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那天說了傷人的話而去道歉的。」
「是嗎?那為什麼你去的隔天,綠綠就回來要求搬家、離職?」
「我……我也不知道。」瑪麗娜低著頭心中竊喜不已,果然成功將這女孩弄走。
「不知道?」他的臉色陰陰冷冷,完全沒有一絲往日溫和的豐采。
她驚得退了一步,這才發現,他其實一點也下溫和,他的霸氣在眉宇間,僅一個眯眼就讓人膽戰心驚。「我確實沒說什麼,若說了什麼小綠應該會告訴你吧?」她強自鎮定,語帶試探的問。
喬小綠自尊心奇高,自己對她說的話應該會讓她大受打擊得無法面對他,她賭她不會說出讓自己更難堪的話。
他瞪著她。「你很清楚,你對她說的話她是不可能對我說的。」他的口氣嚴厲起來。「我本來可以派人傳話給你,但是我想要親自而且正式的警告你,不要再和綠綠見面,我要你即刻回國,離開台灣!」
她瞪大眼相當吃驚。「你沒有權力趕我離開台灣——」
「只要我打一通電話給希拉克總統,你說我有沒權力逼你走?!」他冷笑。
「你。」
「我的話說得夠清楚了,機票李秘書已經幫你買好,你隨時可以起程。」
瑪麗娜無比驚愕,不僅錯估了他的冷酷,更沒料到他會如此明快的處置她,心里慌極了。「蘇先生,我錯了,我不會再找小綠,我只是關心你,只想待在你身邊,只想幸運的成為你的女人,我沒有惡意——」
「住口,你若還不清楚,我可以告訴你,我從十九歲開始,十一年來,心里只有一個人,從來沒有變過,以後也沒打算要變。你想成為我的女人不是不能,只要讓我重回十九歲,讓我不要遇見她!」
「啊!」她不敢相信也十分護恨;「你真的愛她這麼深?」
他首次正眼的看著她。「是啊。」他眼里有苦澀,但是沒有退縮。
在此同時,他有些懊惱,為什麼這些話這麼輕易的就能對個不相干的女人說出口,可一旦面對綠綠,所有的勇氣都消失得涓滴不剩!
瑪麗娜跌坐在椅子上,喘息著,苦笑起來。她似乎做了白工,這男人根本不會看她一眼,他眼里只有一個女孩,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
她如夢初醒的道︰「我知道了,我很抱歉這段時問對你與小綠所造成的破壞……
「別說那些廢話,你走吧!」
她想再說些什麼,但看著他冷寂的背影,只好沉默的離去。
他不懂,為什麼全世界都看得出來的事,就她一個人看不清?他心中酸苦的想。
他該怎麼辦呢?就算他做得再多,只要她仍舊自卑,依然對自己沒有自信的一天,她依舊不敢面對他,他心里雖苦,苦到柬手無策,也只能咬牙忍耐再忍耐。
他只能等待,等待她相信愛情、相信自己、相信他,等待老天終于垂憐他,讓奇跡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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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蘇采棠受邀成為商總的貴賓,其實這場晚宴他可以推掉的,但是他沒有,原因是……
他目光深沉的看著不遠處令人驚艷的女孩,她一套瓖著水鑽的銀緞洋裝,襯托著身材婀娜動人。
可惜她身邊站了另一個男人。
但他依舊笑得如沐春風,沒有人看得出他內心的翻騰。
反倒是她幾度不自在的看向他,她的不安,他輕易就能看出來。
其實她的不安應該是除了來自他注視的目光外,還加上四周不斷投射而至的訝異眼神。
喬小綠怎麼不是與蘇采棠一道出現?她一向是蘇采棠專屬的女伴,但是今天卻不是?
她有男朋友了?她終于離開蘇采棠了?她不再死纏著他了?
最新傳言是,她為了長凌集團的接班人已經正式搬離蘇采棠的豪宅了。
眾人爭相定告,蘇采棠自由了,完美的男人少了麻煩的負擔,更加完美了!
蘇采棠听著這些耳語,這就是她的目的嗎?
她就真的這麼想擺月兌他嗎?
「蘇先生,今晚的一切您還滿意吧?」晚宴的主人陳乍醫笑逐顏開的問。
他十分意外能夠請到蘇采棠蒞臨,這是十分榮幸的事,讓他這個晚宴的主人十分有面子。
「很好,謝謝你的邀請。」蘇采棠不改儒雅的語調,禮貌周全的回應。
「蘇先生待人還是一樣客氣有禮,這一點讓很多女人都激賞不已。」
「是嗎?」他淡淡的笑著。
他的笑容一向是女人瘋狂追逐的焦點,陳乍醫再次贊嘆。「尤其是在喬小姐有了對象後,您應該松了一口氣吧?」他自以為是的看向舞池中央一對正在共舞的男女,因為傳言的關系,他們成為全場最受注目的一對。
「咦?蘇先生,您要去哪?」看見蘇采棠突然站起來,他吃驚的問。
「我去討回我的舞伴,一向專屬于我的舞伴。」
「呃?!」他剛說什麼引陳午醫驚愣的看著他往舞池走去。
喬小綠屏住呼吸,在發現蘇采棠走向自己後,她不由自主的全身緊繃起來,如果可以的話,她幾乎想奪門而出了。
他過來想做什麼?
她凌亂了舞步……
「小綠,你怎麼了?」吳志剛發現她的驚慌,不解的問。
「沒、沒什麼?」她擠出了一抹笑。
她後悔了,她不該來的,不該故意這麼做的。
激怒了他只是自討苦吃……不,她這麼做是對的,是宣告自己已經擺月兌他的好方法,她沒有錯!
「對不起,請問可以換人了嗎?」蘇采棠走到他們面前,展露著平常無比高雅的笑容,向吳志剛提出了請求。
吳志剛看見他有些傻愕,天啊,蘇采棠就站在他的面前,沒有人能夠對蘇采棠這樣的男人說不的!「非常樂意。」雖然他是情敵,但是吳志剛無法控制自己不交出握在手中的小手。
「我不要——」在喬小綠抗議前,蘇采棠已經摟過她的腰,隨著音樂優雅的滑向另一頭。
「你不能這麼霸道!」她生氣的說。
「我不能嗎——」擁著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氣,這瓶香水是他特意要人為她調配的,並沒有上市,是屬于她一個人的味道,也是屬于他的味道。
他擁得更緊了,他所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卻開始有著下熟悉的叛逆了。
「蘇先生!」她紅著臉,感受到他過于親昵的擁抱,輕輕的推了推他。他的靠近會讓她顫栗得快窒息……或者,想更用力的抱住他。
「你不想與我共舞嗎?我記得以前我們一起出席過無數的舞會,每一場舞會你都是我專屬的舞伴。」
「但今晚不是了,我的舞伴另有其人。」她看向站在角落的吳志剛,見他依然迷醉的望著自己,她微微朝他笑了笑。
蘇采棠的目光轉為冷硬。「沒有用的,你知道這是沒有用的!」
「什麼?」她錯愕的仰起頭。
他臉上染上哀傷。「你離不開的,你的心根本離不開我!」
「你。」
「回家吧,我安排了一個假期,我們出國。」
「出國?」」嗯,出去走走,我們再回法國,在法國我有話還沒對你說完。」
「沒說完的話……」
除了彌補以外的理由?
他沒有說完的話是指這個嗎?
望著他澄清的眼眸,她忍不住猜想,那理由是什麼呢?
她、心動了……
「我——」
「小綠,這支舞結束了,你該回到我身邊了。」吳志剛藉著一曲結束來搶回女伴。
她愣愣的瞪著他,仿佛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腦海里想的都是蘇采棠可能要對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