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室友 第14頁

「我昨晚熬夜……」不對,現在要說的不是這個,「你起來,一個大男人隨便往女人的床上躺是很不禮貌的。」

反握住拉著他的手,將她拽倒在床上,他一個反身將她牢牢的壓在身下。

「龍逸辰——」這男人今天是怎麼了?從頭到腳都不對勁哦。

「在這里過得很快樂是不是?」

穆青衣挑眉,「龍先生認為家里有病人是很快樂的事嗎?」這種快樂她一點兒都不想要。

他的手指按到她紅潤的唇上,看著她的目光卻透著微微的陰冷,「跟年輕英俊的主治醫生來一段浪漫的愛情邂逅,不是很讓女人心動嗎?」

「真好笑,你又不是女人,憑什麼說這樣的邂逅會讓女人很心動?」她本能的反唇相稽,心里卻莫名的心虛,就像偷情的妻子被丈夫撞見一般。

「還是這樣伶牙俐齒。」他的眉頭微皺。

她雙手撐開兩人的距離,很狐疑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到底吃錯什麼藥了?」

「好問題。」

「我沒欠你,不需要這樣陰陽怪氣的對我耍大少爺脾氣吧?」

「除了你,我還真想不出有誰能讓我這樣生氣。」

蝦米?這根本就是誣陷好不好,而且他們現在以這種姿勢講話,真的太容易擦槍走火了,她還穿著睡衣呢!

「讓我起來。」

「不讓。」

「就算你有什麼不滿,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說清楚,不需要這樣在床上講話。」

他很滿意現在的姿勢。「你打算在澳洲長住?」

「就算不長住,也得等我爸可以自理了才能走。」

「我很想你。」

穆青衣呆住,完全沒料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句話,直接腦袋當機。

他緩緩貼近她的唇,「而你似乎並沒有想我。」

側臉手肘上撞,曲膝一頂,她利落的翻滾下床。

「你……」這女人真是太會破壞氣氛了!

「龍逸辰,如果你要女人的話,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不行,心跳得太快了,要穩住,一定要穩住。

「如果單單只是為了女人,我何必飛過大半個地球來找你。」他目光灼灼的看過去。

她退到臥房門口,準備一個不對勁就逃,因為他看起來很像今天不吃到她就不罷休的樣子。

「像你這樣的大老板不都是常年飛來飛去的嗎?」欺侮她孤陋寡聞啊。

「我在澳洲只能停留八個小時。」

穆青衣愣了一下。

「所以你給我過來。」

「不要。」

「那就穿這個上飛機好了。」

奧?她傻眼。

「你說什麼?上飛機?」她的耳朵今天似乎有點問題。

「對。」

她很懷疑的指著自己。「我?」

「對。」他很肯定的回答她。

「我還要照顧爸爸。」

「我已經安排好了看護。」

「那不一樣。」

「你到底要不要過來換衣服?你不換,我就自己動手了。」他很不耐煩的看著她。

龍逸辰看起來一副惡霸的嘴臉,穆青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乖乖的走過去,換衣服,收拾行李。

當然,換衣服時她將他趕了出去。

龍逸辰擁有私人飛機她並不驚訝,能位列富豪前五名的家族,沒有私人飛機才奇怪。

可是——穆青衣皺著眉頭抓耳朵。憑什麼她得他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照做啊?

他到澳洲處理公事也就算了,處理完了有時間可以去欣賞一下大袋鼠,實在沒必要跑到她租的地方把她綁票到飛機上吧。

最近她在澳洲住得很習慣呢,也開始考慮定居的可能性,結果被他這麼一搞,所有的計劃全部泡湯了。

腦袋越來越像漿糊了,她已經熬夜好幾天,真的很困,困到不想去思考一些有的沒的。

最後,她放棄抵抗向周公繳械投降,快樂的當俘虜去了。反正那個男人也不會把她賣了,因為她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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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手腳伸展打了一個夸張的呵欠,眼楮緩緩打量所處的房間。

這里不是他台灣的家,像是飯店的客房,不過絕對是總統套房的標準。

用膝蓋想也知道,皇冠財團的老板住的客房一定是超豪華的。

睡飽了,有時間也有精神靜下心來思考一些問題。

首先,他藉到澳洲洽商之便找上門去,趁她腦袋處于一片混沌之際,押她上了飛機。接下來就是他這麼做的原因,她模模糊糊記得他找上門時似乎很生氣——問題是,她人在澳洲實在不可能會惹到他啊?

或許是她離開尊爵時的告別信太過簡短……那也沒道理時間過了這麼久還這麼生氣啊?

到底是為什麼啊?穆青衣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讓他性情大變的原因。以前,他一直是很有君子風度的,絕對不會像這次這樣情緒失控。

想不出來就沒必要一直為難自己,所以穆青衣很快放棄,決定洗個澡涼快一下再說。

在她進入浴室不久,龍逸辰走進了房間。

大床上一片狼藉,很像經歷過一場激戰之後的慘狀。

「睡相真差。」雖是負面評價,可是他的嘴角卻可疑的上揚。

扯松領帶,將束縛了自己一整天的外套月兌掉——

浴室的門在身後打開,而剛剛沐浴完畢的穆青衣站在門口似乎呆掉。

歪斜的領帶,松垮的襯衫,一半塞在褲腰內,一半露在外面,發型微微凌亂,卸下嚴肅與認真的龍逸辰,該死的頹廢性戚、該死的誘惑人,尤其他的皮帶半扣半解,春光似泄非泄,簡直可以讓良家婦女變身摧花狂魔。

因為她現在就有摧花的瘋狂,她真為自己感到羞恥,這個男人她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但這種狀態卻該死的是第一次,他平時的形象太過嚴肅正面,而她對摧殘國家棟梁沒勇氣。

龍逸辰興味十足地望著一出浴室就呆在門口死盯著自己的人。她的表情太過耐人尋味,似乎很……掙扎。

罷剛沐浴餅的她,肌膚透著粉紅,眉目似乎越發清亮動人,讓他的沖動達到失控的邊緣。

「你怎麼進來的?」穆青衣終于困難的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命令自己不許再幻想他沒穿衣服的景象,實在太考驗她的自制力了。

「我自己的房間,當然有鑰匙。」「你的房間?我們現在到底在哪里?」

「香港。我要巡視子公司。」

「我有說過要跟你住一間房嗎?」莫名其妙被他帶到香港來,搞不好被他賣了也不知道。

「你好像也沒反對過。」想了想他這麼回答。

她沒反對是因為她在睡覺,這男人根本是狡辯。

「你看起來很想撲倒我。」

穆青衣差點被這句話給嚇得跌到地上。

「來吧,我不會反抗的。」為了留住她,他不惜以身色誘,想來也滿無奈的。

瞧他伸開雙臂,做出一副任她蹂躪的大方神情,穆青衣就有沖上去的——給他死,把她當什麼?

「我對你沒興趣。」她別開眼,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快餓死了,飯店現在還提供食物嗎?」

「當然。」他做出理解狀,「床上運動也是極為耗費體力的,補充食物是必要的。」

穆青衣覺得自己要炸了,又羞又惱又無處發泄。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被鬼附了身?怎麼所說所做跟以往都完全判若兩人?!

龍逸辰打電話叫餐,然後繼續月兌衣服。

雖然沒看他,可是月兌衣服的聲音還是嚴重干擾了她的思維,讓她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屋內有張大床,有男有女,女的剛沐浴出來,男的正在月兌衣服,這種情形無論怎麼看都像是馬上會出現限制級畫面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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