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惹來蟻天和其他人的大笑,只有仇紀梵心疼她受傷了,從那次以後,她只能坐在客廳沙發上听他彈琴了。
這晚,他們到仇紀梵的產業之一—愚逸大廈,在頂樓欣賞。
「梵,你看,那顆星星好亮喔!」季晏高興的笑著。
這棟大廈有一百四十五層樓,站在頂樓,好像伸手就可將天上的星星摘下似的。
「對啊!你看它比別的星星還要亮、還耀眼。」他抬頭看了一下。
「梵,我問你一個腦筋急轉彎。」她笑得有些邪氣。
「好啊!娛樂一下也好,順便也考考蟻天,看他的腦袋生銹了沒。」他笑著對蟻天招手。
「紀梵,有事嗎?」蟻天走了過來。
「晏說要考考我,我想,你是我的狗頭軍師,可是你都沒有機會發揮你的才智,所以叫你來動動腦,免得生銹。」他笑著說。
「好吧!反正我也閑著沒事。」蟻天將手放在腦後,看著外面的風景。
「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晏,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別說是一件,十件我都會答應你的,不必用這種方式來求我。」
「這樣比較好玩嘛!」她對著他們吐吐舌頭。
「好吧!只要你高興就好了。」仇紀梵笑著說。
對啊!只要她高興,就算要天上的星星、地上的恐龍,他也會想辦法送給她。
「那我要開始了。我們家在東邊,而愚逸大廈在西邊,你站在中間,就猜你現在所站的位置。」她忍住笑意,把題目說完。
「是東西方。」仇紀梵一听季晏說完,馬上開口。
「不對,再猜。」她笑看著他。
仇紀梵伸出手指比了比,「是西東方。
季晏依然對著他搖搖頭。
「啊!我知道了,是東北方。」
季晏還是對著他搖頭。
「又不是,那會是什麼?」他搔搔頭。他看向一直不開口說話的蟻天,有點生氣的說︰「狗頭軍師,為什麼不說話?」
蟻天轉頭看他,笑著說︰「真的要我說?」
他看了一下季晏,伸出大拇指對她比了比,沒想到季晏會想出這種題目,還真佩服她敢用這種方式譏笑仇紀梵的智商。
看見蟻天對她的稱贊,季晏吐吐舌頭笑了出來。她知道蚊天已經猜出答案了,不然不會贊美她的,真不愧是軍師啊!
「笑什麼?」他看季晏笑得這麼開心,好奇的問。
「沒事。」她收起笑意。
但是,她實在憋得很辛苦,終于忍不住的大笑出來。
「晏。」紀梵吼了一聲。
「對……對不起……我……我……」季晏笑得說話都結
巴了。
「蟻天,說出你的答案。」他帶著命令口氣,不悅的說。
「紀梵,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喔!」雖然蟻天也想象季晏那樣大聲的笑出來,但是他怕仇紀梵知道答案後,他會死得很慘,于是強忍著想笑的沖動。
「是什麼答案?我為什麼會生氣?」他不解的問。
「那我說羅!」蟻天看著季晏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快說啊!」他不耐煩的叫著。
「答案是……」蟻天故意,吊他胃口。
「說!」他終于忍耐不住,咆哮的聲音足以震破這里的玻璃。
「不是東西。」蟻天知道他終于爆發了,趕緊說出答案。
就見仇紀梵的臉一下變白,一下變黑,頭頂上好像有一陣煙直往上沖,蟻天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晏——」他回過頭對季晏咆哮,只見她越聲越遠,「你敢說我不是東西!」
季晏被他的吼叫聲嚇得跳了起來,轉身像逃命似的直往前沖。
他趕緊迫了上去。
「你本來就不是東西啊!」她邊跑邊吼著。
「我警告你喔!不可以再說下去。」對啊!他生什麼氣,本來就不是東西,他是人啊!真是糊涂了。
「說好不生氣的。」季晏一直跑,還不忘對他說。
「少說廢話,等我抓到你再說。」他在後面拼命追。
季晏的目標是另外一邊的房間,只要跑進去鎖上門,仇紀梵便奈何不了她,可惜,還來不及關上門就被抓到了。
人高腿長就有這種好處,季晏跑兩三步,紀梵只需跨一步,所以羅!一下子,季晏就被他逮著了。
「別這樣,放開我。」季晏掙扎著。
「晏,看著我。」他冷冷的對她說,不理會她的掙扎。
「我不要,你在生氣。」她索性閉上眼楮,不敢面對他。
「晏,我沒有生氣。」他將她抱在懷中,口氣冷冷的。
「胡說!你的口氣告訴我,你在生氣。」她依然閉著眼楮。
「晏。」他無奈的叫著。
季晏慢慢的將頭抬起來,微睜開眼偷看他,看見他板起著臉孔,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晏,不許笑。」他忍住怒氣,冷冷的說。心想︰難道我不再令人害怕了嗎?為什麼她不怕我生氣?
在這世界上,應該只有季晏不怕他生氣的臉孔吧!換作是別人,早被他的臉嚇得屁滾尿流,甚至昏倒了。
「對不起啦!我只是……」她低下頭,還是笑個不停。
在她的面前,他真是沒一點威嚴。仇紀梵無奈的在心中嘆氣。
「晏,我不介意你開我玩笑,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他低下頭看著她。
不等季晏開口,他接著說︰「我希望你別在我的手下面前開我玩笑,這樣,我這個做老大的面子要往哪里擺啊?」
「可是,蟻天不是啊!」她抬起頭,理直氣壯的說。
「我知道他不是。晏,說真的,我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他撫模著她的長發。
他放棄了,親著她的頸項。「晏,說吧!」
「哎呀!別親了,好癢喔!」她不停的扭動著。
討厭的家伙,明知道她最怕癢,還一直在挑逗她。
「說出你的要求。」仇紀梵不理會她,繼續親著她縴細的頸項。
「現……在還沒想……到,以後……再說啦!」
在她的扭動下,仇紀梵漸漸的生理上有了反應,腳一踢關上門,他將季晏抱起放在桌子上。
自從遇見她,與她有肌膚之親後,漸漸的,他的越來越不能控制。
「梵,別在這。」她知道仇紀梵的生理已經產生變化,臉紅的說。
「沒關系。」他忍不住的將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模著她堅挺的雙峰。
「梵……別……」
季晏本來要說話,但是被仇紀梵吻得忘了反抗。
他將她的衣扣一顆顆的解開,手不停的在她女敕白的肌膚來回的著,慢慢的將手伸進她的……大膽的挑逗著她。
「梵……別……這……這樣,我……我會受……不了的。」她忍不住輕聲申吟。
「晏……我要你。」他親著她粉女敕的雙峰。
他們就在這桌子上,再次的將自己給了對方。
他們沉浸在激情中,完全不知道有人在門外盯著他們……他們恩愛的情形看在雨馨的眼中,真是刺眼。
她在等待機會,等待可以報復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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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自從被下了藥以後,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打電話回台灣了,她的記憶被封鎖在最深的角落,此刻在她的腦海中,只有一件事——她深深愛著仇紀梵。殊不知,在台北的家人正在為她擔心。
「坎城,晏已經有好幾天沒打電話回來了,我實在是不放心。直後悔讓她自己出國。」女乃女乃虛弱的躺在床上。
她的臉色蒼白,讓人看起來好心疼。
「媽!那個大小姐可能玩得太高興,你別擔心,或許過幾天她就會打電話回來了。你先把病養好。」他心虛的說,其實,他早就叫人前往天外島去找季晏,可是傳回來的消息竟是一下落不明。他怎麼能告訴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