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情人 第16頁

見不到還感受不到威力,但一踫面,那股氣勢就像原子彈爆炸般猛烈,擋也擋不住。

而且經過兩次的交戰後,姚雪發現自己中毒似地想念品澤,想念與他在床上的時光。唉,事情已月兌出掌控啦。

「我能想像。」柳柔停頓一下又說︰「因為我跟文森就是這樣。」

「啊?真的?」兩人異口同聲地大叫出聲。

「只要踫到他便暈頭轉向,什麼都不管地跳上他的床,被他的大手撫過的地方每每產生灼痛感,卻能奇跡似地消失于他的親吻之後,這種感覺真的很特別,想起來便全身發燙。」柳柔補充的說。

「對,對!就是這種感覺。」姚雪好高興,如果柳柔和文森也是這樣,那她跟品澤是不是……。

「不會吧?你們是不是夸大了些?」這里頭只剩歐蝶不曾有過類似遭遇,是以她十分懷疑。

柳柔與姚雪瞪了她一眼說︰「此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然後便自顧自地討論起來。

「如果你跟他真有此種感覺,也許你可以放手一搏,像我當初抓文森上床那般。」

「問題是我現在根本沒有時間跟他搏,他要的是結婚和生子。空手搏絕對沒問題,但要套上婚姻,老實說我沒有安全感。」

「你可以想法子拖延一些日子,他跟海嘯頭的婚期不是還有兩個月嗎?」歐蝶不甘示弱地又插嘴。

「什麼意思?」

「我認為你可以耍一點小手段,使使壞讓他既不敢放開你,又不能與海嘯頭如期完婚,直到你想清楚。」一抹壞壞的笑噙在歐蝶的嘴角。她看起來十足得意,許是想到什麼好辦法。

「什麼小手段?」姚雪焦急地問。

「保險嗎?」柳柔則半信半疑。

「絕對妥當啦,尤其又能測試出品澤的真正性格。」歐蝶笑得越來越賊。

柳柔與姚雪兩人眼波傳遞,終于附耳過去听听看歐蝶所想的究竟是不是好辦法,可不可行。

三個人頭抵著頭,聊得十分專心,並不時爆出悅耳的笑聲,許久許久,才輕松地大笑,姚雪帶著感激——

「我就知道找你們必能商量出好辦法。」

「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嘛。」

「如果我們三個是生在三國時代,中原勢必是咱們三個人的天下啦,絕對輪不到曹操那家伙出頭。」

「沒錯,沒錯。」

說完,更加愉快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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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姚雪又找了品澤出來。只是這回海嘯頭沒跟在身邊,而他們的會面場所亦從PUB直接改到姚雪的住處。見面沒三句話,他們又混到床上去了。

通常這時候歐蝶會在家里休息,但今晚她卻是故意錯開,留給姚雪獨自使用屋子的權利。

熟悉的氣息一再重復,直到雙方疲累地喘著氣,品澤半擁著姚雪,半平息自己粗濁的氣。

「考慮清楚了嗎?」

姚雪不語,伸出手想取下床頭櫃上的香煙,卻被品澤溫柔地制止;他一根根親吻著姚雪縴細粉女敕的手指,將她的煙癮給親熄了。

「你跟海嘯頭是怎麼認識的?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個老師、教授什麼的。」因為她一點氣質也沒有。

「海嘯頭?」品澤納悶地問。

「喔,我是說淑雅啦。」姚雪不起勁地解釋,似乎不將她看在眼里。

听完,品澤立即轟然大笑,笑得前仰後合,不可抑遏。「你的形容實在貼切。」

「喂,我們現在談的是你的未婚妻耶,你這樣笑實在有失分寸喔。」縱使她十分樂意他繼續取笑下去,但也該表現一點好風度呀。

「呃,你說的對。」品澤硬是憋回那股笑,抿著嘴回答了姚雪適才的問題。

「我跟淑雅是相親認識的。」

「相親?為什麼?淑雅參加相親我倒不驚訝,但你一表人材,學歷又高,家境也不錯,怎麼會淪落到相親的地步?」姚雪一驚。

「因為我一向木訥,不會主動追求女孩子,女孩子們也老覺得我無趣,所以三十歲那年,我媽便逼著我去相親,相著相著便與淑雅嘗試交往啦。」

「你怎麼會選擇她呢?她是這般……」

「‘俗’是不是?也因為她看起來俗氣,行事夠傳統又是個保守的鄉下人,我媽才會喜歡她。我媽至今仍堅守‘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念,她總以為女人乖一點好。」

「完蛋了,那她肯定不能接納我。」姚雪不得不嚷嚷。

「其實你只要洗盡鉛華,稍作‘打扮’,就能瞞天過海。」品澤溫柔地安撫著她。

「瞞得了一時,瞞得過一世嗎?」姚雪無奈地看著自己染了色的頭發。

「幸好我已在城市里落腳,不會跟在鄉下的父母們同住,所以咱們作戲的時間便能少很多。」

「你的意思是不準備將我改頭換面?」許多男人在交了女友或娶了老婆後,都自認有特權可以改變他的女人許多事,這點總讓姚雪不能接受。

「我喜歡現在的你。沒辦法,只好順著你的意,由你愛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但緊記一條規定︰別太過火就行啦。」品澤眼里是疼惜的無奈。

「好吧,因為你的寬宏大量,我想我也可以做部分犧牲。」姚雪亮著眼楮。「告訴我,品澤,你為什麼想娶我?你又當真能放掉海嘯頭嗎?」姚雪仰著頭,親密地靠在他的肩膀。

「這世上恐怕再沒有人能夠激起我相同的感覺了,即使是淑雅也不能。我想……我已愛上你了。」品澤嗅著姚雪迷人心智的香水味,覺得整個人浮啊的構不著她。討論至此,他已知道姚雪的答案啦。

「真的?」即使不確定自己的感情級數是尚停留在喜歡的階段,還是已進級到「愛」的高層,但乍一听到「我愛你」這句話,全身仍是酥麻的快樂。

「以前之所以斤斤計較淑雅是不是處女,是因為她只值得這麼多,對她的感情終究是帶點勉強的,我心中根深著一股鄙視,卻因為母親的喜愛而強壓下去;但因為遇到你,我才發現其實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在乎,這跟對淑雅的感覺完全不同。」

「只是你太高傲、太難攀,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回頭想了幾次,終于自卑的打算放棄。沒有你,娶誰反正都無所謂了,所以我才會拉了淑雅,去跟你說明一切。」品澤輕松地笑著說。

「幸好我回心轉意,纏定你啦。要不然你還是要跟海嘯頭過一輩子的不是嗎?」姚雪哈哈直笑,笑得自有一股得意。

「唉,你不曉得我有多厭惡她將頭發噴上一層又一層的慕思,整顆頭看似整齊,模起來卻像顆石頭般,真的很不舒服。不像你,頭發顏色是顯目怪異了些,但模起來平滑柔軟,隨時飄著洗發精清香的味道,感覺才真正舒服。」品澤一邊撫著姚雪的秀發,一邊好笑地說。

「你不喜歡我染頭發嗎?」嘟著嘴,姚雪十分不滿。自她懂事以來,便知道如何裝扮自己,將自己的特質發揮,照理說,她現在的模樣是零缺點,完美至極,怎麼品澤有怨言呢?

「紅色使你看起來光芒畢露,可是太刺眼了。我寧願看到較含蓄一點的黑色,只是——我不想太限制你,因為我就是喜歡這樣子的你。」撩起一把秀發,品澤若有所思地說。

品澤是保守、是含蓄,但他絕不是個專制的大男人,只要掌控住大原則,基本上姚雪的一切還可以容忍。

「還有什麼是你不喜歡的嗎?」

「老實說,我的佔有欲極強,尤其對你。」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喜歡我跟男人有接觸?這怎麼可能?我的工作環境是如何的,你不是不清楚。」姚雪哇啦啦地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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