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回早餐,魏芙蕖低垂著頭,沉思地走在交錯的巷子內,晨間的巷子中依然寧靜,但就在她彎過轉角,卻見一台黑色的加長型轎車突兀地停在巷口。
她往前跨了一步,轎車們忽然打開,走出一個男人,「魏小姐嗎?」他恭敬的問道。
魏芙蕖一怔,水眸閃著困惑,緩緩地搖了搖頭。
她確信這些人她不認識,是找芙蓉的嗎?
她禮貌的一笑,擦身走過。
厚實的男聲追上她,「是魏芙蕖小姐?」
她明顯的一頓,不解的旋過身子,「呃……你是?」
男人朝車內點點頭,忽然朝她走來,魏芙蕖倏然閃過一抹危機意識,活了二十幾年沒遇過類似的情況,她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反應,剛剛那人明明十分禮貌看似親切,怎麼一瞬間她總覺得對方來者不善。
她猶疑地退了兩步,考慮轉身就跑。
只是一切不容許她稍做考慮,魏芙蕖尚未反應過來,在一眨眼間已被人從背後攔腰拖起,正想放聲尖叫,一只厚掌指住她的嘴,她死命的掙扎但仍讓人粗魯地推進車子。
車門「砰」的一聲,遽然關上。
「啊!」她翻身連忙撲向前,但怎麼也板不開車門。
老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公然的被綁架了?!
掙扎中及膝的裙擺翻至她的腿根,她徒勞無功的拍打車門,四周一片謐靜,只除了她細微的驚喘聲。
魏芙蕖頹然的放棄,驀地發現車內的後座呈現密閉式的空間,透明的夾板外買著黑色的簾子,完全隔絕了前座與後座。
背脊傳來陣陣寒意,突然而下的冷汗濕了她的背。
倏地,她猛地一僵,撫著心跳急促的胸口,她緩緩側過頭去,意外的撞進一雙毫無暖意的深瞳。一張極為高貴俊逸的臉龐雕刻著剛硬的線條,那男人以驚人的壓迫氣息盯著她,一雙厲眸緩緩梭巡過她的身子,在她雪白的大腿逗留了會兒,又回到她的臉上。
他窒人的目光盯得她不自在極了,紅霞飛頰,魏芙蕖猛地垂下眼臉不敢對視,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翻自腿根露出她大半大腿的裙擺。
天啊!雪白的大腿盡暴露于眼前陌生男子的眼前。
她猛抽了一口氣,慌亂的拉好裙擺,垂著嫣紅的小臉一句話也不敢說。
司徒隼鷹嘲諷的揚唇,將她的動作盡落眼底,這女人故作清純的模樣令他倒足了胃口,但,她欠他的總是得索取。
司徒隼鷹性感的薄唇揚著陰冷,只是,這個債不好還,他斷然是不會讓她太好過。
「我……」暗暗吸一口氣,魏芙蕖壓下之前意外所造成的不自在,鼓起勇氣問道︰「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司徒隼鷹目不轉楮地盯著她,這女人挺行的,沒想到冶艷與清麗同樣都適合她,憑良心講,若不是見過她浪蕩的另一面,這樣的臉皮倒是能吸引他多看一眼。
「認錯?我看未必。」他語帶冷諷。
「可是我並不認識你,」她強迫自己冷靜。
「你是不認識我。」她若認識他,諒她也不敢玩到他頭上來。
魏芙蕖松了一口氣,「所以你承認是抓錯人嘍。」
司徒隼鷹冷冷一笑,突然扣住她的雪臂,她只覺得自己被猛的一扯,還來不及喊疼,便發現自己正敞著大腿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驚慌的美目對上他殘忍毫無暖色的黑瞳,「你——」反射性地想縮緊大腿卻反扣緊他的腰桿。
她的動作令他不屑地一笑,認定這是她勾引男人的技巧。
「勾起你的回憶了?」將她的雙手反剪于背後,他冷漠地看著她。
魏芙蕖飛快的搖頭,她真的不認識他。
司徒隼鷹黑瞳倏地一眯,迸發出嚴峻的氣勢。
「欲擒放縱不適合你。」他冷聲警告。
魏芙蕖慌亂地眨了眨眼,掙扎地想退下他的大腿,「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懂!放開我!」
這女人,嘴夠硬!看來對她的懲罰不得不提早。
他握緊反鎖她的手掌,一個使力,令她上半身不得不迫于力道地向前弓起。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的大掌上移置于她單薄洋裝的領口,魏芙蕖驚煌失措的抬頭,卻看進他眼底的殘意。
「不可以——」
話還未說完,只听見布料撕裂的聲音,她的洋裝讓司徒隼鷹由胸口直直扯裂至腰月復,如今已如破布般垂裂在她的臀部,露出她姣好胴體上樣式保守的純白。
魏芙蕖倒抽了口氣,尖叫幾乎要提上喉頭,但那雙黑瞳的冷殘令她硬生生地壓了下來。
這男人究竟想做什麼!她好害怕
「這種小女生的內衣不適合你吧?」司徒隼鷹嘴角仍勾著殘意,語帶譏諷。
看出他的意圖,魏芙蕖忍著尖叫開始奮力掙扎,但他的鐵腕扣的死緊,她的扭動只是讓手臂扯疼的更厲害。
「求求你,我真的不認識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至今仍茫然不知,只知道這男人定是將她錯看成別人才這麼待她。
一瞬間她想到芙蓉,會不會是錯認成芙蓉?她想告訴他她不是芙蓉,可是卻又遲疑不敢,若他也這麼對芙蓉怎麼辦?她不能讓他傷害芙蓉!
司徒隼鷹不理會她的話,徑自剝去她身上殘余的衣物,他這麼做是有理由的,斷定她全身赤果必不敢逃跑。
司徒隼鷹冷邪的揚眉,「沒想到你瘦歸瘦,倒是挺有料的。」
瞬間揚起,他有些意外她的身子對他造成的影響力,看來故扮清純的她似乎比夜晚的冶蕩還能喚起他的。
這倒是挺諷刺的,他向來不愛清純的小女人,更何況是故作清純的女人。
車子緩緩的煞車停住,須臾,前座的車門打開又關上,魏芙蕖張皇的抬頭,發現四周一片靜謐黑暗。
怕其他人打開後座車門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她緊緊的閉上水眸不想面對那窘然的一幕,直覺地果著身子撞進他懷里。
司徒隼鷹挑了挑俊眉,懷中的柔軟絲毫無法影響他的情緒。
只給她三秒的時間,他冷冷地推開她,只是一瞬間,魏芙蕖便讓司徒隼鷹給放倒在後座上,大腿仍勾著他的腰,他穩穩的登于她的腿間,「怎麼,準備好獻身了?」他吐著令她難堪的言語,嘲弄著她主動貼近的動作。
魏芙蕖眨著酸澀的水眸,不敢說話,她發現她只要一說話,這男人反而更冷硬,他對她的厭惡是形于外的,既然如此,她不懂他為什麼不放了她,反而總帶著嘲諷盡說此令人臉紅的話。
她的明眸閃著蒙朧霧氣,司徒隼鷹賺惡地嘴角一撇放開她,將一旁的西裝外套往她身上丟,「穿好。」他打開車門徑出口下車。
魏芙蕖顫著身子連忙穿上外套,抖著小手將扣子一顆顆扣上,「你要帶我去哪?」她害怕的問。她可以逃走,現在沒人押著她,這里似乎是某大樓的地下室,只要跑出地下室,她就可以向路人求救——
「動作快,別妄想逃跑,那結果可不是你受得起的。」像看透她的心思,他冷冷地戳破她的希望。魏芙蕖猛地抽回探向另一頭車門的小手,敞開的車門只見他修長的長腿,外頭靜的像他剛才從沒發出一點威脅人的聲音似的,她縮了縮身子不想下車,直覺車內會較安全。
可是車外的人顯然沒有耐性,微一彎腰,他忍著不耐的神色,長手一拖將她拉出車外,扣著她的皓腕,沒給她掙扎的機會,頭也不回的拖著她走。
就在魏芙芙蕖張唇正想尖叫呼救的同時,冷冷的嗓音又響起,「整棟大樓都是我的人,你如果不想赤果著身子養別人的眼,盡避呼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