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老爸他……」她臉越來越紅了。
他爬上她的床一段時間了,每次做的事時,她還是會很害羞,別扭的模樣卻讓他更加色欲薰心,興奮的程度就像只大野狼在攻擊想逃跑的小綿羊,非將她吃干抹淨到連骨頭都吞下肚不可,有時她真的很懷疑,在男人潛意識里是不是有一種非文明的野蠻因子,發現弱勢掙扎的對手就非要征服不可?
這家伙就有這種變態的殘性!
「既然他答應我們結婚了,我想他應該不會驚訝明天早上在我房間看見我們一起。」他誘惑的說。
「可是──」
沒有可是了,男人是行動派,立即吻得她記不起自己要說些什麼,女人束手就縛。
但男人忘了女人的老爸是頑固派的,未結婚之前想踫他女兒,先剁下他的頭再說,正當男人賣力在燒水、剝羊皮時,一聲陰森的敲門聲登時粉碎了大野狼的美夢,澆熄了野狼的,當場驚跳起來……
糟了,又來抓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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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在跌破眾人眼鏡下熱熱鬧鬧的舉行了,為什麼會跌破眾人眼鏡有兩個理由——理由一,向來對女人萬分吹毛求疵的男人竟然要結婚了,對象還是在自家工作了十幾年的小女僕?
這讓大家不斷猜測女方是否懷孕了,所以男人為了給交代,這才奉子結婚?
但是眾所皆知,男方不喜歡小孩,就算女方以小孩脅迫,多半也不會成功,這麼說來,他是真的喜歡一個小女佣,心甘情願的結婚了?!
理由二,據說這場婚禮原本預定等明年女方滿二十五歲時才舉行,但是男方卻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不斷催婚,結果在今年十月就提前舉行了這場婚禮。
這麼猴急的想娶老婆,讓眾人匪夷所思,他真的這麼想結婚嗎?這跟他以往給人不婚的形象實在相差十萬八千里。
懊不會……該不會這場婚禮背後其實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交易吧?否則怎會如此倉卒,又如此的反常?
有鬼,一定有鬼!
莫非,女方根本不是什麼女佣,她的真實家世其實是某國遺失的小鮑主,男人發現了這個秘密,所以才會急急忙忙娶回家供著……
這些夸張的揣測全寫在隔天的八卦周刊里。
炳哈哈,郝希望笑翻了,什麼某國遺失的小鮑主?那家伙會急著催婚是因為老爸堅持婚前不讓他踫她,可他精蟲已經繁衍到他腦門去了,欲火焚身下,才會死命催著老爸將婚期提前,所以說穿了,他是精蟲作祟,根本沒有秘密可言,這些周刊的報導真是讓她笑到肚子痛!
「老婆,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剛剛「吃了大餐」的男人,滿足地咧著嘴問。
「我笑這些周刊都喜歡憑空捏造,寫故事寫得精采極了。」她倚在他懷里說。
「隨便他們說去,這種事我才不在意。」他聳聳肩一臉無趣。
「你當然不在意,因為它寫的是故事,不是事實,事實是你精蟲作祟才會──」
「你還說!」他迅速翻身對她展開搔癢攻擊,這女人就是會傷害他男性的尊嚴,該嚴懲!
「啊……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不要惱羞成怒啦!」她受不了他的攻擊,連忙又叫又躲地告饒。
「哼,看你以後還受不受教!」他停止搔她癢,不過還是重重的把她壓在身下。
「好嘛,老公,我以後不敢了。」她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這聲老公听得他心花怒放,昨天才結的婚,今天他的身分已經成為人夫了,感覺很新鮮,也非常滿意,他以後也是有「家累」的人了,而她,郝希望,就是他的家累了!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你牙齒痛啊?干麼一直叫?」
「呵呵。」他笑得志得意滿,也不計較這女人在口舌上的不敬了。
「明天就要去蜜月了,早點睡吧!」她推了推他。
他不滿的皺眉。「你想睡?」
「累了不睡要做什麼?」
「我不累。」他立即耍賴的說,憋了這麼久,現在好不容可以名正言順的抱著她了,他可不想這麼輕易就放過她,再說他的精蟲累積過多,還沒消耗殆盡,還需努力、再努力、多多的努力!
「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你已經吃了我不少次了,難道還不滿足?!」
「不滿足!」他死皮賴臉的說。
「可是我累了耶,你不如留一點體力到明天蜜月時,再賣力的使用。」她給予良心的建議。
「哎呀,別擔心,蜜月時我的表現不會讓你失望的,先讓我度過今晚再說,來嘛!」他涎著臉,雙手老早就不規矩的上下游走了。
像往常一樣,她又兵敗如山倒,一遇到他的攻擊,她總是沒幾下就棄械投降。
在他再度又登上高峰,滿意地抱著累癱睡著了的老婆,他腦中忽然想起,對喔,他怎麼忘了問她蜜月旅行要去哪里,安排的如何了?
皺著眉,瞄了懷中女人一眼,有王秘書在,應該沒有問題吧?
緊緊抱著老婆,大戰數次後,他確實也累了,她說的對,他得養精蓄銳為明天的蜜月作準備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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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安排好了吧?」柯帛仁在登機前輕松的隨口一問。
來送機的王秘書一臉迷惑。「請問您有另外交代過我什麼事嗎?」
他眨了眨眼,瞬間有了不詳的預感。「搞什麼?我當然是問你蜜月旅行都安排妥當了嗎?」
「蜜月旅行?這不是郝小姐……柯太太在安排的嗎?」
「她安排的?我不是要她通知你來安排的嗎?」他立刻橫眉豎眼的問。
「柯太太只打電話要我為您騰出七天的假期來,好去峇里島度假,其余的一句也沒提。」她滿臉惶恐的說。
「你是說,蜜月旅行的一切行程都是那女人安排的?!」他看向不遠處正在跟老丈人道別的老婆。
「如果您沒有插手,顯然是。」
「她、她說去峇里島?」他越來越不安的吞了一口口水。
「我如果沒听錯,是的。」
「去七天?」他開始頭皮發麻了。
「柯先生,您放心,您在峇里島有專屬別館,那里有您需要的一切,我想柯太太應該是安排你們在那度過七天……」她馬上說。
太清楚老板對出游、出差這件事有多講究、多龜毛,為此,每次安排他出國她都得提心吊膽安排好一切,這還不夠,她得全副武裝的就戰斗位置,等著他「水土不服」回來後轟得她滿頭包。
記得有一回,他去新加坡出差,人才落地踏進飯店,只不過一看見飯店沒有依照他的要求,換上他睡慣的那個法國牌子的名床,他當場發飆,後面行程也不走了,甩頭就搭下一班飛機回國,讓所有等著迎接他的新加坡分公司人員一陣錯愕,想說辦事不力得罪了大老板,全都慌了手腳心驚膽跳好一陣子。
而這一次她以為柯太太沒要她幫忙,是因為柯先生將蜜月視為隱私,要自己親自安排,她現在很清楚了,原來不是……那、那可想而知,這次的蜜月之旅……慘了!
王秘書心中兀自盤算著,等到他前腳登上飛機,後腳她是不是就該先溜了?起碼先請兩個星期長假避開他再說。
「她知道我在峇里島有別館嗎?」他還懷著一線希望顫聲問。
「啊……我、我不確定柯太太知不知道……」
「該死!」他暴跳如雷了。
「柯先生……」她驚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