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成了將軍妻 第5頁

他心下有些緊張了,不會真被逼得娶親吧?對象還是個性向不明的小丫頭?他眯著眼。「你們怎麼不問問她嫁不嫁我?」他瞧向一臉迷迷糊糊的洪小妞。這小妞顯然玩性未定,根本不想嫁他,都是毛氏父女一頭瞎攪和,只要新娘子不嫁,他這個新郎想娶也沒辦法。

眾人這才一齊看向她,見她終于發現眾人詢問的目光,莫名其妙的道︰「你們不是要我別管的嗎?」

她的回答讓毛威龍差點跌倒,這蠢丫頭真有把人逼瘋的潛力,看來湛青未來是前途多難了。

「小妞,你現在得管了,快說,嫁不嫁這小子?」毛煞天忍著氣的問。

眾人趕緊屏住氣息,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的等著她的答案。

洪小妞這才傷腦筋的想了想,半晌後。「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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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小妞這聲「嫁!」一出口,毛威龍小手一拍,裘莊總管李文立即領著一票下人帶著早準備好的嫁衣鳳冠進房,三兩下就將兩人打扮妥當。

「好了,新人可以移駕上堂,那里已備好香燭,可以拜堂了。」李文宣布。

湛青不敢相信李文會跟著毛威龍算計他,他氣惱的瞪了李文一眼,李文一臉的無奈。誰教世子爺平日將老婆寵上天,這會他不在,夫人又大著肚子,在她的婬威之下,自己小小一個總管又能怎麼辦?只好夫人吩咐,自己照辦!不過他已想辦法救人了,早叫人飛鴿傳書要莊主火速趕回收拾殘局。

湛青忍著氣的被請到了上堂,這一瞧,臉都綠了,瞧這場面可不是只有裘莊自家人拜堂了事,幾乎裘莊方圓百里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全給請來了,這哪是臨時起意?根本就是預謀已久!原來毛威龍這丫頭早已暗地里算計他很久了,可惡,最恨的是自己居然還不察,偏偏著了她的道!實在不可原諒!

他氣惱不已。

新娘子洪小妞穿著一身笨重紅衣,著實不舒服,幾度左拉右扯後干脆拉下紅巾、甩開頭冠,最後還撩起了裙擺露出兩條雪白的美腿,大剌剌的喊道︰「熱死人了,要拜堂就快一點,我快受不了了!」

眾人傻眼,這新娘子美則美矣,但也太……與眾不同了吧?從沒見過這麼大膽豪放的新娘子,這會眾人可開了眼界。

湛青簡直頭痛欲裂的想丟下這一切逃跑算了。

「快快快,新娘子在催了,還不拜堂。」毛威龍不安好心的聲聲催促,就真怕這條滑溜的劍龍給落跑了。

他鐵青著臉拜堂,沒想到自己娶親居然落了個被迫的下場!

「毛威龍,你給我記住!」在進洞房前,他咬牙切齒的朝她耳邊說。

她掩嘴偷笑,記住又怎麼樣?她有心愛的相公當靠山,他敢拿她如何?他臭著臉的一路進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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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就被迫提早過洞房花燭夜,他瞧著打著呵欠的新娘子,至今仍不敢相信自己也有糊里糊涂成親的一天。

「洪……呃……小妞。」原本還要稱她姑娘的,這一出口才想到她已成為他的娘子了,因而改口喚了她的閨名。

「嗯?」她隨口應聲,一手忙著月兌去笨重的喜衣,衣服月兌得並不順利,教一顆扣子給卡住了,她怎麼解也解不開,氣得粗魯的想扯下扣子。

他瞧了好笑,上前拍掉她粗魯的手,幫她輕易的就解開了扣子。「你為什麼想嫁我?」他柔聲的問,雖然現在問遲了點,不過他非問清楚不可,因為他相信她不會與毛威龍共謀逼婚,也不是那種與他共眠了一夜就會賴上他的丫頭,但她為什麼會答應即刻成親?這點他很好奇!

只見她搔搔脖子,似乎在想著該怎麼說,好一會後才開口說︰「事實上,在來四川的路上,師父曾對我提起過你。」

「喔,他說些什麼?」八成沒好話,這毛威龍的爹與她分明是共謀,兩人沒安好心,由他嘴里說出的話肯定有問題。

「師父道你家境可憐,上無父母又無兄弟,不務正業,成天賴在裘莊好吃懶做,但還算是個正人俠士,武功也不錯,只是有志難伸,要我進府後對你多加同情,與你走近些,因為你孑然一身,多的是機會可以與你一起闖蕩江湖,說不定可以成為武林雙俠。」

他搖頭眨了眨眼。「他真這麼說?我家境可憐,成天賴在裘莊里好吃懶做?」

「是啊,師父說師姊寫給他的信上是這麼說的。」

又是這個毛威龍,他氣得牙癢癢。「你師父還說些什麼?」

「沒了,不過當師父這麼形容你時,我真的很同情你,你與我一般都是孤兒,又都寄人籬下,徒有一身才藝,卻苦無機會一展宏圖大志,這樣的人于我最是心有戚戚焉了,我當下就決定要游說你與我一同闖蕩江湖,咱們共創一片天,然後告訴世人沒有爹娘疼愛的人,雖然沒有背景也可以成就一番大事業。」她說的慷慨激昂,他听得哭笑不得。

沒錯,他是父母雙歿,但他可不是個一事無成的窮小子,相反的,他身家豐厚的程度可是不輸他的好兄弟裘償謙,只是听到後頭他已多少了解,這毛威龍會要她爹告訴小妞這些不實的消息,打的主意無非就是要利用小妞的同情心,讓她對他產生同病相憐的感情,這才能誘使她對他多加注意。「所以這就是你決定嫁我的原因?」瞧著她又開始與裙頭腰帶奮戰起來,不順遂的扯著腰帶,反而讓腰帶糾結成一團。

他嘆口氣,他這新娘子顯然沒什麼耐性,又伸出手兩三下就幫她解開裙頭。

她感激的露齒一笑後才回答他剛才的問題。「也不全然是我剛說的原因,其實最後讓我決定下嫁的真正原因是咱們在美人樓的巧遇。」

「喔?」

「我覺得你這人海派不拘小節,又喜愛上妓院,這豈不與我志趣相投?既是同好之人,以後咱們夫妻倆還可以相約逛窯子,你說,這不是最叫人欣羨的夫唱婦隨是什麼?」她竟沾沾自喜的拍著腿說。

他一听,兩腳一軟,再次哭笑不得,這是什麼跟什麼?癱坐床沿,逕自為自己的前途憂心不已。

「你──你做什麼?」他吃驚的發現這丫頭正在剝他的衣服。

「你不熱嗎?來嘛,和我一樣月兌了舒服些。」

他這才張眼凸目。「你什麼時候月兌成這……這麼清涼的?」他才恍神一下而已不是嗎?怎麼回神後她已把自己月兌得只剩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紅肚兜?他登時嚇得跳了起來。

「你幫我的不是嗎?」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我幫你的?我什麼時候……」他這才想起方才自己好心的幫她解了上衣扣子,又月兌去了她的裙帶……

他臉色變了又變。「呃……我不熱,你自己涼快就成了。」他忙說,他哪不熱,這會他是渾身發熱,簡直上火了!

「喔,你不熱就算了,但是大熱天拜堂可就真的折騰死我了。」她取來扇子,躺上床,兩支白皙璧玉的腿香甜誘惑的交疊在床沿,扇子隨著她女乃油玉手淺拍輕搖,在胸前火辣辣的扇出高聳的玉峰峰形,這下他不只上火,恐怕要燒起來了,這丫頭有著他見過最玲瓏有致的身材,是他所踫過的女人里最上等的,這等一流貨色現在居然成了他的娘子……

震驚過後,他記起自己的新身分,既然有了老婆,這會又是洞房花燭夜,他還客氣什麼?他開始「隨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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