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大當家 第18頁

他調侃說道,卻沒想到她真的輕擰起眉,認真思索了起來。

瞧她那模樣,他笑著俯湊在她耳邊,低聲絮語︰「小傻瓜,娘若知道我還有體力拐你上床,應該會樂得合不攏嘴,恨不得我們天天賴在床上,哪還會舍得讓你回祠堂跪著?」

因為擔心他的病,這些年來娘親著實為他費了不少心。

誤打誤撞娶了這麼個可愛、專情的小娘子,他心里有些想法改變了,若能讓她懷上他的孩子,應該也不錯。

听他毫不隱晦地把那事掛在嘴上,丁笑蝶羞得將臉埋在頸側。「你、你別再說了。」

「生兒育女乃天經地義之事,你羞什麼?」

她純真羞澀的反應惹得他更想逗她,一雙貪戀她如凝脂般膚觸的溫熱大手,反覆在她身上制造酥麻、熾人的火意。

「你不準再來了!」被他撫得渾身燥熱,丁笑蝶敏感的渾身緊繃,胸前嬌蕊如紅梅初綻,嬌艷得讓他移不開視線。

驚見她胸前粉女敕嬌色的轉變,莫煦宗胸口漫起一陣狂騷,如烙鐵般的勃發欲念以著張狂姿態,火熱呈現。

敏銳察覺到他顯而易見激動反應,她紅著臉訝聲驚道︰「你怎麼又?」

「我也沒辦法。」沉嗓因為內心無法平息的而顯得沙啞,一遇上她,自制力完全不受控制,他也感到無奈。

「你討厭。」她壓根不相信他那套說詞。

「咱們努力些,如此才能多些機會讓你懷上孩子,是不是?」不以為意地揚起打著壞主意的笑,他俯身輕吻細吮,試圖勾引她一同縱情。

被他粗嗄的呼息撓得發癢,她忍不住咯咯輕笑出聲地縮著肩,抗拒他的索求。

「你、你的身體才剛好些,晚些、晚些再努力。」

雖然她喜歡孩子、也想要孩子,但哪有人積極成這樣?

「不!現在努力。」渴望一觸即發,欲火當頭燒,哪是說滅便能滅。

丁笑蝶赧紅著臉想掙開他的懷抱,卻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他熱燙的薄唇鍥而不舍地纏著她、吻著她,非得逼得她受不住逸出嬌吟,與他徹底糾纏才甘心。

于是一波波潮涌的愛火讓彼此徹底沉醉。

在體力耗盡,彼此得到滿足後,深深交纏的身子仍舍不得分開,只是靜靜地相偎溫存,感受分享夫妻間恬靜的幸福。

接下來的日子,丁笑蝶仿佛置身在不真實的甜蜜夫妻生活當中。

表面上莫煦宗的病雖未痊愈,卻也不需要殘破到時時以嘔血來嚇人。

人前他病懨懨,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只能是相敬如賓的冷淡形象,而許多不為人知的美好,全發生在他臥病在榻的假象之後。

轉眼冬盡、春過,夏緊接著到來。

放眼望去,一片盎然綠意間,開滿數之不盡的野花,繽紛奪目。

而處在綠意中,穿著杏黃衣衫的縴影蹲在綠意間不知忙著什麼,那與百花爭妍的身影,讓莫煦宗原本落在帳冊上的目光,在不自覺中移轉。

「你到底在忙什麼?」定楮望了她許久,莫煦宗忍不住開口問。

這段時間來,兩人的感情益發濃密,不出任務的日子,他偶爾會呈現「神清氣朗」的模樣,帶著小娘子到戶外呼吸新鮮空氣。

因為他的「身體欠安」,所以他們走得不遠,大多是離府邸不遠的後山草原,有時也會趁深夜無人之時,抱著她上檐賞月,不再做對月獨酌的無聊事。

包甚著,他也帶她到竹居里和暮定秋說話聊天。

听見相公的喚聲,丁笑蝶從盎然綠意間抬起頭,對著他燦笑道︰「宗哥,再等我一下。」

處在那備受丈夫寵愛的日子里,她像一朵被珍寵的嬌花,以愛情為養分,整個人出落得更加動人。

「你如果再玩得像個泥人,我就不帶你回家!」有了幾次經驗,他收起帳冊,已經準備上前逮人。

他這小娘子單純的性子十年如一日,被他嬌寵後,這性子在他面前是益發無法無天。

初成親時建立的冷峻威嚴,早不復見……唔……其實打一開始,大而化之的她便不把他的怒意放在眼底,為所欲為得很。

「放心,我沒弄髒手。」絲毫不覺危險益發逼進,她分神答道。

拿她沒辦法,莫煦宗迅速來到她身後,突地由後張臂抱住她問︰「你到底在忙什麼?」

突然被他抱住,丁笑蝶一個失衡,咯地一個勁往前倒,直接壓住她努力好久的草花環。

「呀!壓壞了啦!」捧著被壓扁的草花環,丁笑蝶惱得大叫。

「你忙了這麼久,才編這麼一小圈?」渾然不覺自己犯下滔天大罪,莫煦宗上前探看,定楮一瞧,他忍不住揚唇。

難得他那天真無邪的小娘子嫁給他將一年,卻絲毫未沾染一點為人婦的氣息,反而越來越可人,讓他無法不時時寵著。

「你管我!」她氣得嘟高著唇,張手想掐死他。「都是你害的!」

瞧她孩子氣的模樣,他拉開她的手笑道︰「你想要,我做一個賠你。」

她挑眉一臉藐視,顯然不以為他一個大男人有編草花環的本事。

「別小看我。」她那模樣讓他朗笑出聲,和她在一起,他自在放松,就算是編草花環這種蠢事,也讓他覺得幸福。

拉著她坐在草地上,他硬是把她塞進懷里,大手左抓一把材質較細長的柔韌的草枝、右摘一朵花,手指便靈巧地動了起來。

越來越習慣和他耳鬢廝磨的感覺,丁笑蝶軟軟依偎在身後寬闊堅硬的胸膛中,清亮的眸底有說不出的崇拜。

這一陣子親密相處下她才驚覺,她的相公果真無所不能。

他不但長得好、武功也好、輕功了得,更是絕頂聰明。

表面上他因為病入膏肓,無法接手莫家龐大的產業,但私底下,他總是趁空翻看各商鋪帳冊,觀察其營運狀況。

商鋪做什麼生意,與哪些商戶往來,他記得清清楚楚。

在他頭一回帶她翻上屋檐賞月,他俐落靈巧的身手,更讓她嘖嘖稱奇,忍不住想拍手鼓掌叫好。

當他褪去病癆子的外表,她重新認識他,任他數不清的好,深深攫住她的心,漸漸成為她心目中的英雄……

「怎麼突然安分了起來?」悠然驚覺她的安靜,忙著和手中花花草草奮戰的莫煦宗垂眸,頓下手中的動作問。

「宗哥……」

「怎麼了?」

「蝶兒有沒有跟你說過?」她回過身,兩條縴臂攀住他的頸,盯著他的唇,清亮眼眸轉著不軌意圖。

「說什麼?」他挑眉靜瞅著她,仿佛從她眼里讀出熟悉的訊息。

「蝶兒好愛好愛你唷!」雙手環住他的頸項,她主動將軟女敕女敕的朱唇貼在他剛毅的唇上。

莫煦宗一訝,甩開手中的草花環,坦然接受小娘子送上的香吻。

他喜歡她甜軟的唇與吻。

想當初她剛嫁給他時,他為了趕跑她,掰了個吸濁氣的歪理,帶她天天和他玩親親。

一天天累積下來,她生澀的吻漸漸長進,丁香小舌懂得回應他的熱情,大膽的與他纏綿。

兩人上了癮似的,一遍又一遍地以吻傳遞內心對彼此的愛意。

等到彼此氣息皆紊、神魂飄蕩,她才心滿意足偎在他懷里,開始和他閑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談妹妹丁喜芸、談賭鬼老爹,以及在村里有趣的點滴。

莫煦宗靜靜听著她說,享受這一份難得的靜謐。

夏風撫過,綠浪隨風波瀾起伏,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綠意清香的氣味。

在丁笑蝶說累了,忍不住枕在相公的懷里昏昏欲睡。

任她在懷里蹭窩著,莫煦宗突然開口︰「過兩天我會再出趟任務。」

聞言,丁笑蝶猛地驚醒,騷擾她的瞌睡蟲跑得一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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