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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兩點。
昏暗的巷道內,停靠著一整排黑壓壓的車輛,地,一輛沒閃警示燈的警車緩緩駛來,停靠在一家名叫情人賓館的門口前。
兩名警察陸續下車後,即與守在賓館內的華新徵信社社長老頭兒會合,在順利取得了房門鑰匙後,即上樓準備抓好……
接著,四十分鐘過去!∣
老頭兒、警察與還在相互爭吵的兩女一男從賓館里走出,他們高分貝的叫囂聲在寧靜的巷弄內顯得十分耳,但老頭兒與警察皆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了。
然而,陪同老頭兒一塊前來,但始終坐在車內等待的塵仙,卻有點驚嚇到。
「老頭兒不會有事吧?」
明知抓好是徵信社最重要的業務,但沒有出過這種任務的她,已經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傻。
不行,她還是下車瞧瞧好了。
「先被吵了,有什麼話回警局再說。」眼見那兩女一男有大打出手的意圖,警察連忙出面制止。
「你這只騷狐狸,我絕對會告你妨礙家庭,你等著吃官司吧!」前來抓好的鄧女士,對著老公偷腥的對象張牙舞爪的吼著。
「×,老子的面子都快被你這個瘋查某給丟光了!」惱羞成怒的老公,直想伸手掐死老婆。
「要告就告呀!你老公不想上你的床,你這個黃臉婆不知檢討,還凶什麼凶!」第三者不甘示弱的罵回去。
「你!我要撕爛你這張嘴……」
反被第三者辱罵的鄧女士已經氣到完全失去理智,她伸出銳利的雙爪,要往第三者臉上抓過去——
「住手!你冷靜點……」老頭兒和警察連忙阻止她瘋狂的舉動。
「啊……一
然而,就在一片混亂之中,一道女子的唉叫聲,讓正扯住鄧女士手臂的老頭兒,愕然瞪住不知何時闖入戰圈的嬌俏身影。
「小仙!你有沒有怎樣?」老頭兒用力甩開鄧女士,緊張地問著搗住自個臉蛋的塵仙。
「我……我的臉頰好像被抓傷了。」塵仙顫聲說道。
「我看看。」
老頭兒急急捧起她的臉,在撥開她的手之後,旋即被她臉頰一道約五、六公分長的血痕給嚇到。
塵仙也覺得懊惱至極,她本來是想來勸架,誰知一個不小心被尖銳的指甲給劃傷。
老頭兒見狀,與警察交談數句後,即撇下當事人,拉著塵仙快步坐上車,趕緊抽了好幾張面只要地按壓傷口。
不過,她這一開口扯動到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的。
女人的指甲果然是一大利器啊!
「你少說話!」老頭兒說完,立即猛踩油門。
「可是……」
「叫你別說話你是听不懂啊!」老頭兒火大的喝斥。
塵仙噤聲,不敢再惹老頭兒生氣。
只是,最近總是幫倒忙的她,不得不仔細思忖自己到底適不適合再繼續做這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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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喬深微訝地看著臉頰貼了一塊透氣膠布的于塵仙。
「于小姐,你……」
壓根不想見人的塵仙,在呂喬深擺明沒見到她,就絕對不走的情況下,只好無奈的打開門來。
「你又來做什麼?」
呂喬深沒回答,逕自問道︰「于小姐的臉是怎麼一回事?一
「就不小心傷到。」塵仙一副無所謂的說道。
自從回來後,她已經有十多天未獲聶吾夜的召喚,她還以為自個已經列入「失寵」的名冊當中,就在她慶幸不已時,他的背後靈呂喬深競又突然現身!
「是被人所傷嗎?」
塵仙挑眉,「呂特助是在問口供?」
「請于小姐詳盡版知。」
也許于塵仙還不曉得她在夜少心中的分量,但身為夜少心月復的他,早已對她另眼陽看。
「呂特助要關心的,該是你家主子的傷勢才對,因為比起他的槍傷,我臉上這點小傷實在是不足掛齒。」
相信在聶家人的照料下,他的槍傷應該已經好得差不多,她明知自己是白操心,但她實在無法不掛念著。
「總裁已經無恙。」
塵仙勉強的笑了笑,「這樣就好,以免你們真的把這筆帳算到我頭上來。」
「總裁特地派我來邀請于小姐今晚到聶宅做客。」
她瞪大眼,彷佛听不懂呂喬深的國語。
「于小姐不用擔心來不及做準備,因為我已經請專門的美容師及服裝師在店內等候于小姐。」
不過,她臉頰上的傷要怎麼處理啊?他還真有些頭大。
這下子,她終于听懂他的意思,原來她並不是失寵,而是改判緩刑。
「請問,聶吾夜當我是什麼?」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修養真的很不錯,竟然沒氣到當場把呂喬深給趕出去!?
「夜少當于小姐是非常要好的女性朋友。」
「喔,我還以為你家主子當我是陪酒小姐呢。」她諷笑著。
「夜少只是單純的想請于小姐吃個飯,況且,夜少還要履行曾經答應過于小姐的事。」
「我不記得我曾經要求他為我做什麼。」
在他們回台的第二天,欣吟就打電話告訴她,她已經回到天河飯店工作了,所以她對聶吾夜已無所求了。
「可能是于小姐忘了。」呂喬深回答的不疾不徐。
「呂特助,你瞧我這張臉能夠走進聶家大宅嗎?」她干脆挑明著說。
于塵仙臉上的傷雖然不好掩蓋,但倘若她沒到,那後果不僅他難以承擔,恐怕還會殃及一大堆人。
「只要于小姐人到,其他的就不是問題。」
「你……請你替我轉告你家主子一聲,我近期不宜出門。」塵仙說完就想甩上門。
呂喬深及時跨前一步,阻止她關門。
「于小姐,請你別為難我。」
「是你別為難我才對。」她瞪住他。
「如果請不到你,被為難的人絕對不只于小姐一人。」
「算了,我跟你去。」
既然聶吾夜這麼想看她這張臉,她就讓他瞧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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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姐,請下車。」親自駕車將塵仙載往聶宅的呂喬深,在繞過林蔭與水榭美池後,將車緩緩停在尊榮氣派的大門口前。
「可以再載我回去嗎?」先前的憤怒早就被現下這股沒來由的緊張給取代,她死握著手上精致的小提包說道。
「夜少不會在意于小姐臉上的傷。」
他在講天方夜譚嗎?
聶吾夜哪有可能不重視女人的外貌!
何況,她敢確定大宅里除了他之外,肯定還有不少愛慕他的女子等著修理她。
她不自覺撫上妝點後的臉蛋,臉頰那條繃帶還是很明顯,頓時,她感到煩躁地拉扯了下垂落的蓬松卷發,然後像是生悶氣般,刻意料一縉發絲撥到受傷的位置企圖掩蓋。
「于小姐……」呂喬深干脆下車替她開門。
看來,她只得硬著頭皮走進去了。
當華麗的雕花大門被呂喬深打開,塵仙第一眼就瞧見他。
「是誰傷你的?」大掌撥開她刻意掩蓋住傷口的發,看見她臉上的繃帶後,聶吾夜立刻沉下俊顏。
「呂特助沒告訴你嗎?」她皮笑肉不笑。
聶吾夜擰眉,斜睇站在塵仙左後側的呂喬深。
呂喬深聞言,只是輕輕搖頭。
「還會疼嗎?」他伸手,不舍的撫模她受傷的臉龐。
塵仙撥開他的手,以問代答︰「你呢?肩傷全好了嗎?」
即便呂喬深已經告訴過她了,她還是忍不住想親耳听他的回答。
「你好我便好。」
這算哪門子的回答?
但——還是算他有回答。
「我臉上的傷早就不疼了。」她也跟著回應他方才的關心。
「傻女孩。」他隨即親昵地環抱住她縴細的腰身,低喃的語氣淨是疼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