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古新成更加確定的是——這絕對可以能讓兩人感情更加明朗!
梆涵卉是他見過最特殊的女人,換作是別人,一知道楚鎬的真實身分,哪個不死命撲上來?只有她會一臉驚嚇過度,光是這點就讓古新成感到莫名的好笑。
嗯!生活中還是得增添些樂趣才好!沖著這點,平常嚴肅到極點的古新成,決定在後面扮演那推動搖籃的重要雙手。
「但是……」一想起楚鎬,葛涵卉又紅起臉來。先前那個吻,害她的心情到現在都還沒平復。
「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回頭我幫你和其他人調換工作內容,今天一整個下午,直到你下班以前,都得陪伴老板,請葛小姐務必拿出最專業的導覽態度,讓老板能好好認識這里。」
「是的!」面對古新成那頗具威嚴的面孔,葛涵卉很氣弱地應聲。
梆涵卉抬頭看向古新成,只見他眉尾略略揚高角度,依然面無表情到了極點,她無法清楚他此刻的心情。
奇怪,她怎有種任人宰割的錯覺?
現在的古新成,就像是個幼稚的惡作劇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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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鎬看到葛涵卉站著驕陽下的身影,嘴角也在同一時間泛起微笑。
那種笑容,不同于平日的虛與委蛇,而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情緒,教人很滿足很愉快,甚至還會泄露出心思的笑容。
飯店後園中,綠意盎然、風吹樹搖,花朵綻放得如此妍麗,迎著風兒、向著日照,展現活潑動人的夏日氣息。
他見她時而撥撥被暖風吹亂的短發,時而拉拉裙擺整理衣著,還有幾個跺跺腳的小動作,都可愛得讓他覺得很有趣。
「嗨!」楚鎬自她身後走來。
梆涵卉緊張地回過頭去,那張俏臉不知是被日照給蒸得紅通通,還是因為緊張的緣故,非常的艷麗嫵媚。
「老板好!」葛涵卉拉拉衣擺,又不由自主鞠個躬。
這一回,楚鎬趁她還未彎下腰之前,率先伸出一只指頭抵住她的額頭。
「私底下不需要和我鞠躬!听好,不準再這樣做。」她明明就不是這樣的人,為何老見到他就要讓彼此的關系變得如此生疏?
「是。」葛涵卉顯得慌張,面頰更加紅潤了。
「還有,不要老對我說是、好,我不要老是面對只鸚鵡,只會重復這種無意義的應答。」
「我才不是鸚鵡!」她氣呼呼地道。
听到他說自己像只鸚鵡,葛涵卉忍不住揮開他抵在自己額間的手。
「你明明就很有個性嘛,我喜歡!」楚鎬朝她眨眨眼,很輕浮的拋個媚眼。
「楚鎬,你是不是覺得耍我很有趣?」葛涵卉瞪著他。
她緊張個半天,結果他卻這樣惡整她!
「生氣了?」
「我不敢。」不過就是個吻,還有幾句膩死人的甜言蜜語,她干嘛把自己搞得心浮氣躁?
「可是我怕你生氣。」楚鎬彎,看著撇過臉發悶氣的她。「真奇怪,怎麼有人生氣也一樣可愛成這樣呢?」話說完,他還朝她做個搞笑的鬼臉。
梆涵卉噗哧一聲笑出來,推開他的臉。
「你走開啦!」哪有人講起甜死人的話還可以如此神色自若?
「不氣了?」撫上她蓬松柔軟的短發,楚鎬眼中盡是寵溺。「只有我的涵卉才有如此寬容的氣度。」
他輕易就將她納入勢力範圍,葛涵卉這時才覺得原來他是這樣霸道的男人,但他卻強勢得讓她十分意亂情迷。
「不要再逗我了。」她嬌嗔道。
「我不曉得古秘書安排你來替我導覽飯店。」否則,他會再更早出現,而不會任由她枯等。
「你不喜歡?」明明見他笑得如此輕松,葛涵卉還是口是心非地說出這種不坦率的話。
「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俯,他在她紅潤的面頰上留下一吻,輕得宛若蜻蜓點水。
梆涵卉閉上眼,顯得更加緊繃,讓楚鎬笑出聲來。
「我沒有要吃人。」她的反應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你、你不可以這樣隨隨便便……」她紅著臉指著他的鼻頭大叫。
「隨便怎樣?」老天!他會被她給打敗。
「隨便親我!」她話才說完,楚鎬又吻了她另一邊臉頰。
「楚鎬!你又親我!」這一回,葛涵卉捂著燒紅的臉頰尖叫。
「是你說隨便我親你的。」照著她的字面上的語意走,很容易佔便宜嘛!
「你!」葛涵卉為之氣結,只見她咬著唇,撫著臉率先走向前頭。
「你又生氣了。」楚鎬挑高眉,跟了上去。
「我才沒有!」她大聲抗議,替自己喊冤。
「因為我身分的關系嗎?」他揚高聲調,也想要試探她。
梆涵卉听見,立刻轉過頭去。「你明曉得我不是那樣的人!」
她一開始是小心翼翼對他,可現在的自己,對他緊張是出自于……
她的腳步頓了頓,現在的她到底是怎麼看楚鎬?她到底是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這個男人?
當她還在思索時,楚鎬飛快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又很快的退離。
「在你心里,不要對我有所存疑。」他很清楚讀出她眼里的訊息。「我說過喜歡你,就是喜歡你。」
「你很霸道。」他隨心所欲慣了,也包括愛情嗎?
楚鎬搔搔頭,笑了。「我從沒這樣被女人說過。」至少,他很少在異性面前展現強勢的一面,溫柔的姿態反而比較多。
「那我現在告訴你了。」葛涵卉又提起腳步,腦子里亂烘烘的。
「如果你不喜歡,有空我會檢討。」楚鎬雙手插在褲袋內,兩人並肩走著。
「你最好會改進。」她才不信他呢!
「這輩子,我只對兩個女人霸道過。」楚鎬苦笑。「一個呢,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青梅竹馬。」
「你沒愛上她?」葛涵卉不曉得自己問話的語氣,酸溜溜的像灌了一壇醋。
「當然——有!」他刻意壓低口氣,沒想到葛涵卉立刻停下腳步,就像是被雷劈到一般。「不過,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楚鎬低低的笑,原來並不是只有自己大唱獨腳戲,她也一樣很在乎在彼此之間扮演的角色。或許,兩人的想法都很有默契也說不定。
「有多久?」該死,她不想要看起來一副很在乎的模樣,偏偏一開口就想掐死自己。「呃!我是說……」葛涵卉還在垂死掙扎中。
「半年。」
「那沒有很久嘛!」她咕噥著,完全沒想過楚鎬也同樣豎著大耳傾听著。
「人家都已經嫁人了,我還能有什麼想頭?」而且還是被自己親手給推出去,楚鎬壓根兒不願回想。
「她結婚了?不是跟你嗎?」
「你希望她跟我結婚?」他挑高眉。這是她的肺腑之言嗎?應該不是喔!
「我當然不!我是說,我無權干涉你。」好險,她差點就亂說話了。
「你不好奇另外一個會讓我對她霸道女人是誰?」
「我……我怎麼知道。」
「方才不知是誰,在我耳邊氣沖沖的喊說誰很霸道呢!」
楚鎬又拋個媚眼給她,在葛涵卉來不及反應之前,搶先走到前頭。
可惡,又尋她開心!梆涵卉百般不願的跟上去。
「我只會對在乎的人霸道,也只有親近我的人才曉得我有多霸道……通常我很替他們感到可憐。」
「你才沒那麼有同理心呢!」她糗他一句,才不信他那套。「古秘書他也知道嗎?」那最倒楣應該是他吧!
「他最慘啊。」楚鎬笑道。「已經很習慣了呀!」
楚鎬停下腳步,收起嘻笑的表情,正經八百的看著她。
「可是,也只有他在我最低潮的時候,仍舊在我身邊。」直到他遇見了她。「曾經,我失去過的感情,讓我一度不想再觸踫愛情。至少,我還沒有鼓足勇氣再承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