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 第13頁

金小避全身熱得冒汗,想推開他又舍不得,第一次被他抱著睡,就算被烤焦她也得忍住。

呵呵,這就是幸福的溫度啊!

盡避被摟得汗流浹背,她還是笑得很開懷,當辛明綬睜開眼看見的就是她這副「水深火熱」的幸福笑臉。

他一醒,溫度就急速恢復正常了,金小避松了一口氣,但還是熱得滿臉大汗。

他伸手踫了踫她熱得發紅的臉頰,清楚這是自己的杰作,抹了抹她臉上的汗。

「對不起,我不該抱著妳睡的。」

他從不抱著女伴睡覺的,除了顧慮自己的特殊體質外,也不習慣與女人相擁而眠,昨晚他不過是想摟她一下,以為睡著後就會自然而然的松手,哪知竟然就這樣抱著她一覺到天亮,這條小避可能已經烤成了小避干了。

「沒關系的,你盡避抱,抱多久都沒關系。」金小避心急的說。

辛明綬在她急切的眼里看到了包容,一指托起了她的下巴,凝視著她的眼楮,心扉暖洋洋的如注入了一股春潮。「妳不必忍受我,明明不舒服何必遷就?」

「人家只是單純喜歡你的擁抱,是真的不在意是不是會不舒服……她這種含羞帶怯的模樣教他坪然心動,

這女人對于復雜微妙的情感,反應單純而直接,教他嘴角不由得揚起了一抹的興味,發覺自己面對這樣的老婆非常的輕松自在,不需要花腦筋討好,也不用費心猜度她的心思。

「先生,這幾天真的辛苦你了,今天去醫院拆完線後,我就可以自由行動,生活自理不用再麻煩你了。」金小避一臉的歉疚,該是她照顧他的,但是這陣子反倒都是她在麻煩他。

他不高興的抿了抿唇。「我是妳的丈夫,妳不麻煩我要麻煩誰?」

她听了心頭甜滋滋的。「我--」

「不好了、不好了,小避,妳起床了沒,快開門啊!」突然門板被重重的拍打著。

「是阿母,她怎麼了?」金小避嚇了一大跳,忘記自己的傷,驚訝的就要跳下床去開門,但辛明綬及時攔住她。

「別動,我去。」他要她乖乖躺好,自己下了床去開門。

門鎖才剛扭開,金郭美珠就沖了進來,身後還擠進了二姨以及一堆看熱鬧的小表。

「小魷、小蟹、小蝦以及小標你們怎麼都來了,家里發生什麼事了嗎?」金小避訝異的問。

小表們連開口都來不及,金郭美珠就大呼說︰「不好了,小避,大事不妙了,阿強回來了--」

話說到一半,一旁的二姨就用力頂了她一下,還使了眼神瞄了辛明綬一眼,讓她登時閉上了嘴,但一臉的焦急,似乎不吐不快。

「我說阿綬啊,小表們都還沒吃早餐,你可以先帶著他們去喝點豆漿嗎?我們有話要跟小避說,不過沒什麼,就是聊一些女人家的事。」二姨笑著支開人。

「是啊、是啊,隨便聊聊、隨便聊聊,沒有要說什麼的。」金郭美珠不會說謊,這態度感覺就像此地無銀三百兩,沒事才怪!

辛明綬挑了挑眉,看了也是一臉怪怪的金小避一眼,沒多問,轉身出了房間,身後想留下來看熱鬧的小表也立刻被金郭美珠攆了出來,房門還來不及闔上,他听見金郭美珠迫不及待的說著!

「小避,糟了,阿強來了……」

他蹙了眉,隨手拎起了其中一名小表來到旅館外。

「誰是阿強?」酷著嚇人的臉,居高臨下的瞪著小蟹問。

「二姨說不能告訴你。」小蟹緊記二姨的交代,不、能、說!

「喔?」他全身的毛發正逐漸地豎起。

「嗯!」小蟹堅定的搖頭。

他轉頭看著趕來的其它小表,又拎了最小的一個,小標。「誰是阿強?」

小標只有六歲,門牙掉了一顆,張嘴搖搖頭。「阿強就是阿強。」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想去吃麥當勞早餐,但是我想你們大概不想吃吧?」他慶幸麥當勞哪里都有,連這小漁村都有。

「麥當勞!我要吃松餅!」

「滿福堡,我要吃滿福堡!」

「我最愛吃麥當勞薯餅了!「

「那很好,我想這個叫阿強的大概會帶你們去吃吧?」說完轉身假裝要走人。~ㄒㄧㄠ﹀ㄕㄨㄛㄓㄐㄧㄚㄓˋㄗㄨㄛˋ~

「不會,他生大姊的氣,不會帶我們去吃的。」小魷急急的趕上前。

「喔?好端端的他生什麼氣?」辛明綬故意往麥當勞的方向持續前進。

「大姊嫁人了他當然生氣。」小蟹也追上來。

他微瞇了眼。「他在追金小避?」他停在麥當勞玻璃門前,小表們甚至可以看見坐在窗邊的幾個幸運的家伙正在大口享用著麥當勞早餐。

好好吃喔。「不是追,阿強哥說他早追到手了。」小蝦忍不住月兌口而出。

辛明綬臉色瞬息萬變,推門走進了麥當勞,站在櫃台前指著菜單。「想吃嗎?」

「想!」幾個小表」立刻垂涎不已的異口同聲。

「很好,誰是阿強?」誘惑當前,他再問一次。

「二姨交代不能說的。」小魷忍住誘惑的搖頭。

「阿母也說不要告訴你的好。」小蝦搗住饞嘴的搖手。

「對,不能說,阿爸也交代不能說,所以我們不能告訴你阿強就是阿強,就是之前說要做我們姊夫的人。」小標笑嘻嘻的說。

這下不用問了,辛明綬的臉臭得比臭魚干還臭。

好極了,阿強就是阿強,而且已經回、來、了!

拆完線,金小避臉龐紅咚咚的走出醫院,偷偷覦著身旁的男人,阿母跟二姨回去後,他陪她到醫院拆線,他臉一直很臭,臭到醫生都以為是不是自己把她的線縫丑了,留下了疤痕讓他很生氣,拆線的過程一直很緊張,她注意到年輕的醫生拆線的手都有點發抖了。

這男人扳起臉來還真恐怖,跟鬼見愁沒兩樣,拆完線,醫生自己不敢說,交代護士轉告他們最近如果要做的事要小心,不要太激烈,免得傷口又裂開。她听完羞得要死,根本不敢應聲,可是身旁的男人居然當著護士的面,拉下臉說︰「不激烈能興奮嗎?」讓她當場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瞧也沒敢瞧那名護士是什麼表情,拉著護士到旁邊說了一些話後,就爆紅著臉和他離開醫院。

「妳走這麼快做什麼?妳沒听見醫生交代妳動作不能太大嗎?」辛明綬不悅的拉住低頭向前沖的身子。

「是你說不激烈怎麼會有高潮!」也許是覺得剛才太丟臉了,她想也不想就吼回去,吼完後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一張嘴張得闔不起來。

「妳很想高潮?」他的表情突然很惡劣的欺近她問。

金小避被口水嗆了一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傷口沒那麼脆弱,不會走幾步路就裂開的。」她亡羊補牢的解釋。

「也就是說,妳上床已經沒問題了,就算激烈一點也行?」

轟!她整個人燒起來了,雙手拚命朝自己的臉頰搧風。「好熱,好熱好熱,真的好熱!」這男人說的話太令人招架不住了,救命啊--

「救什麼命?」

「我--」我咧,原來她的月復語變成口語了,她居然大聲呼救了?

「要喊救命回床上喊去,我讓妳喊得夠!」說完她整個人就被他扛上肩頭,他步伐之大、速度之快,等她回過神,已經回到旅館被摔上床了。

「你你你你……」金小避有些嚇到了,這男人吃錯藥了嗎?不僅火氣大,「那玩意」也變大了。

天啊,他是什麼時候將自己剝干淨的?這會他就像尊健美的天神,轟立在她面前,他他他……怎麼看起來好像要對她食指大動,不會吧,自從那晚她色誘他未遂,又接二連三的出糗後,他沒對她表示願意繼續那檔事,現在是怎麼了?他這模樣像是她今天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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