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名媛 第15頁

有點創意,行嗎?

那一招並非無用,而是太有用,有用得讓他很害怕,害怕這一次他即將要繳械陣亡。

「方不方便借個浴室?」她背對著他問著。

「請。」歐陽朔雙手環胸,無所謂地聳肩,卻突地一愣。

不對,他房里的浴室隔間是透明的!

目光瞪去,見她進入浴室,背對著他,已經著手月兌去她身上的衣物。

一件件緩慢而優雅地褪去,他的眼嚴重膠著,怎麼也轉不開,眼見她身上的衣物愈來愈少,他的氣息愈來愈沉重。

就在重要關鍵,她拉上了半透明的浴簾。

懊死,這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方式,讓他焦慮難耐,心底像是有千萬只蟻在晈嚙著,教他渾身發痛。

棒著半透明的浴簾,他輕易地窺見藍羽辰的動作,甚至可以瞥見她曼妙的軀體是如何擺動,啃蝕著他的意志,最磨人的是,浴室的門沒關。

老天,她在挑戰他的極限。

血液在逆沖,腦袋在發昏,眼前的「美景」劇烈撞擊著他的意志力。

他要她,現在就要她!

不踫她,不是因為他心懷內疚,而是因為他想要等到兩人兩情相悅,不只是單純的交易。

但是這回,他恐怕捱不住了。

他像是被下了蠱,失去自我意識地自動走到浴室門口,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朝她撲去。

壓根不管蓮蓬頭的水淋得他一身濕,他只知道,他要她。

藍羽辰沒半點抗拒,任由他封口,舌尖如火般地席卷著她,放任他有力的臂膀將她團團圈住,用他熾燙如焰的軀體緊貼著她。

她缺氧地掙扎喘息著,歐陽朔卻更加霸道地往下攫住她粉色的蓓蕾,教她不由輕呼,一個拳頭快要橫掃而過,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她停住了動作。

不是因為她記得今天的要務,而是他不安份的大手讓她分散了心神。

這男人,動作會不會太大膽,太不尊重她了一點?

可不可以別這麼地……

「你……不要……」

「噓。」他輕啄她的唇,隨即又往下滑落,教她不由弓起身軀,渾身止不住地輕顫。

歐陽朔再也無法隱忍幾欲令他瘋狂的,退去衣衫,將她強壓在牆,正欲更加緊密地嵌合之際——

她拉回心神,忍住吟聲,道︰「你、你……要是踫了我,明天就得要跟我回先鋒。」盡避意亂神迷,口乾舌燥,她還是沒有忘了要務。

「嗄?」他低喘了聲。

在這個時候跟他談判?會不會太卑鄙了一點?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藍羽辰撇唇,笑得絕艷。

她不會永遠屈居下風的,只要讓她徹底俘虜他,他就死定了!

第七章

「那不是我想要的。」歐陽朔無奈道。

藍羽辰聞言,回頭,大眼噙滿肅殺之氣向左殺去。

「你再說一次。」她抿緊唇。

她坐在辦公椅上,森冷而寒地瞪著辦公桌旁,正審視新聞稿的歐陽朔。

此處,是她的辦公室,今天,是表哥給她的最後期限,而她,成功地將他擄進攝影棚,待會他就準備要坐上睽違兩個星期的主播台,但此時此刻,他卻再一次地將她的委曲求全徹底否決掉……他是很想死嗎?

她犧牲色相、出賣到這種地步,他竟然帶種地當著她的面告訴她,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那個意思。」歐陽朔抬眼,瞧她臉色不善,不由勾出一臉善意的笑。

「那是哪個意思?」

「我要的只是情人之間的交往,很單純的交往。」他由衷道。

當然,情人之間的火辣之夜並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如果可以的話,他會更喜歡情人之間的呢喃軟語。

「哼,你昨天的表現可不是這樣的。」藍羽辰撇了撇唇。

「我要是沒有表現,受傷的人是你。」

「唷,敢情你是為了我才犧牲的?」會不會太為難他了?

「不,我是情不自禁。」他早就知道,她要是持續挑誘攻擊,他絕對會很快敗戰下來的。

「既然如此,往後就給我乖一點,不然你就沒糖吃。」羽曦說的沒錯,男人就像小孩,必須誘之以利,而糖果就是她本身。

等著吧,看她怎麼凌虐他!

歐陽朔微挑起眉。「你似乎搞錯了吧?」

「嗯?」

「你有點搞錯了,我今天回來,是因為我昨晚做錯了事,為了彌補錯事才來的,我可沒有答應你,我會一直待下去。」他懶懶地將新聞稿往她桌上一丟,性感的眉眼笑得很狡黠。

藍羽辰抬眼。「你信不信我會直接把你丟進海里?」圓潤的聲音冷到極點。

「你舍得嗎?」

「在這當頭已經沒有舍不舍得的問題了。」斗大的火苗在眸底瞬間滋長。「你竟然敢耍我到這種地步,你真以為我會繼續容忍下去嗎?歐陽朔,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了。」

混蛋東西,根本是披著羊皮的狼!

「是你在挑戰我的底限。」

「你說的是什麼鬼話?!」她抄起桌上的新聞稿丟去,腦袋很清楚地記得丟他的身體以免傷到他的臉。「你不要太過份了,要是真的惹惱我的話,我就……」

歐陽朔橫過桌面擒住她的手。「你才不要太過份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把我的感情當成交易在買賣。」這一切仿佛是她拿自己的當交易籌碼而留下他,盡避明白這是事實,但這種感覺還是教人打從心底不滿。

聞言,氣焰稍減,有一點點的心虛。「……我哪有?」就算有,也是他逼她的,不是嗎?

「我要的是你真的喜歡上我。」其他的誘惑挑逗,雖說不是多余的,但卻不是他真正想要的重點。

「所以我們現在不是正在交往中嗎?」難道非要她照三餐說我愛你嗎?

「恭喜你想起來了。」他微松了手勁,輕抹笑意,吻著被他抓得泛著紅痕的手腕。「所以,你要記得,是你要討好我,而不是我要討好你。」

「哼,你這不是自打嘴巴嗎?」藍羽辰撇唇冷哼著。「叫我不要把自己當籌碼,但實際上,我會這麼做,不就是你逼我的?」

「到底是誰逼誰?」是她逼他出此下策的。「是你不給我愛情,我才退而求其次的。」

「那麼,照你這種說法,你只要有精神的慰借就不需要上的接觸嘍?」說得可委屈了,誰听得下去啊?

「在精神的慰借尚未取得之前,咱們就先湊合湊合吧,也有不少人的情感是從此處萌芽的。」已經踫觸過了,他逃不開那種致命的吸引。

藍羽辰抿唇不語,卻發覺他的吻愈來愈放肆,甚至有往上發展的跡象,教她輕易感覺到他濕熱的舌是以恁地挑誘姿態,扎進她的心坎底。

「喂,不要太過份,已經六點多了。」她瞪著他,在他抬眼瞬間,與他四目對望。歐陽朔泛著桃花魔魅的深色眼瞳,像是在釋放著某種教人傾心迷醉的毒,教她一盯上,神智便立刻被驅離。

很棘手的男人,讓她打從心底發毛。

那個無害而令人欣賞的歐陽朔到底跑去哪里了?把她最倚重的左右手還來,眼前的他不是她熟識的那個人。

「還有半個小時。」他的吻一路逆滑到她柔女敕的肩頭,再滑下細致微露的鎖骨。

「你應該先到會議室大約談論一下新聞細節吧?」藍羽辰咬了咬牙,內心極惱自己竟慢慢對他的舉動有了反應。

「帶子早就交給克勤了,他知道怎麼處理,至于我自己擬的新聞稿,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比我還要清楚的。」他不動聲色地解開她小外套的扣子,露出了低胸的針織小背心,一頭埋進她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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