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璽雅的手也的確刻意地在撩撥著她,指月復在她粉女敕的肌膚上貼熨著。
恩琪今天剛好穿了小可愛,他的手一模上她赤果的月復部,恩琪幾乎無法掩飾自己明顯的顫抖。
「唱啊!」這回恩琪很清楚的感覺到朱璽雅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頰上,聲音像惡魔般誘人,讓她整個人都快融成一攤水了。
又是那樣的嗓音,林恩琪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光听聲音就覺得渾身發軟,雙手快要拿不住樂譜。
他的聲音真的好像迷藥一樣,讓她著迷、讓她心悸。
恩琪雖然努力不被影響,朱璽雅還是察覺了恩琪的顫抖,眼里饒富興味,內心卻同時燃起了愛憐與的火花。
她變成粉紅色的小耳朵和顫抖的身子,令他無限憐惜,然而她對他的挑逗所表現出來的生女敕,卻讓他強烈的想佔有她。
將她壓倒在身下瘋狂的意念幾乎要讓他申吟出聲,但朱璽雅唯恐嚇到恩琪,只有強抑住差點取代理智的原始本性。
一如英國文化對野性的壓抑,加上古典音樂的燻陶,長年耳濡目染的朱璽雅似乎永遠嚴謹自律,可是愈拘謹的表象往往潛藏著愈瘋狂的本性--這卻是朱璽雅能讓女人瘋狂的原因之一。人前是冰山貴公子,調情時卻變成惡魔,上了床後又變成野獸,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感情太冷,對人的防備太深,怕是至今還有一堆女人追到美國來,死纏著不放了。
「Cherry,」他的聲音像催情迷藥似地,對著恩琪催眠,呢喃的耳語伴隨著似有若無的親吻,輕貼在她的耳際,握住她頸項的手向下滑,手指劃過她縴細美麗的鎖骨。「讓我听妳的歌聲。」
恩琪覺得自己快化成一攤泥了,連忙趁著腿還沒軟的時候,唱出第一段旋律。
「用肚子的力氣。」朱璽雅輕聲喃道,平貼著她月復部的手已經向上撫向左乳下方,卻沒再繼續往上。
恩琪差點發出驚呼聲,心髒狂跳不已,歌聲因而微微地產生抖音,也不若方才的宏亮。
朱璽雅雙臂微微地收緊,讓恩琪感覺到自己被他抱在懷里,身體更加像小兔子般發抖,歌聲戛然而止。
「怎麼了?」朱璽雅問,恩琪沒看見他半垂的眼流露出惡魔般的微笑,他的唇貼著她的粉頰,話落時自然而然地在上面吻了一口。
樂譜從她指尖滑落,恩琪甚至沒有心思去注意,她感覺到朱璽雅開始緊貼著她的背部,有型的身材和火熱的部位讓她的意識快要潰不成軍。
「我……」
「嗯?」收緊雙臂,完全將小女圭女圭包覆在自己懷里。
他想要她。
朱璽雅的呼吸變得濁重,驚訝自己體內的竟然像燎原之火般,在他勾引著恩琪的同時,也跟著一發不可收拾。
恩琪眷戀朱璽雅的懷抱,貪婪地嗅聞他的味道,雙腿也不听使喚地差點讓她跌坐在地上,這反而讓朱璽雅有機會抱緊她,為她支撐,兩人密貼的身體點燃了藏在體內的熾熱情愫。
林恩琪,妳要冷靜!怎麼可以這麼不敬業地在練習時發花痴呢?恩琪命令著自己。
是啊!她承認自己好喜歡、好喜歡朱璽雅的懷抱和味道,可是現在她的身體反應只讓她想趕快逃離他,以免真的失態。
「我想上廁所。」聲音有些嬌弱地替自己找了借口。
再不離開讓自己冷靜一下,她真的會整個融化掉。
朱璽雅挑眉,沒有放開雙手的意思。
懊不該讓獵物在這當口逃開?朱璽雅陷入了天人交戰。
但現在的確還不是要了她的時候。
朱璽雅這才放松了手臂的力道,垂下的手不經意地滑過她的雙峰,指尖順勢撫過她的肌膚。
「快去吧!」唇辦又輕輕地擦過她的耳廓。
恩琪連看也不敢看向朱璽雅,逃也似的離開了他的氣息範圍,她開始慶幸雙腳還能夠听話,幾乎是帶著急切地奔向廁所。
朱璽雅站在原地,一手抵住額頭,五指伸進黑發間,手掌和低垂的臉藏住了眼里的笑意,即使的欲火讓他有些疼痛,也掩蓋不了他惡魔般的自信與天生的優雅高貴。
看著她像小兔子逃離虎口似的倉皇,朱璽雅差點被欲火泯滅的不舍之情又涌上胸臆。
就別太欺負這丫頭了吧!他的唇邊漾起一抹笑。
恩琪坐在馬桶上,將通紅的小臉埋在膝蓋間。
天啊!真的好羞人,好想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或者干脆就在廁所里不要出去見人算了!
嗚嗚嗚……怎麼會這樣?
恩琪心里不斷涌起罪惡感和羞恥感,快要將她淹沒。
雖然未經人事,和羅威交往的過程中也一直維持在「保護級」的界限里,除了牽手、親吻和擁抱,沒有太多「限制級」的男女經驗,可是恩琪還是有最基本的性知識,知道自己身體所表現出來的反應代表什麼……
她好想一頭撞死啊!竟然只因為朱璽雅的聲音和他的觸撫,就泛起熱潮,出現這麼羞人的征兆。
只是聲音而已!他的手甚至也只放在很平常的地方,沒有逾矩……好吧!他嘴唇踫觸的地方不算啦!嚴格說起來也只是貼著她說話而已。
難道她其實是個浪女嗎?
恩琪並不知道,對調情經驗豐富的朱璽雅來說,要不逾矩地勾起女人的欲火並不困難,早在高中時代,性格冰冷卻俊美的朱璽雅就是女性傾慕追逐的目標,不管是較他年長的、同年齡的、拘謹或放浪的。
一個在不完整的家庭長大、又被保守的社會壓抑著的叛逆少年,很快地學會如何以他的魅力讓女人臣服,而女人們急著套牢他所表現出的貪婪,和為了勾引他而無所不用其極,更讓他原本冷情的性格變本加厲,狂野的高潮一旦消失,穿戴好衣服後,轉過身又恢復冰冷無情。
朱璽雅調情對象一個換過一個,說是身經百戰絕不為過,當年學校里一本正經的女助教都曾在他的挑逗下降服了,更何況是等級生女敕如林恩琪?
恩琪當然無從得知這些,朱璽雅的外表簡直騙死人不償命,讓她覺得是自己犯起花痴來,羞得無地自容!
嗚嗚……她好想學古代的女人,把白綾甩到梁上,吊起來自盡算了!
好丟臉,真的好丟臉!
「Cherry。」因為恩琪廁所實在上得太久了,久到讓朱璽雅懷疑她掉到馬桶里被沖到了太平洋,因此不放心地在外頭敲門一探究竟。
「啊?」
「妳沒事吧?」听到里頭的回應,朱璽雅總算松了一口氣。
「沒……沒事。」恩琪連忙理了理儀容,臨走前故意按了按水箱才打開廁所的門。
她完全不敢看向朱璽雅,只是將頭垂得低低的。
「身體不舒服嗎?」朱璽雅純粹關心地問,不過看她的小臉紅通通的,應該不像有什麼問題才對。
「沒有。」忍不住因為朱璽雅溫柔而令人舒坦的聲音抬起頭,才和他四目相接,立刻又紅著臉垂下頭。
他眼里的溫柔像要把人灌醉似的,再想到自己方才的反應,恩琪就無法克制地害臊了起來。
沒打算對還是小女生的恩琪下重藥,朱璽雅又換上了一副鄰家大哥哥的親切微笑,帶著安撫地模了模她的發頂。
「先休息一會兒吧!等妳準備好了我們再繼續。」
恩琪連忙搖搖頭,「我沒事,不用休息,現在就繼續練習吧!」她好不容易重拾自信,不想讓自己太過松懈。「剛才有點分心,對不起,我會開始好好練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