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爺賣妻 第14頁

他笑著在她身上吻出一簇簇火苗,試著溫柔地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感覺到她的抗拒和緊繃之時,他並不急于強行動手,而是在她的柔女敕敏感之處徘徊溫存,直到她這朵合苞待放的白蓮花完全為他盛開之時,他才用力的貫穿彼此的心神,將所有的濃情密意化作這一刻的熾熱癲狂,將兩人襲卷在旋風之中。

她的嬌呼和急喘成為他此生听過的最美的夜曲。在兩人使盡力氣相擁入夢之前,一個念頭閃過腦子里,那個自出生之日起就從未見過面的「父親」,終于做了一件讓自己不會恨他的事情了。

他用溫暖強健的臂膀將無力柔弱的她緊緊摟在懷中,听著屋外依舊響徹草原的歡歌笑語,只覺這一刻的自己猶如身處天堂……

杜雅潔是在成親當晚得到「哈達尼」這個稱呼的,起初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後來才得知這是哈格桑妻子的意思。

她坦然接受了這個新稱號,還笑著對歐陽靖說:「從今以後,我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以你的女人的身分出現,我原本還以為會被叫一聲『歐陽夫人』或者是『王妃殿下』之類的。」

他望著這張綻放光彩的笑臉,問道:「知道你每天早上要做什麼嗎?」

「做什麼?伺候夫君吃飯?」

「哼哼,差不多吧。」

他沒有細細教她如何做一個仙蘭人心中最完美的妻子,因為他母親早逝,他可以告訴她的這方面經驗也著實不多。他思付著應該找幾個已經成親、年紀大一點的仙蘭女人來和她做伴,順便教習一下仙蘭的民風和規矩,可沒想到當他白天騎馬出去辦事之後,她竟然也騎馬出門去了。

當他中午回到南圓羽香想吃頓可口的午飯時,竟然找不到她的身影,南圓羽香內的侍衛並不多,隨便找個人問,就得到一個讓他驚訝的消息——

「哈達尼去英格薩部落了。」

歐陽靖一听,將眉頭一皺,連馬背都沒下,撥馬就走。

第5章(2)

英格薩部落,是距離南圓羽香最近的一支部落,也是所有部落中人數較少的一支。

杜雅潔來到這里的時候,部落中的哨兵遠遠發現一個女人騎馬而來,急忙去,向部落族長阿綿稟報。

在仙蘭的土地上從不許女人騎馬,阿綿得知竟然有女人騎馬而來,也匆匆跑出來一看。「是哈達尼?」

她在婚宴上和阿綿喝過酒,此時策馬馳近,看到阿綿時,笑著打起了招呼,「阿綿族長,您還好嗎?」

今天一早歐陽靖吃完早飯出門後,她不想自己一個人待在家里等他回來,她想到昨天婚宴上見到的幾位族長,決定從最近的部落開始拜訪起。

「好……」阿綿誠惶誠恐地躬身迎接這位奇怪的哈達尼。

因為英格薩部落太小,沒有多少財力,在仙蘭的七支部落中,一直是最不受重視的一個。有時候眾位族長一起開會,也沒有人會听他的話。今天哈達尼竟然會親自造訪,讓阿綿十分不解。

「尊敬的哈達尼,您親自駕臨,請問有何指教嗎?」

「指教真是不敢當,只是想問您一些事情。」杜雅潔跳下馬背,「听說咱們英格薩在仙蘭所有部落中是最小的一支,所以我想知道,咱們部落的人每月進項能有多少。」

他楞住,想了半晌才說道:「大約幾十枚銅板吧。」

「連一兩銀子都沒有?」她對于他們的貧窮感到十分震驚。

阿綿苦笑道:「咱們部落本是靠賣羊毛賺錢的,但是能賣的地方只有鄰境的赫連國。不過最近幾年赫連養的羊越來越多,品種也越來越好,漸漸地就不需要我們的羊毛了,所以羊毛只能堆積起來,賣不出去了。」

「羊毛這種東西在昊月也是很金貴的,為何不賣給昊月呢?」她十分不解。在昊月國,一條用羊毛織成的毯子甚至可以價值萬金。

他搖搖頭,「咱們仙蘭的族長曾經定下規矩,讓我們不要和昊月人做生意,說昊月國的人都狡猾詭詐,專門靠坑蒙拐騙發財。仙蘭人太木吶了,斗不過他們的心眼兒。而且我們和昊月沒有任何貿易往來的市場,這些羊也不能趕到昊月的集市上去賣。縱使知道賣給昊月賺錢,也沒有人會去賣的。」

她連連搖頭,慨嘆道:「這怎麼行?雖然昊月和仙蘭在商貿上往來不多,但背靠昊月這樣的大國卻不利用,仙蘭人真的是在自掘死路。羊毛是一定要賣給昊月的,這樣一來,多了不敢說,但至少每人每月四、五兩銀子是肯定能夠草到的,養活一家大小也不成問題。」

阿綿遲疑地說道:「但是哈格桑大人沒有同意開放邊境,允許開市交易……」

「哈格桑那邊由我去說,這是為仙蘭人謀福的好事兒,他那麼英明愛民,不會不答應的。」她舌忝了舌忝嘴唇,「我說了半天,真的有點口渴了。阿綿族長,听說你們這里的羊女乃很好喝,能不能讓我嘗一嘗?」

他笑得額頭眼角的皺紋都堆在一起,「羊女乃有的是啊,只是這味道怕您喝不l質。」他說看,親自跑去為她接了滿滿一碗羊女乃,端給她。

丙然,她一聞到羊女乃的味道就忍不住想皺眉頭,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厚著臉皮和人家討要來的,豈能半路反悔說不喝了,辜負了人家的好意。

于是硬著頭皮喝下一大口,濃郁的羊腥味沖鼻,想吐又不敢吐,小臉因此緊皺在一起。

她似胭似葉的為難夫惜便得阿練烈不件竿了,「若是喝不慣,千萬不要勉強。」

沒想到他剛說完,杜雅潔就將羊女乃猛地咽了下去,然後槳笑道:「要做你們的哈達尼,連羊女乃都不會喝哪行」說完她屏住一口氣,捧著羊女乃碗,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他又是驚訝又是佩服,豎起拇指對她說:「哈達尼真是了不起」

她學著仙蘭人的樣子,用油口擦了一下嘴角,豪爽地笑道:「喝碗羊女乃就算了不起嗎?那你們仙蘭的女人,個個都是了不起的!」

他搖搖頭,「仙蘭的女人可沒有能騎馬的。」

「我知道,因為馬是你們的神物,女人是不許踫的。所以我騎了馬,你心中一定覺得我裹讀了你們的神物,但又不好意思說,是不是?」杜雅潔談笑自若,反而說得一把年紀的阿綿族長不好意思了。

此時有人跑過來急急地對阿綿族長說:「又有兩個人病倒了,和之前那孩子一樣,看來會是場疫病。」

他忙問道:「大夫呢?」

「已經去請了,不過等大夫趕過來,天也黑了。」

杜雅潔在旁邊听到這番話,又見他們的表情極為焦慮,便問道:「有人生病了嗎?是什麼癥狀?」

那人並不認得哈達尼,見她和阿綿族長聊得很開心,只當兩人是朋友,便沒有顧忌地說道:「拉肚子,拉得很厲害,頭熱得像是著火了似的,頭疼嘔吐。」

她凝眉想了想,問道:「病人有沒有便血?」

那人驚道:「有!可是吃了藥卻一直不見好。」

「只怕是疫痢。」她沉聲說,「帶我去看看。」

阿綿忙阻攔道:「哈達尼,你不能去,這種病似乎會傳染。」

「不怕,我有辦法對付它的,這在昊月只是一種小病,照方抓藥可以治愈。」

她安撫著他,「方才也說了,大夫要很晚才能過來,但病人的病情可不能拖延,否則這種病發展很快,若不能即時治療,一旦傳開,咱們這個小部落可就有滅族之災了門

阿綿听得心驚膽戰,只得帶她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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