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爵追情 第9頁

「匡軒,你回來了。你也辦到了!」易敘釩微抿著唇,寓意深遠的笑。

聞言,吉匡軒的怔愣可比易敘釩維持較久了。

「你……」吉匡軒有點恍惚和茫然。「你怎麼知道……難道說你也是時空旅行者?」吉匡軒從三一三實習特使手中拿到8戒指時,他第一時間就聯想起易敘釩和駱茉也有類似那樣的東西,他那時就懷疑他們也是從未來回來的人,但現在他還是無法將時空轉移的奧妙想個透徹。

「是啊!我和駱茉是分別一前一後從西元二00六年回來的,我們已經回來八年了!」回想起這些年與駱茉在一起的種種甜蜜與波折,易敘釩總是百感交集。

他現在擁有完美的一切,除了靠自己的努力之外,命運之神的恩典不容忽視。

「你們果然也是時空旅行者……」既然有相同經歷,他將自己回來的原因告訴他。

「匡軒,既然回來了,為什麼還是讓悲劇發生?」易敘釩直接質問他事情到底是如何演變成目前這種狀況。

「弄錯了,搞砸了,我被命運特使擺了一道。」吉匡軒明顯的垮下臉來。

「什麼意思?」

「敘釩,我可不可以先問你,你和駱茉當初是怎麼回來的?你們的領航特使是誰?」不管是誰,應該都沒他的領航特使『技藝高超』,高超到不知不覺就將他領入十八層地獄,而他還連上訴的機會都沒有。

「駱茉的領航特使是編號一O八的特使。」

「是正式的命運特使吧?」

「不然還有不正式的特使嗎?」易敘釩倒沒去研究在命運之神以下,還有分什麼階級和頭街。

「當然有。有所謂命運特使實習生。」吉匡軒苦笑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實習生帶回來的,而且在回來的過程中有出差錯?不會吧?這是很嚴重的問題!」易敘釩很能舉一反三。

「正是如此,問題就是這麼嚴重。」吉匡軒又無奈的笑了一下。

「我簡直無法想象!」強者如易敘釩听了也不禁大嘆不可思議。

這個錯若當初發生在駱茉身上,那他的反應和報復手段絕對會比吉匡軒激烈!

「敘釩,你知道嗎?我原本預計回來的時間是九月八日中午十二點,這個時間要阻止昨天晚上的悲劇其實綽綽有余。但當我站在醫院門口時,卻已是九月九日凌晨十二點,也就是說,我的航程足足慢了十二小時,我不但沒阻止悲劇的發生,反而被另一個悲劇搞得灰頭上臉!」吉匡軒的情緒到現在還是無法平覆。

「實在難以置信,神使界會發生這麼烏龍的事!」

易敘釩很難接受,也不得不慶幸,一0八特使算是個稱職的優秀特使,沒將駱茉帶錯支線和時間,讓她平安順利如願回到西元一九八八年。

還有,更慶幸自己是由命運之神親自領航,讓他更百分之百放心的回到目標年代—也就是西元一九八八年,駱茉十九歲青春年華的時代。

「你知道嗎?那個實習編號三一三的實習特使跟我說,我的磁場靶應力是人類史上第二強,本來是有榮幸讓命運特使親自領航的,偏偏這眼高手低的實習生,硬是死求活求,求命運之神交給他這項任務,如今才害我落得這步田地!」

吉匡軒一提到三一三實習特使就氣得青筋暴露,恨不得掐死他……

不,不用掐死,他已經罩在『罪惡的風速』之中,活該!卷死他算了!

「原來是這樣。你的磁場靶應力是人類史上第二強,本該要有很好的呈現,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原來吉匡軒也有這種慧根,卻被陰錯陽差的壞了事,易敘釩實在深深替好友覺得遺憾。

「人類史上第二強卻有如此淒慘下場,就不知人類史上第一強是誰,很想跟他認識認識……」

「……你好,在下易敘釩,就是所謂『人類史上第一強』很高興與『人類史上第二強』,已經做了二十年的拜把兄弟,希望我們兄弟感情能永遠持續下去。」易敘釩朝他伸出手。

吉匡軒聞言,不禁怒火攻心,原來他的哥兒們就是人類史上第一強!

在羨慕、嫉妒與不服輸的情緒之下,他重重的拍掉易敘釩伸在他面前的手。

「你很順心啊!」他嘲諷的說了句。

「遷怒喔?」易敘釩甩了甩被打痛的手,沒好氣地說。

「怎樣!」吉匡軒還真想給他一拳,發泄怨氣。

「算了,不跟你計較,諒你事事不如意,我不想再跟你起沖突。」易敘釩退開幾步,覺得歷史上的一架能不打就不打。

「我眼紅不行嗎?!」吉匡軒不避諱的說出心中話。

「我們也有很痛苦的時候,並不是一直很順利的。」

易敘釩很不願意再想起,駱茉為了贖罪而陷在時空監獄的那段記憶,此生所有的痛楚與苦悶都集中在那時候了。

吉匡軒知道他的人生有一段時期非常痛苦沒錯,但他從來不願說明原因,旁人也不好問及。

兩人沈默了片刻。

「我不鬧你了。羽羽一搬走、一辭職,我的心都亂了。」吉匡軒不想再無理取鬧,想辦法找羽羽才是當務之急。

「不會直接上她家去找嗎?不過她媽媽可不好惹。」易敘釩瞥了他一眼。

「算了,我去學校找好了。」吉匡軒對苗潤羽的媽媽完全沒概念,但既然已經有人說她不好惹,那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還是決定去夜校等人比較單純。

他朝易敘釩揮揮手,神情落寞的往外走。

「匡軒,別忘了你是『磁場靶應力人類史上第二強』。」易敘釩在他背後丟了一句話。

吉匡軒回首,笑了笑,知道易斂飄無非是建議他凡事運用念力,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開創出新局。

他心領神會了,必要時,他會試試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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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潤羽將旅行袋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取出衣服,該掛起來就掛回衣櫃,該迭放的就整齊的收進抽屜里。

所有的動作都很輕巧,但她臉部表情卻很僵硬,尤其母親在耳邊碎碎念,讓她臉色更是沉重。

「就跟你說吉匡軒那種人愛不得,你一直听不進去,現在吃虧了吧?媽媽早就告訴你,男人不是有錢就好,還要有情,但有情也要專情,不能濫情。

總之,選男人就要選苞你爸爸一樣老實的,會照顧家庭的才好,人長得帥不帥倒不是很重要……」媽媽睦珍喋喋不休,根本沒發覺女兒仍跟往常一樣,馬耳東風,听不進心里。

「我不要男人,這總可以吧?」苗潤羽不高興的回嘴。

「不要說這種負氣的話。」睦珍斜睨了女兒一眼。

別人听了或許覺得她是負氣,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很認真說那句話的。

「不然呢?媽,我對任何男人都不感興趣了,你也別再罵我不听話,如果你不歡迎我回家,坦白跟我說一聲,我立即搬出去。」

既然已經當過不听家人勸阻、硬要搬出去跟男人同居的不孝女,現在再當個不服家人管教的蹺家女,那也無所謂。

「你可不要誣賴媽媽一片好心。」睦珍紅了眼眶。「媽還不是怕你受委屈?好好一朵清純美麗的花,如今被人糟蹋過不要了,你覺得值得嗎?媽媽是為你感到不值啊!」

「當女人不要一直自貶,什麼花不花的,我才不在意。」誰在意那薄如蟬翼的一片膜?而且她都幾歲了!

靶情是最珍貴的,她失去的是感情和愛情,不是那個在傳統世俗眼光之下代表貞潔的東西。不過她會死守著自己懷過孕的秘密,不讓家里任何一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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