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不要啊!想到和璽雅變得疏離,她就好難過。
朱璽雅繼續推波助瀾,「真的不理我?」這世上可不是每件事都可以用賴皮到底的方法解決啊!「那如妳所願,我走!」
「不要走啦!」林恩琪火速地翻過身,緊張得小臉皺成了苦瓜,卻發現朱璽雅仍然好整以暇地在身旁看著她。
傻愣了半晌,才意會到朱璽雅嘴角那抹笑是何意。
「你……」他騙她?
朱璽雅抬手輕輕地擦去她頰上的沙子。
「跌得疼不疼?有沒有哪里受傷?」
「嗄?」雖然相處了兩個多月,但恩琪還是常常對朱璽雅驟變的態度反應不過來。
「噢,還……還好啦!」又是那種溫柔醉人的聲音,恩琪小臉泛紅。
原想嗔怪他故意騙她,但回過神來他卻變了一個模樣,讓她想氣也氣不成了。
「讓我看看。」握住她的手臂仔細檢視,然後視線落在恩琪穿著小熱褲而的膝蓋上,左右各一個輕微的淤血破皮,朱璽雅眉頭攏了起來。
「那沒事啦!」恩琪赧然地想遮住雙腿。
輕輕拭去上頭的沙粒,朱璽雅視線回到恩琪通紅的小臉上。
「疼嗎?」見恩琪忙不迭地搖頭,寵溺的笑又掛在他臉上,「等等回去幫妳擦藥。」
恩琪乖順地點點頭,朱璽雅能不提剛才的事是最好的了,只不過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朱璽雅又伸手撫向恩琪的粉頰,笑容仍然溫柔寵溺,卻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妳偷了我的吻,該怎麼辦?」他以拇指輕輕地在她櫻唇上畫著。
什麼怎麼辦?恩琪臉上的溫度大概和下的沙子有得比了。
難道偷個吻也要送警察局喔?
恩琪似乎老是被朱璽雅唬弄得一愣一愣的。
朱璽雅嘴角含著笑意,身體向前。「妳偷走我一個吻,現在我要妳還我一個。」話落,柔軟的唇辦覆上了她的,
心跳又開始像月兌韁的野馬,恩琪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任朱璽雅的唇舌溫柔卻帶著侵略性地與她的交纏,沒察覺他不知何時一手撐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摟著她,將她整個人壓倒在沙灘上。
朱璽雅的吻由淺而深,初時只是似般的,舌頭輕輕在她檀口內游走、舌忝舐,隨著他的身軀與她緊緊相貼,她的軟香令他男性帶有攻擊與侵略的本能抬頭,他的吻也變得孟浪,狂野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甜芬芳,令恩琪像經歷了一場甜蜜的風暴,只是一個深吻,理智便潰不成軍。
恩琪嬌喘著,想吸進更多的空氣,朱璽雅喉嚨深處不禁逸出一聲低吟。
「唔……」恩琪驚喘一聲。
餅去兩個月來,朱璽雅只是在界線邊緣挑逗,卻也漸漸地馴服了恩琪的矜持與對他的防備。他的大膽與直接讓恩琪身體和心髒都是一顫,嬌弱無力的手像要阻止朱璽雅的侵犯,卻不夠強硬。
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櫻唇,意猶未盡似地反復吻去兩人唇間的濕潤,恩琪迷蒙的雙眼讓他呼吸一窒,原來還能壓抑的欲火瞬間狂燒。
她好喜歡他喲!恩琪對朱璽雅的逾矩含羞帶怯的同時,心里也不禁滿溢著甜蜜與愛戀,她雙手主動地環住他的頸項。
「Sean,」她喊著他的名,聲音有些沙啞,卻更顯性感,雙眼像蒙上了一層水氣般蒙,「我喜歡你,不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歡。」
朱璽雅申吟了一聲,恩琪的表白讓他的心強烈地痙攣著,佔有她、愛她、憐她的將他滅頂,然而這一刻,他卻發現自己這兩個月來淨是逗著她,卻不讓自己的心意被猜透的原因,並不只是為了不讓她耽誤了工作上的事。
他可以讓女人為他臣服,為他瘋狂,而他永遠能置身事外,因為他的心始終在自己身上,然而這一次,他明知道自己已經踏進愛情深淵,卻放縱地任由感情滋長,待他回過神來,早已深陷至無可救藥的地步。
他怎麼會以為他還能夠若無其事地勾引她,卻完全不被影響?
愛呵!太難以捉模,不建全的家庭與獨自在異鄉成長的不安全感,令他對所有無法控制與掌握的事物敬謝不敏。
他怎有勇氣親口說出承諾?
然而如燎原之火,想停也停不下來。
「我想要妳。」他瘖啞地說,避開了自己所不願觸及的回應。
恩琪咬著下唇,然後露出淺淺地、小女人般的微笑。
朱璽雅低下頭,饑渴狂熱的吻落在她頸上和肩上,一手將恩琪的上衣和內衣推到胸部上方。
因為而變得敏感的肌膚,赤果果地感受到海風與陽光的觸撫,雖然這附近鮮有人煙,但恩琪仍然難掩羞怯地抬手想遮在胸前,卻讓朱璽雅擒住雙手,固定在頭頂上。
朱璽雅弓起身子,眼眸深處情潮翻涌,那抹幽暗像會勾人魂魄似的,白衣被海沙玷污,卻無損他卓爾與俊逸的優雅,全白的身影卻如惡魔般放肆地挑逗著、誘惑著身下的女圭女圭。
恩琪蒙的眼有些失神,一度沒有焦距,接著令她好奇的小東西映入她的眼簾,翻涌的情潮被好奇心與玩心取代……
「有寄居蟹耶!」在邊緣拉回神智,少女的嗓音仍帶著嬌軟及輕喘,卻難掩孩子氣的興奮。
幾乎就要擦槍走火斷了理智的朱璽雅停下了動作,背脊微微一僵。
實在不知該沮喪或笑恩琪的孩子氣,從他懂得勾引女人以來,頭一次有人在他身下意亂情迷的當口,卻被別的事物給吸引!
懊死的寄居蟹!
察覺到朱璽雅的沉默,恩琪有些歉然與無辜地看著他。
「怎麼了?」不安地扯了扯他的上衣,仍然躺在他身下袒胸露乳的,屬于少女的矜持在害羞,屬于女人的熱情卻想誘惑自己所愛的男人,于是她沒急于遮掩大膽的,只以迷蒙的眼望著朱璽雅。「對不起嘛!」擔心他生氣了,于是討好地呢噥軟語。
朱璽雅嘆了口氣,抬起頭苦笑。
「沒事。」扶起仍躺在沙地上的恩琪,替她拉下上衣,手指順了順她有些凌亂的長發。「回去吧!」輕輕地在她額頭吻了吻,卻沒有起身的打算。
這叫自作孽,誰讓他竟然違背自己三個月內不踫她的戒條,這下他可能短時間之內都沒辦法自在地走回別墅。
「妳先回去。」仍然平靜淡漠的神情,半弓起的腿掩飾了仍然硬挺的火熱。
恩琪微嘟著雙唇,小手卻不願放開朱璽雅的上衣,她像小貓撒嬌似地貼向他,在朱璽雅為她的反應詫異的同時,櫻唇貼向他的。
「我喜歡你,抱我好嗎?」楚楚可憐地凝望著朱璽雅,灼熱的氣息傾吐在他唇邊,似哀求、似誘惑。
朱璽雅全身一緊,禁不住閉上眼,逸出一聲申吟。
瞧瞧他做的好事,自私地逗弄小女圭女圭的結果是--引火自焚。
「Sean。」恩琪鑽進他懷里,小臉在他頸窩間蹭著。
「Cherry……」朱璽雅的聲音瘠痘而帶著喘息,「別這樣。」他全身的肌肉緊繃著,更是腫脹疼痛得令他忍不住冒汗。
恩琪雙臂環抱住朱璽雅的頸間。
「我愛你,你想要的,我都給你。」她明白女孩子應該保護自己,不該被愛沖昏了頭,而拿自己的身體當籌碼。可是當被挑起,愛意又無法宣泄,她只想得到用這種方法表達。
不是籌碼,她並不想用自己的身體來綁住什麼,只想放膽去愛一個對她溫柔,而她又傾心不已的男人。
朱璽雅仍在抗拒被野性駕馭,對別的女子他可以滿不在乎,卻不願恩琪傻傻地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