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孤單的人嗎?」冉初易笑道,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痕。「你會寂寞嗎?是否,更甚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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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媛神色不安的站在冉初易身邊,看他掏出飯店鑰匙打開房門,整個人更緊繃了。
「進來!」冉初易對她古怪的神態視若無睹,一把將她給拖進房中,俐落地甩上門。
「呃,我想我還是在樓下等……」不等她話說完,他又將她從玄關拉進客廳。
「隨便坐,看你要喝酒還是飲料,吧台那邊都有,請自便。」話說完,冉初易就轉進房間里。
面對他的隨性自在,陸遠媛真是沒轍,只好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等他。
她的衣褲上,還殘留著方才沾上的顏料,艷紅得令人有點害怕,看來果真像熱騰騰的血。她一向最怕在身上出現的紅色。
冉初易不容她拒絕,從攝影棚內一路將她拖上車,不顧她的抗議,甚至讓她回家換件干淨的衣服他都不肯。
「噢,老天!這顏色怎麼跟血一樣紅?」陸遠媛忍不住皺眉。好好的一件新套裝,價格不菲,就這樣報銷了。更重要的是,她才穿第一次耶!
叮咚!叮咚!
她還在煩惱該怎麼處理衣料上的污漬時,門鈴冷不防響起,讓她又嚇了一跳。
「去幫我開個門。」冉初易自房門探出頭,坦露著精壯的上半身,下半身卻只圍著一條浴巾,。
乍見他的完美身材,陸遠媛俏臉漲紅。雖然她因為工作見過不少男人的身體,不過此時卻只有他們兩人獨處,諒她膽子再大,也無法不當成一回事。
「還不去?」見她發傻的呆坐在沙發上,冉初易又出聲提醒。
「噢……好。」陸遠媛回過神來,猛地甩甩頭,慌慌張張的站起身。
「你怎麼走路同手同腳?」奇怪!罷剛她不是還正常得很?
陸遠媛感覺她的兩頰快速燒紅。可怕的癥頭又出現了嗎?只要一緊張,她通常就會月兌序演出。
冉初易看不慣她光走路就模個半天,索性離開房間,越過客廳,自己開門去。
她低吟一聲,杵在原地像個門神,動彈不得。只要單獨和冉初易在一塊兒,她就渾身不對勁。
接過飯店服務人員遞來的紙袋,冉初易站在陸遠媛面前。「拿去。」
陸遠媛遲遲不接過,紙袋上印著某知名品牌的logo。「做什麼?」
「換掉你那身可怕的衣服。又紅又艷的,還是你喜歡這麼特異獨行的風格?」
「等會兒我回家自己換,無功不受祿。」
冉初易硬將袋子塞進她手里。「別浪費我寶貴的時間,還是——你忘了咱們的睹約?」別忘了,睹局的輸贏條件,還是她建議的。
見到他壞心的笑容,陸遠媛忍不住翻個白眼。「你不用一直拿這個理由來踩我的腳!」她不過輸了個睹局,又不是整個人都賣給他了。
「我真高興有機會贏你,挺痛快的!」見她吃癟的模樣,他挺開心的。
陸遠媛恨恨地瞪著他,直想將他得意的嘴臉給撕下來,她更覺得自己真是夠愚蠢,竟然會掉入他的陷阱里。
「我問你,為什麼你會知道那個模特兒今晚沒有約?」
「噢,因為呀……」冉初易低下頭,湊在她的耳邊低喃。「你真的想知道?」
「你……快說……」別在她耳旁吹氣吹個不停,很煽情耶!尤其是他還衣不蔽體的。
「給我一個吻,我就告訴你。」他笑道,沉厚的嗓音要命的性感,讓陸遠媛頭皮發麻,俏臉一路燒紅到頭頂。
「那我寧可不知道的好。」她放棄了!寧可輸得不明不白,也不甘心讓他詭計得逞。反正運氣這種事,很難有什麼道理。
冉初易吻著她的頸項,將她緊緊擁在懷里。「欸,拜托你多點好奇心嘛。」
「喂!講話好好講,不要動手動腳喔!別忘記我的拳頭是很有力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她也沒有把他推開。
「那你也別忘記,男人的蠻力也是很夠力的!」相信聰明的她,應該會記取教訓才是。
陸遠媛簡直拿他沒轍。「那你趕快把話講完,再滾回房里忙你的事吧。」
「願賭服輸,別把怨氣出在我身上。」她冷漠到極點的話語,讓冉初易很不是滋味,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肩頭。
「快說!不然我走人。」陸遠媛微微扯著他的發,想要拉開他的嘴,拒絕讓他再啃得自己滿身瘀青。
「在進攝影棚後,我和模特兒擦身而過,剛好听見她向趙非雁抱怨最近和男朋友分手,弧家寡人。」
「你……真是小人!」好哇!原來他勢在必得,她根本被人耍得團團轉。
他不禁低笑,吻咬著她,像個頑皮的少年,總想惹自己喜歡的女孩哇哇叫。
「你明明知道我容易瘀血,還亂咬我!」這人真「盧」耶!叫他不要動手動腳都講不听。
「我習慣在自己喜歡的事物上動手做記號。」冉初易探手撫上她光潔無瑕的頸項,微笑表示。
「很抱歉!我是人不是物品,請你放尊重些。」
「好吧,那我換個說法。我習慣在自己喜歡的女人身上,留下熟悉的味道。」
「那你跟公狗沿路撒尿做記號,有什麼不同?」這是什麼鬼道理?她才不吃這一套。
冉初易聞言,愣了一下。「你的伶牙利齒,有時實在讓我很想掐死你。」
他的狠話,陸遠媛可不放在眼里,她踮起腳尖,咬了他薄唇一口。「你的利嘴也同樣不饒人。」
她的挑釁,讓冉初易月復腔涌起一股渴望,他不容她反抗,低頭就吻住她,順從自己的渴望,不斷地索討她的甜美。
陸遠媛無力抵抗他來得洶涌急迫的情感,她只能緊緊攀著他,比自己想像中還貪求他的溫暖,徹底被他攻陷。
冉初易擁緊她,扔開抵在兩人之間的紙袋,企圖填滿彼此間的空隙,仿佛欲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再也無法分離。
陸遠媛覺得心里有股莫名的騷動,吞噬著她的理智。為什麼他的擁抱會讓她甘願沉淪,掙月兌不開?
那股纏繞許久、曖昧又熱情的心動,難道真的就是愛情?她陷入迷惘,卻阻止不了對他的渴望。
鈴!鈴!
正當兩人吻得難分難解,一陣手機鈴聲突然兜頭澆熄他倆的熱情。
「該死!」冉初易惡咒一聲。是哪個不識相的家伙壞他的好事?
「抱歉……」陸遠媛連忙離開他的懷抱,轉過身去翻皮包。誰知當她抓起手機時,一回身卻見到讓令她傻眼的一幕。
「啊啊啊——」她又倉皇的尖叫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她好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抱著頭鬼叫不停。該不會是蟑螂老鼠吧?
冉初易忙著,想找隨手可擊倒那些小東西的拖鞋報紙。
陸遠媛紅著臉,一手抓著手機貼在耳邊,一邊閉上眼掩面。「冉初易!你腰上的浴巾掉了啦!」搞什麼,在她面前做啥?想炫耀他完美的身材,也犯不著這樣月兌個精光吧!
冉初易低頭一瞧,果真見到自己已經春光外泄。那浴巾應該是因為他倆原先的激情,識相的陣亡在地上……
真可惜……說不定他真有機會將她吃下月復……冉初易搖搖頭,彎抓起那條浴巾。
「好了沒?」陸遠媛轉過身去,不知道該解決手里這通電話,還是先等他把該遮的重點都遮好。
「你快接手機吧!」冉初易悠哉的圍上浴巾,並無她的慌亂。
「喂,是非雁嗎?」陸遠媛捂著發燙的面頰,終于恢復原先的鎮定。反而是手機另一端的人,听見如此臉紅心跳的情節,忍不住倒抽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