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戀絕色男模 第8頁

啊!仔細一點看她才發現,原來他的眼楮並不是純黑,而是一種深黝的棕色,在光線下閃耀如琥珀般的色澤,真的是十分迷人……

「如何?滋味還不賴吧!看你這麼回味的樣子。」

真教人想再狠狠吻下去!

看著夏濃也出神的俏麗模樣,元鈞的唇不知何時離開了她的,咋咋舌自負地與她調笑。

可他的心底,卻不若表面上那般鎮定從容。

原本只是帶點惡作劇意味地吻上她粉女敕女敕的唇瓣,可他沒料到,這樣一個唇與唇之間的輕淺觸踫,竟也能引發他想再與她更進一步的。

他只能把原因歸咎于自己太久沒有好好享受一場男歡女愛,而她的唇又太軟太女敕太香太甜太該死的誘人

嘖,可惡!他真的是禁欲太久了!

「你你你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驀地由外太空回神,夏濃也緊緊搗住雙唇,空白的腦袋這才有能力運轉並解讀方才發生的一切。

這、這男人吻了她?!他居然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吻了她!

「你現在問這個會不會太遲了點?」看著她一臉受委屈的表情,元鈞心頭老大不爽。

怎麼,和他接個吻是會有傳染病嗎?看她一副受辱的表情,簡直是太傷他的男性自尊了!

「你、你怎麼可以隨便親我?」用力抹抹唇,她羞紅著臉,好想抹去他殘留在她唇上的氣息與熱意。

眯起眸看著她的舉動,他不滿地開口,「是你要我積極一點向他證明,我只是依你的建議行動,怎麼?難道這樣你也要生氣?」

「依我的建議行動?你胡說什麼!我的意思根本不是這樣!」

他的借口一開始就是個爛主意,居然還把它弄得煞有其事的樣子,教她怎麼跟別人解釋?

再說,他什麼時候會這樣乖乖听她的話了?

要他還攝影機的時候就不見他有這麼干脆,這個可惡的男人根本是在耍著她玩,也把別人都當成傻瓜。

「姓元的,警告你快點給我把誤會解釋清楚,我可不想莫名其妙成為你的擋箭牌!」氣憤地指著猶在震驚畫面中無法回神的里約,夏濃也火從心中來,一把揪住惹是生非的原凶衣領,咬牙切齒道。

看著她因氣憤而微微泛紅的小臉上滿是堅持,元鈞撇撇唇,這回難得乖巧地沒再與她唱反調,轉向一旁的里約開口。

「你看,我老婆生氣了,她一發起牌氣來就會抓狂,她說你如果再纏著我不放,她就要當場閹了我們兩個,讓我們一輩子不能人道……我想,里約先生應該不希望悲劇發生吧?」

听了元鈞好心的「翻譯」,里約刷白了臉驚疑不定地看看夏濃也,又看看元鈞認真的模樣,面孔僵硬地擠出一抹干笑。

「呃、這個……元、元夫人,你千萬別誤會……我跟你先生之間絕對清清白白、沒什麼的,你別沖動,千萬千萬別沖動……」里約邊說邊頻頻退後,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吶!

「喂,元鈞,你到底有沒有把話說清楚?為什麼他的表情愈來愈奇怪?」

「我說啦,但要不要相信就是他的事了,我總不能勉強人家吧?」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敷衍態度,實在讓她看了火大。

「可惡!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事關她的清白名譽,她可不想跟這只有外貌還算及格的男人,扯上什麼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

「我很認真啊!」很認真的將誤會愈描愈黑。但這句話元鈞只敢在心底說,沒打算自找苦吃地在顯然已氣得不輕的夏濃也面前招認。

「再說他人都跑了,你還要我怎樣?」看著里約開溜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他心情頗佳地說道。

嘖,早知道這招這麼管用,他就不會被那個變態老頭勾勾纏了這麼多日子。

真沒想到身旁這只笨菜鳥,就某方面「功能」而言,還挺好用的。

「可惡,遇上你算我倒楣!」暗暗為自己的不幸抱屈,她很快重振精神,「你工作做完了?」

「結束啦!」他舒暢地伸伸懶腰。

「那好!來,拿好。」她將一大袋的嬰兒用品和嬰兒籃轉交到他手上。

「干麼?」他皺眉。

「還問我干麼?今天的工作完成了,你也該依約定把攝影機還我了吧?」

被這男人拐來當了一天保母兼擋箭牌,她還等著拿「證據」回雜志社交差呢!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他有些不是滋味地輕哼,將熟睡中的寶寶交給她,騰出一手開始在私人置物櫃中翻翻找找。

「當然!」夏濃也一副恨不能立刻走人的表情瞪向他。

見她答得斬釘截鐵,一點面子也不給,元鈞漂亮的瞳眸不悅地微眯,某個不懷好意的念頭卻悄悄在心底醞釀成形。

要知道,不是他自夸,打從他十五歲起,憑借著這張俊俏的臉孔可說是到哪兒都吃香喝辣、所向披靡!

在校內有清純可人的學妹送情書,走在路上不時有美艷粉領族拋媚眼,就連下樓買碗陽春面都會遇上星探遞名片,上至八十歲下至八歲的女性都敵不過他俊帥絕倫的桃花臉……呃,至于男性偶爾也有像里約一樣不小心被他煞到的,連他本人都不想提,那就別理會了。

他有生之年還沒遇過像夏濃也這樣視他如蛇蠍、避之唯恐不及的女人。

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他見識得多了,可她對他的感覺卻明明白白的顯示在她的眼底,而他絕對不會將那些觀感誤認為是什麼傾慕或愛意,若要說是「討厭」還不為過。

這可挑起了他一股前所未有的好勝心與挑戰心。

「喂,菜鳥……」

「干麼?」瞪著危險的他,夏濃也有些防備,「你又想做什麼?」

「你在那間小雜志社,一個月薪資有多少?」他問。

「你問這個干什麼?」她學他挑眉回問。

「想來那種小雜志社薪水也沒多少吧?不如這樣,我雇你幫我照顧寶寶,幾個月下來的薪水,保證比你待在那間破破爛爛的小雜志社一年來得豐厚,如何?」元鈞大方提議。

算算母親和繼父出國享受遲來的蜜月假期前,交給他的一筆龐大保母費用,他忽然覺得這點子還真不賴,不但能留下這個有趣的小女人在身邊排憂解悶,又找到人來看顧寶寶,果真是一石二鳥之計!

「你!你這個自大狂,誰希罕當什麼保母啊?告訴你,我現在雖然只是個小雜志社的新手記者,但你等著瞧,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專業新聞人,至于你的錢,就留給你自己慢慢花好了!」氣呼呼地朝他放話,夏濃也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數位攝影機。

若不是為了這台寶貝和里頭的重要資料,她才不會在這里任由他批評、污辱她的理想與專業!

「寶寶你就自己搞定吧!下次別帶他來這種人多混亂、空氣又不好的地方,真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負責任的爸爸!」將手中的嬰兒籃塞回他手中,她沒好氣的道,轉身就想走。

「喂!就跟你說了我不是他爸爸……」這女人怎麼老說不听?

「哎喲!痛痛痛……」

他們倆幾乎是同時開口的,只不過一個是強力為自己的清白辯駁,一個則是疼得哀叫出聲。

「你怎麼了?」元鈞皺眉,面對一個女人,他可不會沒風度的出手喔!

「我的頭發好痛!」按著自己被扯疼的頭皮,夏濃也含淚的瞳眸順著自己垂下的長發,一路轉向肇事的原凶。

「唔……唔唔——呀!咯咯咯……」

不知何時睡醒的小寶寶,正睜著一雙又大又圓的眸子看著她,微張的小嘴流淌著口水朝她咯咯笑著,而胡亂揮舞的小拳頭中,正緊緊握著一綹夏濃也垂落的烏黑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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