吐在他車里頭,肯定會造成人家極大的麻煩。

這是她的優點,凡事替人著想,也是她的缺點,寧可自己受苦,也不願麻煩別人。

為了讓柴虹趕緊獲得休息,他加足馬力,在她已經快要掛掉的那一秒,終于返抵家門。

「好……好像有東西要從喉嚨沖出……出來……」

「忍一下,就快到廁所了,忍住,千萬要忍……」話還沒說完,柴虹就已經吐在他客廳的高級波斯地毯上,這張造價四十二萬台幣的地毯,要徹底洗紇淨約話,肯定是大工程一件。

他喚來佣人清理穢物,然後將她輕輕抱起,在抱她的過程中,她還是不斷在說話。

「不要喝了,酒……不是好東西,以後……以後死都不踫了……我們……我們去煙酒公賣局去……去抗議,叫他們不要賣酒,好不好?」柴虹癱死在孔泰熙懷里,可那張嘴還沒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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