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位多情郎 第28頁

隨著他的舌頭卷住她的,她逸出一記似滿足,似甜膩的申吟。

她真的喜歡他的吻,溫暖得好像要將她融化了一般。

他的手滑向她的大腿,輕輕地,一寸也不放過地撫模,那種刺激讓她開始扭動身子,劇烈地喘息。

當他模到她大腿根部,她嚇一跳,整個人都彈起來了。

但他還覆在她身上,他的吻完全封住了她的嘴。

「阿馡,我愛你。」他溫柔地舌幾乎刷過她唇腔每一處。

「乘風……」

「我愛你。」他連說了好幾遍。

她心里的緊張被驅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像蜜般的甘甜,她的舌和他的糾纏,細細密密的,幾乎不分彼此。

「乘風。」她敞開自己,完全接受他。

他吻著她,卸去兩人的衣服,毫無保留的接觸是至高的幸福。

他的身體疊上她的,當他的火熱沖進她的身體時,他快樂地低吼。

他愛這個女人,一生一世,三生三世,永遠都愛不夠。

尾聲

一年後

柳乘風終于有機會重新把大鏢局的招牌掛上,他抬頭,看著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的牌匾,心里有一股驕傲,他的視線忍不住開始游移,尋找那最慰貼人心的身影。

一只小手輕輕地放入他掌中,很熟悉的觸感,讓他滿意地笑眯了眼。

轉過頭,他看到了那張永遠如清水般澄澈的容顏。

「阿馡。」他的目光從她的臉移向小骯,那微微的突出讓他更加滿意,「很熱吧,要不你先回房休息。」他一會兒還要跟鏢師們一同慶祝。

她抿唇,溫柔地笑了,剛才他也這麼說,讓她到陰涼的地方等他掛牌匾,結果才眨眼時間沒見,她就看到他搜尋自己的樣子。

他喜歡黏著她,她其實也很喜歡,那就靠近一點,何必懼怕一點點日頭。

「我不熱,倒是你……」她舉袖輕拭他額頭細汗,「很熱吧?」

「我比較熱。」柳照雪清冽的聲音插進來,他怎麼也想不到,柳乘風和魔芳馡成親後,會變成這樣一對白痴夫妻,每天黏到別人看了都會打哆嗦,「麻煩你們注意一下環境,大門口的,別讓人笑話了。」

「你嫉妒啊?自己找一個。」柳乘風把魔芳馡的手握得更緊了。

柳照雪大大地翻個白眼,「我怕長針眼。」

魔芳馡輕輕地笑著。「二叔,我十六師妹年方二八,性子活潑,嬌俏可愛--」

「我有事先走了。」柳照雪閃人。

「乘風,二叔不喜歡我十六師妹嗎?」經過一連串事故後,她跟眾師妹們也化解心結,如今大家感情都很好,她們對年紀輕輕便名列江湖第五高手的柳照雪很有興趣,想認識他,所以魔芳馡努力地牽紅線,可惜成效不彰。

「沒關系,你有幾百個師妹,這個不行,再換一個。」他從懷里掏出一條手絹,潔白的帕身上繡著幾朵紅梅,是魔芳馡的杰作,成親後,她總是繡很多手絹,讓他隨身攜帶,她其實很在乎他收到一堆姑娘們的手絹吧,雖然她從沒開口抱怨,但她用另一種方法表達自己的主權。「阿馡,你都出汗了,很熱吧,要不要進去休息?」

「你不是更熱?」她也幫他擦汗,兩個人都曬得臉頰發紅,但誰也不肯拋下對方先走,明明牌匾都掛好了,他們就是沒想過回屋,只是手拉著手,一起心疼對方被曬出一身汗。

丙然是一對白痴夫妻。

--全書完

編注︰

*柳家三少爺柳嘯月俊美無雙,冷漠無情,但追妻之路卻坎坷不斷,受盡苦難?請看亂情之一花蝶1272《對面住著俏冤家》

惡搞番外之一《品花鑒玉的由來》

那年,柳乘風八歲,柳照雪六歲。

大年初一,家里迎進一堆賀客,其中,最受人注目的是一對雙胞胎,年僅十歲,生得明眸皓齒,嬌俏靚麗,可惜樣貌太相似,一屋子百余人,卻無一人能分清雙胞胎誰是姐,誰是妹。據說,連她們爹娘也經常搞混。

柳乘風指著右邊那個說︰「這是姐姐珠兒,左邊的是妹妹寶兒。」

所有人轉頭看他。「你確定?」他們又看雙胞胎,兩姐妹驚訝莫名,這是她們第一次被人一眼看穿。

「你等會兒。」雙胞胎跑出大廳,半刻鐘,又回來了,「現在誰是珠兒,誰是寶兒?」

「右邊的是寶兒,珠兒在左邊。」她們以為把順序搞亂,就能影響柳乘風的判斷,可惜他不是靠順序記人的。

再來一回。

如是,雙胞胎考較了柳乘風十次,他每一回都答對。

大家終于確定,柳乘風可以認出兩姐妹的不同,但是……

「乘風,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柳母好奇。

「娘,她們又不一樣,怎會看不出來。」柳乘風說。

雙胞胎很開心,第一次有人不會錯認她們,她們拉著柳乘風玩了一天,入夜,要回家時,姐妹倆對他離情依依,珠淚漣漣。

柳母不禁嘆氣,「乘風這麼受姑娘歡迎,又是人見人好的性子,只怕將來要錯惹很多風流債。」

一旁的柳照雪悄悄把那些話記下了,等到客人都離開,他去問柳乘風。

「大哥,你到底是怎麼認清那對雙胞胎的?」

「她們一人鬢邊插著月季,一人簪薔薇,這麼大的目標,我還會看不清嗎?」

柳照雪是分不清月季和薔薇,但起碼他明白了,「娘搞錯了,你只是對花卉很有研究,你並不風流。」

但柳乘風卻接下去說︰「再則,珠兒微笑習慣揚左唇,寶兒笑起來,右邊的唇角就翹得比較高,只要仔細看,就能分清楚。」

問題是,大部分人不會看得這麼仔細。

柳照雪窒了一下,緩緩道︰「娘親還是英明的。」

惡搞番外之二《塞翁得馬之後》

天上掉餡餅,听起來是件很爽的事,但對柳乘風而言,卻是苦難的開端--

自從魔芳馡送了他一甲子功力,某天,柳照雪突然說︰「大哥,你以前練不得武,是因為身上有傷,但你現在功力非凡,應該能克服腿腳的不便,要不要試著再練一回?」

魔芳馡听得兩眼放光,「二叔所言當真?那我立刻將以前看過的秘笈都默寫出來,乘風,你一定可以成為一名武學高手。」

柳乘風面色慘白,問題是,他不想練武啊。

但魔芳馡已經興高采烈地去寫秘笈了。

「柳、照、雪。」柳乘風對他咬牙。

柳照雪拍拍走人,在柳乘風尚未成為高手前,柳照雪是不怕他的,而他估計自己一輩子都不必怕柳乘風。

從這一天起,柳乘風就過起地獄般的日子。

魔芳馡對訓練他成為一名高手,興致高昂。

他每天都得練拳,習劍,舞刀,弄槍三個時辰,然後,打坐練氣,再然後……

這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

但老天似乎嫌折磨得還不夠,別人的孩子呀呀學語第一句會講的多是「爹」或「娘」,他的孩子第一句學會的居然是--

「爹,練武了。」

柳乘風吐血三升。

後記

我其實不喜歡「我是為你好」這種話。

但為什麼要寫這樣的故事呢?找虐嘛。

這是亂情系列的第二本,寫的是品花鑒玉柳大少柳乘風和魔女教首徒魔芳馡的故事。

柳乘風是個喜歡動腦勝于動手的人。

他常常唉嘆自己武功太差,但他並不想辛苦地練武。

主要是練了也不成,別人一分耕耘,一分收獲,運氣差點的,三分耕耘,也能得一分回報,最差的,努力十分,總有一分吧。

柳乘風卻礙于身體關系,得拼上一百分,也許能得一分。「也許」就是,可能得到,也可能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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