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她的臉蛋,輪廓深明,眼大、鼻尖、唇厚,上了妝後更突顯她五官有多立體,這還不足以說明她的艷,最最最經典的是在于她眼角下方一公分半處的一顆性感至極的黑痣,這顆痣生的地方恰到好處,艷到讓人一盯上她的臉,整個人就會控制不住的產生火燒車的危機。
這女人標準的壞女人面相,絕對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兒!
「不可能,相親時,媒人說樹人沒有女朋友的……」美女一號震驚得要哭出聲了。
美女二號艷麗無雙的大眼楮,精明的眯起,「媒人的話能听,屎都能吃了!」人生得野,遣詞用語也挺野的。「媒人也曾介紹過相親對象給我,她說對方三十一歲,結果是五十一歲的老頭。另一個,套一句中國人說的話,是家財萬貫的對象,但真是『萬罐』,他們家賣的是靈骨塔,倉庫里堆了裝死人骨灰的罐子有萬罐。」
美女一號的表情已經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了。「可是……樹人與我交往三個月了……他怎麼也沒說自己有女友?」
美女二號狠狠瞪向那像事不關己的男人。「喔,這就是這男人的無恥了。」
原本委靡坐在一旁打呵欠的男人,感受到她的殺氣,立即被瞪得縮了縮肩膀,捏了幾下自己的大腿,趕跑瞌睡蟲。如果真睡著,他就死定了!
「狗改不了吃屎!」美女二號再啐一句。
男人俊俏的臉馬上心虛的再貼回玻璃上,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美女一號見狀都直了眼。如果對方不是他的正牌女友,他有必要這麼心虛畏懼嗎?嗚嗚……他居然騙她!
「我跟這家伙在一起二十年有了,從小到大他都是歸我管的,有的時候會不知羞恥的跑出去亂搞一通,但最後會回來的,像『狗』一樣的回來。」姜女二號特別強調狗這個字眼。
男人連氣也不敢吭一聲,唯唯諾諾的縮在一旁。
美女一號听了更火。原來兩人還是青梅竹馬!「季樹人,你都劈腿了,現在還想怎樣,始亂終棄嗎?你得給我一個交代!」她不甘願三個月的感情白白被糟蹋。
季樹人看著她,申吟了一聲,裝死的整個人癱在沙發里。這樣果然舒服多了。
美女二號瞪著他。這個懶鬼!「村上小姐,我知道你委屈了,這樣好了,我讓位,讓你們——」
她話說到一半,男人坐直了,模樣是一臉的正經八百,而且嚴肅非常。
她見了,冷哼一聲,「但是,你們不適合的,我不想害你,這男人懶得要死,在家只會伸指頭、出一張嘴的吩咐別人為他賣命,連一個杯子也沒洗過,這就算了,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蘿卜,三天兩頭有女人找上門,幸虧至今沒鬧出有人抱孩子來認賊做父的,不然我真會劈死他。
「你若跟他在一起,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勸你認賠殺出,損失三個月總比痛苦一輩子的好。」她苦口婆心的勸道,說完喝了口水潤喉。
美女一號臉色發青,「既然他這麼糟……你為什麼還跟他在一起,不離開?」
美女二號臉沉了下來,隨著嘆氣爆乳顫了一下,喝喝……所幸沒顫出來,讓坐在身旁的男人,頓時咬牙切齒,失望不已!
「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是沒辦法。」她咳聲嘆氣起來。
「為什麼沒辦法?」美女一號訝異的問。
「這小子欠我七千萬日幣沒還,在他沒將這筆錢還清之前,休想我會放他干休!」
「七千萬日幣?」她當場咋舌。「可是他家不是日本最大的時裝制造商,他怎麼可能欠你這麼多錢?」
「這你可就要問他了,他家那麼有錢,為什麼還花不夠,連我的家當都給花光了?」美女二號怒沖沖的拍桌瞪人。
被瞪的人,當場送她兩種笑,一種是陪笑,另一種則是干笑。
美女一號看了傻眼。「你真欠她這麼多錢?」她忍不住問。
「嗯……」他愧疚窩囊的低下頭。「我平常喜歡小賭恰情……」
「小賭……就可以輸掉七千萬?這還算是怡情?」她抱著額頭要昏厥了。
「怎麼樣?你的家世在日本也是數一數二的,這樣好了,這筆錢算是你替他贖身,從此他歸你,男婚女嫁我與他不相干!」美女二號「熱切」的提議。
她嚇死了,拚命搖頭。「他劈腿就算,居然還是個賭徒!」
「愛情是盲目的,你只要閉著眼楮,忽略他的缺點,他就是屬于你的了。」
「不……不要!」
「不要?你不是很喜歡他嗎?」
「我……」
「喜歡就要付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白吃的不是我!」
「那是他嘍!」美女二號腳上穿的是細跟高跟鞋,這鞋跟不客氣的就往身邊的家伙踩去。
這不要臉的東西,還敢佔人家便宜!
他立刻哀號一陣。「我只是牽她的手,還吻過一、兩次……呃,三、四次……十次應該有啦……」在她美目凌遲下,他聲音越來越小。
「哼!」她咬牙再瞪。「如何,這種男人你買不買?要買我再打你八折,還我五千六百萬日幣就好!」她降價求售。
美女一號大驚失色,脖子搖到要斷了。「這男人我不要了,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說完,包包一拎,逃之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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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上,就見一個身穿火辣爆乳裝的女人拉著男人的領帶,快步的過街。
男人表情看來舒適愉悅,任她拉著走,好像這樣省力不少,自己不用看路,也不用擔心路況,只要跟著她走就對了,他盯著面前只包著薄薄一塊布的圓俏,再往上瞄瞄。如果她肯讓他摟著她走,他應當會更舒適吧?
他垂涎的盯著她的小蠻腰。這女人腰真細、臀真俏,前面的胸還真洶涌啊!
不自覺地將口水吞下。
女人踩著三寸細跟的銀色高跟鞋,穿著又不是普通的暴露,一路上不知害了多少駕駛人差點撞車,但她像只花孔雀般,還是盡情的招搖扭臀,不久,「砰」的一聲,果然出現肇事現場。
巴美眼一瞟,兩輛小客車對撞了,繼續像與她無關似的,輕快的拉著狗……拉著男人的領帶,扭著向前走。
餅馬路了,又「砰」的一聲,只要她小姐經過之處,交通必亂。
交通警察趕來了,只瞄了一眼遠處的冶艷背影,暗暗咬牙,「又是她!」他這回一定要往上呈報啦,把她當成交通公害關起來!
恨恨的瞪著她囂張的背影轉過另一條街,看不見了,他才認命的趕緊將需要送醫的送醫、需要拖車的拖車,迅速的整頓這好不混亂的場面。
「把你送到家了!」巴美將領帶用力扯到自己面前,對著眯起眼都快睡著的男人用著流利的中文說。
兩人都是日籍華裔,家里實施中文、日文的雙語教育,私下若無外人在時,一律以中文交談。
季樹人這才搔搔頭,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是他在惠比壽的住處沒錯。
「喔。」這懶人,站都懶得站,直接往門上靠。
這家伙是標準的有得坐絕對不站,有得躺絕對不坐,現在有得靠,他當然不會浪費力氣了。
「我走了!」將領帶松了手,她打算定人。
「等等,你不進來坐一下嗎?」他連忙喚住她。
「不了,我還有約。」她揮揮手說。
「喔,那我一道去——」
「你不可以去!」他才一開口,她立即十萬火急的拒絕。「你一去我的約會會搞砸的。」馬上換上一臉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