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夫君 第10頁

「說清楚。」

「我不要!」她鬧著小小性子,頭再度低了下去。

要她怎麼當著他的面說,是因為他踫都不踫她一下,卻跑去外面花樓找女人,所以才惹得她如此心傷?

身為一個男人的妻子,到現在都還是處子之身,傳出去還象話嗎?本來,她以為他是不能要她,可是,現在他連花樓都去了,他寧可抱花樓里人盡可夫的女人,卻不願意踫他娶進門來的妻子,這教她情何以堪?

洛天陽不容她閃躲,修長好看的指尖硬是挑起了她的臉——

「說,我究竟哪里欺負了你?」他左思右想,也完全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頰畔,傳來他指尖的溫度,她幽幽地看著他,輕輕地在他堅定認真的目光中顫栗著。

「抱我。」她陡地開口。心狂跳到喉間,灼燙磨人。

話突然就這樣出了口,連她都詫異自己的膽大妄為。不過,這回,她沒有躲開他的視線,勇敢的迎視著他那比自己更驚愕萬分的眼神。

「你說什麼?」他沒听錯吧?

「抱我。」她再次輕柔地說,向前一步,將自己貼近他寬大的胸懷。「夫君,請你抱我……」

第5章(1)

洛天陽瞪視著她半晌,反手扣住她的柔荑把她拉進房,一腳將房門給踢上,目光灼灼地望住她。

秦水曼咬著唇,顫抖地等著,等著他過來抱住她、愛她,等到一雙腿兒都快要因為打顫而站立不住了,他卻動也沒動一下。

是她不夠美嗎?她就這麼吸引不了他?

還是……他在等她主動?是吧?花樓里的姑娘哪一個會像她這樣呆呆的站在這里等著男人來抱?一定不是這樣的,所以,她一定要做一些什麼才行的,對吧?

想著,秦水曼將手挪到腰際,解開了裙帶,瞬間,她粉紫色的外衫自她的肩上滑落而下,身上只剩下一件粉紅繡花的肚兜內衣及底裙。

雙肩雪白美麗,那細致迷人的鎖骨更透著一股性感,再加上她臉頰上那羞澀的瑰麗粉紅,眸光里閃爍著的渴望,在在的考驗著一個男人的定力與自制力。

洛天陽沒忘,第一次見到這女人時,她的美麗他早已親眼見識過,可,卻沒有像這一回如此地勾動著他的靈魂,像簇小小小小的火苗,在他體內點燃,然後慢慢的燃燒,越來越熱、越來越狂……

他的眼中燃起了火焰,隔空就要把她給吞噬似的,光是他的目光就足以燒燙著她的靈魂,讓她酥軟,讓她迷惑,讓她顫抖悸動……

可,他為什麼還不抱她呢?

這樣,還不夠嗎?

秦水曼將唇咬得更緊了,狠下心來閉上眼,將手繞到頸後要解開上身唯一的遮蔽物——肚兜,一只大手卻驀地扣住了她的手。

「夠了。」他壓低著嗓音,喉頭滾動的渴望,可能是青澀的她所無法明白的,但他自己卻是一清二楚。

「我不會,你教我。」她柔聲祈求,把他的舉動,當成是她做錯了什麼,神情有點無辜又羞慚的望著他。

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得住這樣挑逗的眼神與言語。洛天陽幾乎是在心底低吼,才沒有直接把她月兌光吃盡,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她變成自己的!

這個膽大包天的笨丫頭呵,怎麼可以這樣勾引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大男人?她點燃的火,她確定她滅得了嗎?該死的!

「為什麼要這樣?不是說,一直都沒行過房嗎?現在又為什麼要這樣勾引我?說!」

「夫君不要我嗎?寧可要醉香樓的姑娘,不要我嗎?」她都已經做到這樣了,還不夠吸引他是嗎?「我知道我在這方面很笨,什麼都不會,連讓夫君想抱我的都沒有我真的很抱歉,求你教我好嗎?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請你教教我,我會盡可能把夫君侍候好……唔……」

她的唇被一股霸氣火熱給狠狠掠奪了,再也吐不出半個字來。

秦水曼暈眩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她的舌間漫開,一直擴散到她胸口,一直到她蜷曲的腳趾,她覺得整個人都被蒸發了,全身軟綿綿的,然後化成一片虛無隨風而去,飄上了天……

粉女敕的舌怯懦的想躲起來,他霸氣的舌尖卻不住地勾引糾纏,甚至纏吻上她敏感縴細的頸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臂,整個身子不住地往後傾,一直到他的唇吻上了她,她終是忍不住輕泣又哀求……「夫君……」她楚楚可憐的叫喚著,覺得整個人都要癱了。腦子發昏,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感受到一股極愉悅,卻又有點失控到讓她害怕的莫名感覺。

然,她的這聲夫君,卻讓洛天陽倏地在欲海中驚醒。

望著眼前這個因為情火中燒而一臉美麗情潮的女人,洛天陽咬牙再咬牙,才沒有將僅存的一點意志力給丟到一旁,用這副根本不是他的身體要了她,又或者該說,是用不是她夫君的靈魂要了她,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這樣的行為都過于粗鄙而且令人不悅。

他是真的想抱她!

但,在她眼中的他,卻是別人,是她的夫君慕商!

而真正的他,對她而言其實是個陌生人,連見都沒見過一面的陌生人……

思及此,洛天陽猛地把她給推開,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夫君!不要走!」秦水曼幾乎是衣衫不整踉蹌的追到了門邊,卻因為一時腿軟而跌坐在地。「夫君!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不要水曼?」

洛天陽頓住腳步,咬牙,思緒混亂到幾欲抓狂的境地。

「快回房,別著涼了。」他悶著聲說了句,隨即快步走開。

風里,還帶著他每次從外頭回來之後的淡香,那是一種不知名的香味,卻是清新好聞,帶著一股山泉水和莫名花香的味道。

秦水曼用雙手緊緊圈住自己的身子,靜靜地坐在地上流淚。

天很冷,她顫著身子哭著,久久不能自已。

廂房之外,連接著小花園的回廊轉角,一抹人影不知在那兒杵了多久,親眼見到秦水曼衣衫不整的追著慕商,慕商卻對她不屑一顧的模樣……極涼薄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

富麗堂皇的山寨里,鳳熙手上的折扇輕搖著。

明明天冷,他卻難得覺得燥熱難安,不甚優雅地擱在大椅上的腿不時更迭著,看得前來討茶喝的洛天陽眼花撩亂。

「你這小子,是不是有事瞞我?」瞧那比女人還美的狹長眼眸閃啊閃地,怎麼看都沒安好心眼。

鳳熙手中的折扇一頓,再繼續扇。「我這好命的山寨大王,有什麼可瞞你的?」

「找到巫人了?」洛天陽隨口亂猜。

未料,鳳熙的扇子又是一頓,美眸斜斜的睨過來。「嗯,是找到了一位。」

「喔?」洛天陽眯起眼。「所以?」

「他近來玉體欠安,恐怕得再等幾天。」一提到這位東雪先生,鳳熙的煩躁更明顯了。

這位東雪先生的父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巫人,長年居住在那泰山底下,看上去和常人無異,一般人要尋到他並非易事,要不是他小時候在宮里與他有一面之緣,恐怕這事也沒那麼好辦。

卻未料,他才尋到人,巫人卻在隔天離世,只有東雪先生這位傳人,他幫著東雪先生辦完了巫人特有的喪葬儀式後,便將人給請了回來,東雪先生雖承諾一定會幫這個忙,卻要他給他睡上七天七夜,沒想到他這一睡,就像是死去一般的平靜,害他一天到晚都偷偷到他房里探他鼻息,搞得他這笑閻羅都變得不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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