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結婚 第7頁

「怎麼,你試過味道了?不然,怎麼知道他很有味道?」黃宥楷笑得很暖昧。

「給我閉嘴!」蘇亮岑還沒來得及回話之前,梅友虔已經殺氣騰騰地將他揪起,一路拖拖,拖出辦公室外。「你該回家了,掰!」然後關上門。

渾蛋!說那什麼鬼話,能听嗎?

他氣呼呼地折回,卻見蘇亮岑一臉不以為意地笑著。「有必要這麼氣嗎?不過是玩笑話罷了。」

「玩笑可以這麼沒分寸?」很露骨好不好!

就算她行徑很Man,但她終究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沒出嫁,那種玩笑簡直是很罪該萬死。

X的!應該踹他一腳,不,兩腳。

「我倒覺得還好。」她頓了下,問著打從進門都沒開口的應國輝。「國輝,你覺得呢?」

應國輝臨危不亂。「確實是過火了!」他很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的右臉頰被燙出窟窿了,再笨也知道該這麼說。

「是這樣子嗎?」她聳聳肩,瞥見秘書送來了下午茶,于是打住這話題。「關于這次的合作,我們邊吃邊聊吧。」

就這樣,蘇亮岑不慢不火地捻去梅友虔突生的火,順便再捻去他被分手的不悅。雙方相談甚歡,很快就達成共識,談妥所有細節。

「國輝,晚上有事嗎?」

正在收拾公事包的梅友虔聞言,動作停了下來,眉眼不抬,宛若根本不在意,但耳朵卻拉得長長的,不放過任何細微聲響。

應國輝再次臨危不亂。「想介紹給我Case?」是公事、公事!不要再瞪他了。

「不,想找你聊聊。」她笑著,聲若銀鈴清脆。

「聊什麼?」應國輝爆汗了。

「隨便啊,什麼都好。」

她巧笑倩兮,但看在梅友虔的眼底,根本像個蕩婦!罷跟他分手,馬上就準備搭上他的伙伴?!

還是當著他的面,當他死啦?

「嗯……」應國輝冷汗不止,臉色蒼白,身體力虛。「我有點不舒服。」

只她肯放過他,他想,他會舒服一點。當然,如果友虔的視線不再毒辣,他會馬上康復。

「這樣子啊~」尾音拖得長長的,好像惋惜到不行的樣子。

「真是抱歉。」應國輝笑得很虛弱。

泵女乃女乃,別再整他了。

「我有空。」一道嗓音終于殺破兩人之間的暖昧調調。

他,梅友虔,受不了了!

蘇亮岑懶懶看向他,那眸色像是在看個執拗要糖吃的小孩,一臉為難的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他。

氣、死!

「請問你今晚有空嗎?」他化被動為主動,可以嗎?

「這個嘛……」她面有難色地沉吟著。

梅友虔瞪大眼。有沒有搞錯?他都退讓到這一步了,居然給他裝猶豫?剛剛還當著他的面,把他的合伙人,嚴然當他不存在,現在他邀約了,還一副兩難到不知如何是好。

當他是死人嗎?他還活著,活得很好,好到她想怎樣都可以!想上床?可以,來,老子滿足你所不結婚、純玩樂?OK!老子一樣滿足你!

「來場成熟大人的交往。」第一次交往和分手都是她提出的,那麼,第二次的交往由他開始,總可以了吧。

蘇亮岑潤亮的唇微微上勾。「既然是這樣,當然有空。」

她等著呢。

梅友虔俊色五味雜陳。

雖然他也抱定為她奮戰不懈、鞠躬盡瘁,但是什麼甜言蜜語、風花雪月都不先來點,直接要他吃主餐,他還是很不習慣。

若只是玩玩,那也就真的算了。

但,面對她,他要的不只是玩玩。

他讓他情生意動的女人,沒有,截至目前為止,就只出現在一個她。不只是因為她酷似他那詭春夢中的女主角,而是她的親和力、她的大方……該死的大方,說真的,有時候他真的恨她的大方。

尤其當著他的面,很大方把男人的時候,真恨。

「你的表情好猙獰。」梳洗完畢,從浴室步出的蘇亮岑被他心狠手辣的嘴臉給嚇到。「可不可以不要糟蹋你的臉?笑一個,好嗎?」

笑得出來才有鬼。梅友虔懶懶看著她。「不卸妝?」

「不卸。」她堅持,然後徐步走到他面前,面向他,只著浴袍地往他腿上跨坐。「不覺得這樣比較賞心悅目?」

「在我眼中,化不化妝的你一樣美。」一來就往他腿上坐,要他哪能跟她說要緊事?

「甜言蜜語。」嘴里是這樣埋怨著,但秀美的五官卻是漾著笑。

「我不說甜言蜜語的。」通常是實話實說。「你真香。」

「別再說了。」她輕嗔,柔白臉龐透著微紅。

明明是個老古板,偏又老說些讓人覺得難為情的話。

不說?直接要他侵城略地?太沒情趣了吧。「你看起來不像個蕩婦啊。」干麼一副很渴望男人的模樣?

啪的一聲,織掌直往他額頭招呼過去,噴火的黑眸像是滾燙的水銀溜轉著。

「我說的是實話嘛。」不怕死的強調。

啪!再來一次。

痛~他吃痛,卻不吭聲,魅眸眨也不眨地直瞅著她在公事外多變的神采,她含羞挾怯,似怒還嗔,像是惱著,卻又撒潑,但整張臉是鮮活生動的,像個戀愛中的女人。

要他怎能不愛?

才剛要開口夸她可愛,她張口便封了她的唇,那軟舌如蜜,沁著甜,暖著胸口的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將她抱起來撲在軟床上,吹上她粉女敕的唇,讓渴求的舌尖觸及她唇腔內的芳馨,讓空虛的大手模索著她細膩的凝脂。

「對了!」他突道。

「沒有!」她氣息微亂地搭了腔。

梅友虔傻眼。「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何時如此有默契。

她水眸輕斂,軟掌貼進他結實的胸膛,她听見他悶哼了聲,笑著。「人生苦短,你何必想些擾人的事?」不就是那薄薄的保護措施?

喂!這句話通常都是男人在說的。

算了,他忍,絕不能破例。

蘇亮岑豈能讓他在這當頭再踩煞車?

「別想了。」她扭轉局勢,將他反壓在下,輕輕淺淺地啃著他刀斧般的胸膛。

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一路繞進他的心坎里,讓他忍無可忍。

再次搶回主導權,他將她反撲其下,咬下她浴袍腰間的帶子,浴袍底下如他猜想,只存在著薄安玫瑰色的珍珠白胴體。

他吻上那粉色的蓓實,感覺它在唇腔內微顫挺立,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底下的心跳狂顫,他不禁笑了。終究是個女孩,再大方,骨子里是刻著羞怯的因子。他想要溫柔待她,然而她驚吟出口的呢喃太多情,幾乎滅絕了他僅存的溫柔。

難以遏抑的,他埋入她柔軟的身體,那緊密而濕潤的包圍,幾乎讓他失控地要探求得更多。

他悶聲低吼,壓迫著他胸口的是她酥軟的胸,那劇烈的喘息,甜蜜的貼近,教他幾乎瘋狂。

她是那麼的甜蜜,他無法自拔,搞不清楚,最後瘋狂的人究竟是誰。他不斷地律動,凶悍地汲取,耳邊是她近乎低泣的嬌吟,他胸口火熱難弭,他放肆得更狂野,渴求得更粗暴。

他想,這種萬劫不復的感覺……沒想像中的槽。

早晚有天,他會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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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破過例之後,所謂的堅持,脆弱得不堪一擊。

當夢境與現實重疊,那種打從靈魂深處的滿足感,徹底地洗滌他滿腦子的邪念,他有種重生、難方而喻的狂喜。

但是,總該有個節制,總不能老是要他送個宵夜,送到變成他吃宵夜吧。

熱情歡愛之後,梅友虔細心替她著好裝,將早已涼透的宵夜移到她面前,只差沒親手喂她。

「你不開心?」她還陷在未退的熱情里,碎汗鋪得緋紅的頰透潤生亮,心還在隱隱顫動,無以平復,卻被他的面無表情給揪住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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