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奸女賊 第12頁

「這就是啦,別再用那種眼光看我了。」

「喔,心虛?」

「心虛什麼?哎呀,別說這了。爹,近日朝廷可有發生什麼事?」她趕緊轉移話題。爹也精明得很,她可不想她丟人的心事讓他知道。

「不就是邊防的零星戰役增加,軍餉加重,人民的稅賦也加重不少。」他自然的說道。他向來會將朝廷上發生的事與女兒討論,她這個女兒賽諸葛,料事如神不說,出的點子絕對比他手下一堆笨門生好,所以一有事,他總是第一個回家找女兒幫忙解決。

「有這種事,這事有多久了?」她蹙眉。

「沒多久,約兩個月了,事情也不是很嚴重,朝廷還不是很在意。」

「是嗎……」她低下頭,雙手負背,踩著碎步沉吟著。

「怎麼,有問題?」他睜著老眼。女兒一花腦筋,這事就不簡單了。

「爹,我告訴你,從現在起你最好開始存購—些軍用品,並與—些草糧或兵器商多接觸。」她直接交代。

「為什麼?要打仗了嗎?」他心驚。「不過是些零星小戰役,能出什麼亂子?不會小題大做了吧?」他質疑。

「希望女兒是小題大做,但咱們可以賭睹,萬一不是,咱們不就先人一步,大發戰爭錢?」

「有道理,反正只是與單糧或兵器商先接觸,咱們並沒有什麼損失,若真讓你說中,咱們豈不大發特發了。」說著說著又露出了老狐狸的表情。

「嗯。」這一老一小,都是大小狐狸。「這是什麼?」她眼角瞧見了桌上封印有宮廷密字號的信封。

「喔,這是臻妃給爹的密函。」

「信上說什麼?」

「沒什麼,臻妃希望爹在朝上主張與蒙古結為盟邦,並希望爹親自修書送至蒙古主動示好。」

「你沒答應吧?」她倏地變了臉色。

「不,爹答應了。」

「你答應了!」

「這是好事啊,這麼一來邊防的戰役可以減少,加上臻妃又答應事成給爹一筆銀兩,所以……」

「別說了,快回了臻妃,說你不過是戶部尚書,邊防的事輪不到你管,要她找兵部去。」她快速的交代。

「來不及了,爹已經……」瞧她神色大變,雖然不明所以,他也緊張了起來。

「天啊,你該不會是已經將信送出去了吧?」她快氣瘋了。

柳忠賢嚴肅地點頭。「信使出發三天了。」

「完了,去,快去將信追回來!追不回來,你就等著到蒙古去放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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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然不出所料,二皇子不僅沒浪費朝廷一兩文銀就救回人質,還一舉殲滅了匪寇,大獲全勝,

他的民間聲望立時沸騰到最高點,眾人紛紛向皇上進言,冊立二皇子為太子,為了順應民意,太子還未回朝皇上就已下旨,將他立為東宮,今日他甫回京城,迎接他的即是盛大的冊立大典。

皇城前廣場,坐落于赤焰城正中心。南北長八百米,東西寬五百米,可容納百萬人。此廣場于帝王外出舉行重大典禮、親征或迎娶皇後都從此門出入,而今日的太子冊立大典即設于此。

只見姚常焰一身金黃龍衫,在大典中英氣勃發,朝中大臣個個如風向球,一一向他靠攏,眼見大皇子出局,三皇子不濟,這天下將來不是太子的還能是誰的?

在眾多繁瑣禮節過後,當夜姚常焰便換下一身黃袍,穿上黑衣簡裝,腳步急促地躍出皇城。

多日不見,他急于見到某人。

原來他也會這般思念啊?他啞然失笑。

腳下愈來愈快速,最後終至等不及地飛躍而去。

夜已深沉,不易入睡的她也該睡了吧?

他放輕腳步,躍入一間精致樓寢,這里他已來過好幾次,熟門熟路地出現在花鈿床前。

睡夢當中的輪廓綺麗不可方物,雖然已經偷看無數次,他還是在瞬間著迷了。輕緩地抬起柔荑放在唇邊,唇畔綻出一抹詭異的笑,他俯去,猛地狠狠地吻上誘惑人的小唇,睡美人終于被驚醒,才要怒罵,卻在聞到他的氣息又闔上眼。

男人的唇在笑,輕喚了聲「妖精」後,理智早分崩離析,也吻得益發恣意,大膽得就像她是他的所有物,品嘗得理所當然,有力的手掌當然也越過「千衫萬衣」地爬上高峰,忘情的揉捏。而他身下熱情的小野貓也不遑多讓,一雙美眸媚惑地瞅住他,勾引的玉腿已然纏上他的腰部,白細雙臂嬌佣地纏繞上他的頸間。

火熱的場面在她全力的配合與生動發揮下燃燒到不可收拾、欲罷不能的地步,兩人干柴烈火,一夜熱度燙人,交纏不休。

直至晨光微曦,柳如松才倦極的眨了眨雙眸。明明他們一刻前才休兵闔上眼,怎麼不老實的手又模了上來,這次還直接由她身後攻擊,雙手越過美背,順著平滑誘人的曲線一路往下,大手滑過的地方,引起陣陣的輕顫,才想著他高超的挑情技巧,下一刻她已然被攻城掠地,不住申吟。這家伙一個晚上大戰七次,至今還生龍活虎,草非有神力不成?

又是一陣翻覆後終歸太平,此刻晨光早已侵入寢房,微光中,她慵懶地翻身,對上的正是等著捂住她可能驚叫的手。

但她並沒有如他預期的驚叫咒罵,只是杏眸圓睜地露出了然的表情,瞪著他即將伸來的手。

「你早猜出我的身分了?」見到她的表情,他朝她笑得邪氣,順便將伸出的手轉而摟住她的柳腰。

她怒視男人半晌。這殺千刀的果然是二皇子!雖然明知道,還是忍不住氣地往他肩膀上重重咬上一口。

他吃痛,但卻沒閃躲的打算,只是任她發泄個夠。

見他乖乖受難,她索性咬個夠,這死東西將她耍得可夠受了,不教他吃點苦頭怎麼行!

這一咬,她可是狠心的將他肩膀咬得皮開肉綻,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挺得住,不但一動也不動,連眉頭也沒皺一下,不僅如此,還始終朝她笑得賊溜無辜。

末了她掀了掀長睫,「真沒意思!」大呼一口氣,終于認命的放過他。

「甘願了?出氣了?」他還是一副該死的賊笑,完全不在意肩上才剛被野貓攻擊的傷口有多嚇人。

就是這抹賊笑讓她氣短,這滑頭樣才是這小子的真面目吧!她好氣又好笑地睨了一眼他的傷口,這才收起怒容,有些懊惱心疼起來。「不痛嗎?」

「很痛。」

「很痛為什麼不躲?」她嘟著小嘴,艷得不可方物。

「你希望我躲嗎?」他嘴上說得可憐兮兮,但一雙手卻不老實的在她白玉上拍了一記。

「你!」她立刻咬牙。簡直不可置信自己昨夜……不,剛才、不不、一整夜,對,就是整整一夜,她竟對她一向厭惡至極、而對方也視她為髒蛆蛆的二皇子投懷送抱了一整夜。

她該咬舌自盡嗎?

「你認為戲弄我很愉快嗎?」

他無奈的眨眼,檢視著肩上被她貝齒肆虐過的血跡。唉,又多一道痕跡了。

「別生氣,我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你奪了我的清白,戲弄了我數次,居然說是不得已?」

「難道你沒有享受?」他似笑非笑的斜睨她。

「我我……」想起方才的火辣場面,身體這會還有反應,她登時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她是享受,而且還很享受,享受到在他赤果的胸膛上看到一道道的激情爪痕,又看看自己也是一身的吻痕,她更羞赧得不敢抬首。

姚常焰笑意濃濃。「原來你還知道害羞?」依她昨晚的表現,他以為她不知害羞為何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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