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大色狼 第12頁

懷里的丫頭竟不費吹灰之力就做到了,她沒有對著他賣弄姿色,更沒有刻意挑逗,卻讓他開始心猿意馬……朱璽雅心里響起警鈴。

他想過要引誘她,要將羅?自她心里抹去最好的方法,就是有人替代那個位置,然後她才能找回自己的聲音,讓他達成叔叔交付的委托。

這樣的計畫不包括真的擦槍走火,再壞的手段都該有個底限,不能真的傷到她。

可是只要他真的勾引她,在目的被揭穿後,她就不可能不受傷。

他曾經純善地不願傷害任何人,即便以冷漠將他人拒于千里之外,也從未想過用任何不正直的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是報復也不能扭曲自己的良知--直到最信任的長輩對他不擇手段的背叛,絕對正直的原則自此不再存于他心中。

他也有陰險的一面,只是這一刻,他發現自己無法對恩琪陰險,無法對她不擇手段。

無論恩琪如何討厭他、如何在他面前搗蛋、刻意激怒他,但都是用孩子氣的方式,單純而毫無心機。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保護她,想要她永遠像個孩子,不要因為現實世界的冷酷詭譎而受傷,也不要學會那些卑鄙的手段。

他想,他會答應接下這個任務,雖然泰半是為了她那絕世的歌喉,另一部分也是因為不舍她面對爾虞我詐所流露出的無助,不想她孤軍奮戰,更不想她因此迷失。

他不願傷害她,卻抑制不了突然升起的渴望。

懷里的恩琪扭了扭,換了個坐姿,朱璽雅環住她縴腰的手緊了緊,臉色變得陰沉,身體的肌肉也僵硬了起來。

「怎麼了?」察覺他的異狀,恩琪抬起頭。

因為覺得好像抵著什麼東西,她才忍不住換個姿勢,不過在馬上活動不方便,這一扭好像和那個異物貼得更緊了。

「不要亂動。」朱璽雅警告道,刻意將早已融化的溫柔藏起,不願將表露出來。

林恩琪只道朱璽雅又變回了那個討厭的冰塊男,豐唇微翹。

什麼嘛!才覺得他終于不那麼討人厭了說……

她偏愛和板起面孔的朱璽雅唱反調,于是身體又像毛毛蟲一樣扭起來。

「我偏要動。」怎麼樣?咬我啊?

如果在平常,朱璽雅只會覺得她調皮搗蛋,可是現在他根本無法輕松以對。

也不想想她現在就在他嘴邊,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頑皮的小表應該要得到教訓,而不是一味的縱容!朱璽雅眼里閃過一絲陰驚,低下頭吻住她櫻唇的同時,環住她腰際的手滑進她上衣內。

她真的被咬了!恩琪瞪大眼,嚇得反應不過來。

在一個男人的懷里卻沒有半點危機意識,朱璽雅因為這樣的恩琪而心里不是滋味。

若今天換成別人,她也是這麼沒心眼嗎?一如在羅威懷里時……朱璽雅想到這里,內心簡直醋海翻涌。

恩琪生澀的反應讓他內心莫名的醋意稍微紆解,卻仍想好好懲罰這個調皮搗蛋的丫頭。

不能只有他被挑動,他要讓這丫頭嘗嘗欲火翻騰的滋味,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白目地招惹他!朱璽雅這麼想,趁著懷里的女圭女圭呆若木雞之時,握住她豐滿的嬌挺。

她真的是個完美的女圭女圭,不只臉蛋教人驚艷,身材雖清瘦,卻豐滿得教男人瘋狂。朱璽雅開始懷疑究竟是他想懲罰她,還是自己身體里的火焰被撩撥得更熾烈?

恩琪想不到自己刻意挑釁的舉動,竟把自己主動送到朱璽雅嘴邊,他的吻讓她開始暈眩,腦袋熱烘烘一片,身體發燙。

羅威不曾這麼對她,因為恩琪無論如何都嚴謹地守住這一道防線,允許他的親吻,卻不準他逾越。然而羅威的吻從來不曾讓她覺得天旋地轉,更不曾挑撥起她體內原始的熱度。

她怎麼會誤以為朱璽雅是冰塊?現在的他像一團火,燒得她口干舌燥,霸道而熾熱的氣息吞噬了她的思緒。

「嗯……」半推半就地抗拒著他的侵犯,激烈的吮吻讓恩琪心跳欲狂,幾乎榨干她肺部所有空氣。

朱璽雅放過了她毫無招架之力的櫻唇,唇舌滑向她的耳際。

「不要。」林恩琪帶著哭腔地求饒道。

現在的朱璽雅好可怕,比冰山似的他還可怕上數百倍,恩琪害怕得渾身顫抖,卻也抑制不住體內原始的熱潮向她襲來。

朱璽雅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耳邊,親吻著她的耳朵。

「下次還敢不敢不听話,亂玩火?」

恩琪哽咽著搖搖頭。

「不敢了。」聲音嬌軟無力,可憐兮兮。

「是嗎?」朱璽雅輕笑。「從現在開始,妳只能乖乖听我的話,否則……」呢喃般的耳語隨著溫熱的唇舌貼著她的耳朵,「我不只會咬妳,還會讓妳哭著求饒,知道嗎?」

恩琪忙不迭地點點頭,帶著細細的哽咽。

她決定要繼續討厭這個冰塊男……不,他現在一點也不像冰塊,比較像個惡魔!

恩琪看不見的是,其實朱璽雅的神情一點也不輕松,不願太過孟浪地唐突她,雖然達到了嚇阻她作怪的目的,卻也讓自己得耗費更大的自制力來壓抑體內的欲火。

不願傷她,因為她看似成熟的外表下不過是個小丫頭。朱璽雅心里不禁溢滿憐惜之情。

就讓他假公濟私,慢慢地勾引這個小丫頭吧!朱璽雅終于發現這是他想將羅威自恩琪心底抹去的真正原因。他嘴角噙著一抹笑,原來最無法接受的,有時候反而會變成心動的理由。

恩琪還在為朱璽雅的挑逗心里難忍嬌嗔。

朱璽雅是討厭鬼、大魔鬼,她討厭他!然而當她心里這麼想的同時,又禁不住因為朱璽雅的手滑過雙峰而微微一顫。

討厭他,卻抑制不住讓她渾身燥熱的悸動。

朱璽雅執起她一手,讓她握住韁繩,在扳開她手指的同時,手指與她交纏,指尖滑過她的指月復和掌心,有意無意的來回。

「生氣了?」一反方才惡魔般的態度,在下定決心之後,連一向冷到北極去的表情也暖化了,聲音更是足以教女人迷醉的溫柔。

恩琪燥熱的臉更加熱透了。

他怎麼變臉跟翻書一樣快?恩琪卻忍不住迷戀起他在耳邊輕哄的嗓音,好像直直地挑逗著她的心房似的,讓她輕顫。

「不說話?」朱璽雅低頭含住恩琪圓潤可愛的耳珠,而恩琪為他的舉動心髒差點自胸口跳出來。

「沒有生氣。」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的吶喊。

在朱璽雅面前,恩琪簡直青澀生女敕得像含苞的小花蕊,他輕易地就可以讓她為他降服,可是他不願就這麼摘下這朵蓓蕾。

他將守護著她的綻放,直到她為他成長為獨一無二的絕世名花。朱璽雅低下頭,輕輕地在她額上吻了吻。

她討厭他,但也許……還有一點點喜歡吧?恩琪心跳得像月兌韁的野馬,為他那一吻所流露的溫柔忍不住心動不已……

回到別墅,朱璽雅率先下了馬背。

「來。」他將手伸向恩琪,態度彬彬有禮,和剛才在馬背上挑逗她時判若兩人。

一路上臉部熱烘烘的恩琪還沒來得及讓臉上的溫度降溫,怯怯地把手交到他掌心。

她從沒想過當個淑女,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她面對朱璽雅,連動作大一點都覺得好羞赧。

跳下馬背,著地的雙腳不禁一軟。

朱璽雅快一步扶住她。

一半是因為剛才激烈地奔跑,一下子放松肌肉所造成的痙攣,一部分則是因為朱璽雅一路的曖昧舉動和挑逗,就算恩琪羞得不願承認,她身體的感覺卻是相當誠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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