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下,蒙古兵瞧見她的容貌驚為天人,目光立即轉為婬穢。
「瞧,咱們這次遇到了什麼好貨色了?是個大美人啊,少見的大美人啊!」其中一名帶頭的士兵,興奮的大吼。
其他人全圍過來看個真切。「我的媽呀,還真不是普通的標致啊!我喜歡!」臉上有道丑陋疤痕的士兵粗聲粗氣道。
「這麼美會不會是假的啊?」居然有人這麼說。
「假的?不會吧?咱們模模看。」說完五個士兵大聲叫好,開始對著她動手動腳模來模去,吃足她的豆腐。
這回柳如松真的受到驚嚇了,生平第一次有驚慌絕望的感覺。這些人都是未開化的粗人,不懂憐香惜玉這套,看來她真的陷入險境了。
「你們這群王八蛋,住手!」她忍不住破口大罵。
幾人果然經她一喝住了手,愣了一會後,有道丑陋疤痕的士兵陰狠戾氣的臉龐霎時猥褻起來,哈哈大笑。
「媽的,這妞簡直天下少有,騷勁十足,這妞我要了!」
「不行,不能歸你一人所有,這妞是大家的,要上大家一起上!」另一名大臉士兵不肯的說。
「好,就這麼說定了,大家輪流上。」
她瞬間刷白了臉。「你們不要靠近我!」她抓緊衣襟,不住踉蹌退後,直至退至壁上,她才驚恐瞪著眼前張牙舞爪朝她欺近的數人。「你們滾開!」她猶自做著最後的掙扎。
「哈哈哈,兄弟,這妞叫咱們滾開耶?你滾不滾?你滾不滾?」帶頭士兵指著其他人調笑問,目光輕蔑極了。
眾人搖頭,「要滾也是滾到這妞懷里,來,我先滾。」有道丑陋疤痕的士兵說完便作勢滾到她身邊,一把抱住她的身子,一張臭嘴就塞到她面前,惡心的舌頭硬是擠進她嘴里,她幾欲作嘔,立時給了他一巴掌。
「敢打老子!」他吃痛發扛,伸掌也是一巴掌,痛得她眼冒金星,唇邊緩緩滲出血絲。
「你!」她咬牙忍痛。
其他人也不覺得什麼,哈哈哈笑個不停,仿佛這就是他們對付不听話女人的習慣。
她心寒膽栗,祈禱姚常焰快些找到她,回來救她,再遲些她可就必死無疑了。
「過來!」帶頭士兵將她拉至身前,愈瞧心愈癢。「我是老大,我先上!」
其他人沒敢有意見,紛紛幫忙他動手,一人一手將她壓在炕上。
「不,求你們放過我!」她忍著恐懼說。
「放你可以,等所有兄弟都發泄了,自然會放過你。」帶頭的婬穢的欺,惡心的嘴佔住她的不放,受此屈辱的她堅不張嘴,他舌頭進不去,索性空出一手壓擠她下顎,硬是讓她張嘴,他這才長驅直入,對她百般猥褻。
其他人在一旁婬笑連連,她氣得眼淚直流,大漢吻畢起身,幾個人早已等不及地爭先湊上嘴,弄得她一臉盡是惡心的口水,心驚膽戰,掙扎不休。
「大哥,該看看她的身子了,瞧她女乃大臀翹,模起來一定很舒服。」大臉士兵控制不了的說。
「沒錯。」語落,大手一揮,立即將她的前襟扯破一大塊,露出白女敕可口的酥胸。
幾個人盯著,莫不目瞪口呆。好個尤物!此等身段在蒙古找遍也找不到啊!
半晌,回過神,他們立即爭相伸出狼爪襲上美胸,瞬間她胸前已淤青一片。
從小到大她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她哭喊著叫救命,打從心底感到絕望,看來他是趕不及來救她了。
罷烈如她,絕對不甘受到污辱,也不會對不起姚常焰,她自己受辱,不能累及他受人恥笑!流著不甘心的淚,她決意尋死為他守身。
閉上限,打算咬舌自盡,才準備用力咬下去,就听到一聲哀嚎,她猛然睜眼。
是他,他趕來了!
姚常焰怒火中燒,以她從來沒見過的瘋狂神情,隨意抓起一名正在對她上下其手的士兵,出掌便是致命,那名士兵僅發出一聲哀嚎就再無聲響。
其他人見狀皆是一陣恐懼。這人是誰?
在見過仍然讓人壓在炕上狼狽不已的她,青筋立時浮在他的手背上,熊熊怒火如野火燎原,幾乎要將周遭人全都燒個粉身碎骨。
扁是這股怒氣就讓幾個人嚇得有些腿軟。「你是誰?」終于有人敢問出聲。
他沒有回答,目光只盯著淚眼婆娑又傷痕累累的女人。「松兒。」
「不許看。」側過臉,此刻她一身凌亂,難堪至極,反而不願意他瞧見。
「對不起,我……來遲了。」他聲音低啞,幾乎發不出聲。
「差一點你就連這句話都來不及說了。」柳如松一陣哽咽,屈辱的淚更是流個不停。
知道她打算自殺守節,他的指甲更是幾乎陷進肉里,心痛不止。
再出手,又抓來一大臉士兵,朝他臉上一擊,他登時面目全非,死狀淒慘。
連死了兩人,其他三人無不駭然,面面相覷的想著下個輪到誰?
可是不用想,也來不及想,帶頭的因為一只手還不軌的貼在她敞開的胸前,下一個該死的必是他。
只見姚常焰翻身手持長劍,只用—招,貼在她身子的手立即斷下,再一劍,心髒已教人挖出。
他從沒如此殘忍過,但此刻瘋狂如斯,再見不到一絲溫雅。
剩余兩個人,目光驚駭的不住發抖,他凶光一現,另一名士兵亦人頭落地,才要再舉劍,卻發現臉上有疤的士兵一手抄起柳如松擋在身前,一手拿著大刀抵在她細致的頸項上。
「不不……不許過來,不然我殺了這妞!」他以她為人質,顫聲威脅。
姚常焰目光寒冷,異常嚴厲。「放了她。」他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吐出。
「放放……了她可以,除非你不殺我。」他提出條件。此人猶如由修羅地獄出來,殺人不眨眼,殘忍嚇人。
「不可能。」姚常焰斷然拒絕。這些人他沒打算放過一個,他要他們個個死無全尸!
「那那……那別怪我先殺了她。」抵在她身上的大刀在她頸項上稍一用力,立時出現一道血漬。
她忍痛咬唇,硬是不吭—聲。
姚常焰見了更是發狂。「住手!」聲音狂暴至極。
「我,我偏不,我要殺了這妞!」有人質在手,他膽子稍大,靈機一動,拉出身上的響哨,用力一吹。「救我的人馬上就會來,你死定了!」他發狠的說。
「放開她。」姚常焰無動于衷,只盯著女人不放,一臉擔憂心痛。
「放了她,我還有命活嗎?」見識過他殺人的毒辣手段,他將人質抱得更緊,刀子貼得更近。
姚常焰眼神愈發陰沉,已然爆發,劍一揚,正要取他腦袋,但此時他的援兵已到,正是先前追緝他的蒙古兵,他們本來就在附近追擊,一听警哨隨即趕來。
來人整整二十人,一鼓作氣全圍向姚常焰,他轉而攻向這群士兵,幾招過後,來人死了一半,但人數過多,一路體力消耗下來他也陷入苦戰,身上已多處受到刀傷,鮮血汩汩流出,甚是駭人。
「夫君,你先走,不要管我了。」不忍見他為了救她浴血奮戰,柳如松哭著大聲要他走。
他恍若未聞,若沒有她同行他哪也不會去,一陣廝殺,轉眼對方倒下三人,可是他也又身中兩刀。
「求你走,走,走!」她哭喊著,悲憤不已。她不要他死在這兒啊!「你走,大軍還等著你,你不能死在這啊!」
姚常焰喘息著,全身是血,精光一斂,低喝一聲,提起所有的力道,快如閃電向疤面士兵,疤面士兵不及閃躲,一把劍當場穿透他的一只眼,他哀嚎著松開劫持住她的手,反手捂住自己受傷的眼,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悲慘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