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男奴之停機六十天 第17頁

李冀東要曹登暉帶著他了解公務,並警告他不準再逃,否則後果自理,然後,就帶著張昭允離開公司。

「你要帶我去哪?」她氣沒消,還在不爽,所以語氣很差,臉色很臭。

氣沒消,是因為李振凡錯得離譜;不爽,是因為看到身邊的男人被眾星拱月拱得很爽;語氣很差,是因為他心情很好;臉色很臭,是因為他一臉如沐春風。

他神清氣爽的模樣在在證明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而她,在戀愛意識抬頭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愛情猶如滔滔江水一去不回頭,她這火辣辣、燒燙燙的感情要怎麼收回?

「買行頭。」

「買什麼行頭?」她皺眉。

「女為悅己者容,妳沒听過嗎?」他笑嘻嘻,好似正在進行一場他最愛的金融大改革。

「雖是體育系,但不代表我四肢發達,頭腦就簡單。」她沒好氣地說。

女為悅己者容?嘖,也要有那個對象啊,不是嗎?沒對象,扮給誰看?

唉,想不到頭一次心動就出師不利,出師不利也就算了,喜歡的對象竟然還要把她推給他弟弟。

這是什麼因果啊?

「我知道。」他平和的表情讓人看不穿他心底真正的想法。「畢竟妳的條件也不差,隨便的襯衫長裙就夠迷人了,但是,要抓住我弟的心,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有我這個軍師在,一定讓妳馬到成功.」

李冀東好像燃著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熱力,壓根沒發覺他斷腕的精神只會讓坐在隔壁的張昭允有股沖動想要跳車。

說得像是在打戰一樣咧,哇。

迷人?既然知道她襯衫長裙就很迷人,為什麼不追她?為什麼要把她推給別人?他都不喜歡她了,李振凡會喜歡?他敢喜歡?

心里惱歸惱,但是能夠跟他單獨相處,還是讓她偷偷欣喜,盡避他是在為他人作嫁衣裳,她還是想陪著他到處走走。

反正,她又不可能跟李振凡交往,就當是跟他約會吧。

車上,兩人各懷鬼眙,視線沒有交流,卻總是在偷觀對方。

就這樣,來到了目的地。

「這里?」下車到了專櫃,張昭允才發現來到了她先前的工作地點。

這不是要幫她買行頭,根本就是他想要來訪舊人吧!

「冀東~~」嬌嗲嗲的尾音拋到天際翻一圈,落在李冀東的耳里。

「丹妮兒。」他很自然地接受紅粉知己飛撲而來的熱情擁抱,他們向來如此,盡避早已分手多時。

「怎麼有空來看我?」丹妮兒巴著他不放,分點心神偷顱著他的新女伴,正想下馬威時,卻看清了來者,忙將他拖到一旁,小聲問︰「把上了?」

「沒。」他苦笑搖頭。

「沒?」她陡高幾個音階,再來個急速降音,「不要告訴我,連床都還沒沾上。」

「沒把上怎麼拐上床?」他有那麼下流嗎?

「可是你通常都是在床上培養感情的啊。」

李冀東聞言,眼角抽搐,原本想叫她小聲一點,別壞了他一世英明,後來想想昭允將是未來的弟媳,听到也無所謂,也就隨她吼叫了。

「我今天帶她來,是要妳幫我打點她。」

「你嫌棄她不會裝扮?她又不是第一天這個樣子,你喜歡的也不是會裝扮的她,不是嗎?」

「不是我嫌棄,是……」唉,說來話長,他只好簡略告知。「就是這樣。」

丹妮兒雙手環胸地瞪著他。「你頭殼壞了?就因為她對你弟心動,你就立即拱手讓人?這實在不像你的作風耶,你向來是只要喜歡,哪伯對方是有夫之婦也要搞到對方離婚搶到手不可的。」

「我有那麼惡劣嗎?」把他說得好像采花大盜。

「以前是。」

「……幫她找衣服吧。」至于往事就隨風而逝吧。

「一定有內幕。」她敏感的觸角搜索到某些訊息了。「你這個戀發癖,哪可能放過昭允那頭未燙染過的發?」

「妳連這也知道?」他抽口氣,真的嚇到。

「當初我們分手,是因為我的頭發不斷燙染換造型,柔滑不再,所以你才決定分手的,對不?」

如果她認為這個分手理由比她有暴力傾向要來得容易接受,那麼……「對。」

「既然如此,你怎麼可能放棄昭允?」

厚,瘋掉。「好啦,去幫她找衣服吧。」他索性推著她走。

他只告訴她概要,沒提到去年車禍的細節。

丹妮兒瞇起瀲潑水眸瞪他,見他堅定如石,確定絕無可能吐露真相後,也不再逼他,轉身,走姿搖曳地來到張昭允的面前。

「昭允,走吧,看我怎麼榨干他的錢!」不告訴她?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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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玩偶被擺弄完畢,換了一身新行頭,她以為「女為悅己者容大作戰」應該已經到一個階段,豈料,沒那麼簡單。

「我那個混蛋弟弟,非常介意別人的用餐習慣,所以妳不只是餐桌禮儀要加強,還要記得食下露齒、食下出聲,肘不貼桌的三大重點。」

畫面立即跳到一家裝潢相當暖調的高級餐廳,眼前的男人充當餐桌禮儀老師,正在教導她餐桌禮儀,告訴她就算記下住叉子,也要記住叉子得要從最外圍的開始往盤內方向使用。

這不禁讓她聯想到《麻雀變鳳凰》里的劇情,如果對面坐的是李察吉爾,她會很心動,心動的不是李察吉爾,而是他對茱莉亞羅勃茲的用情之深。

而今,對面的男人是為了他弟弟在幫她作考前大猜題,加強她最不拘小節的部份,要把她美化成一個上流名媛。

「不就是吃飯?」干麼那麼囉唆?

最可惡的是他的嘴臉,又柔又感性,卻只是在跟她講解一些狗屁不通的禮儀,簡直要她悶到爆!

說什麼要幫她,一到專櫃,就跟店長不斷咬耳朵,理都不理她,根本揚著買行頭的旗幟行敘舊之實,看兩人又說又笑,她只想哭。

開始懷疑自己干麼要天真的以為可以把今天當成兩人第一次且是最後一次的約會了,真是如同人家說的,愛情是盲目的、是有毒的,會讓人變笨變傻變痴呆!

「昭允,忍耐一下嘛,這也是為了妳好。」發現她脾氣有愈來愈火爆的趨向,他也不惱,反而還端著笑臉任她打罵不還手。

「哪里是為我好了?」她哪時候說喜歡李振凡?不戳破,他還愈搞愈像一回事呢。

說也怪,今天再見到李振凡,她心里連微妙的起伏都沒有,反倒是見到這男人就讓她胸口窒悶,像是壓上了一大塊石頭,托不住也甩不開。

「討我那個混蛋弟弟的歡心,等他上勾,妳往後就好過了。」

氣頭上的張昭允壓根沒听見他每說到「混蛋弟弟」四個字時,音都特別的重,只想要狠狠撕爛那可惡的嘴臉。

討一個不喜歡的人歡心,哪有什麼好過不好過的?

硬要把她推給別人?她偏不!

「我倒覺得有其他方法可以讓他上勾。」她心生一計。

「是嗎?」難道有什麼他遺漏的地方?

「想知道?」

「嗯。」就連他這個調情聖手也有落馬的時候,他當然想知道。

「跟我來。」她勾勾手。

場景再跳。

幾分鐘後,兩個人身處一家飯店套房里.

一走進套房,李冀東幾乎就猜到她想做什麼,但他沒想到的是,她竟提出這麼沒人性的邀約。

「不好啦。」他抗拒。

「拜托啦~~」她逗得很歡喜。

「不行。」他咬牙,忍得好辛苦。

「只是練習嘛。」

他又暗爽又生氣。「沒人在練習這個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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