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好可愛 第5頁

他的沉默,使她心慌,兩人間的空氣凝結詭異的冷氣息。

「除了以上我說的這些,你必須幫我暖床。」

項問飛冷冷的吐出話,說完同時,他的眼神更銳利的緊鎖她的臉龐。

從他眼中,花君童隱約散發對女人的輕視和嘲諷,訝異與項羽敖眼中看到的神情很如出一轍。

「暖床?」

花君童擰著眉鎖。「你說的暖床是那個暖床嗎?」

只要做這個?除了照顧孩子、整理家務,再來就只要躺在床上等他?就這樣?她的工作只有這一些?

「沒錯。」他口氣有些譏嘲,看來這個女人也是為了上他的床才會到這工作。

只是她的作法比之前的那些女人高明,直接從他兒子下手。花君童一臉興奮,沒想到褓母的工作這麼輕松,如此簡單工作一個月就有四萬元可以拿,真是太棒了。

「那我現在就去幫你暖床。」

花君童笑著離開書房,心情好的不得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項問飛心中涌現對女人的厭惡。

原本只是想試探她,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快就露出馬腳。

明天,他就把這女人趕出家中,不想再看到她虛假的笑容。

羽敖看來是被她給騙了,明天他會找白街智問清楚這女人所有來歷,揚起嘲諷的嘴角,把花君童的身影自腦中甩開,項問飛繼續埋首于工作中。

清晨三點,項問飛洗好澡走進臥房,習慣身不僅僅圍著一條浴巾,沾著水的濕發因他的動作而不斷滴落在地毯上。

「你終于回房了。」

花君童躺在床上,將棉被包著身子密不透風,額上冒著不少的汗水,看著她仍在自己的床上。

他以為這麼晚了,她該有自知之明的。

看著她眯著快合上的眼,還連連打著哈欠。

「你就這麼喜歡幫我暖床?」

項問飛的語氣很輕,但冷語冰人,看她年紀輕輕,卻為了滿足虛榮的生活不惜急于出賣?

世上的女人為什麼都是同一個樣?從知道他是KYs的總裁後,無不想盡辦法跳上他的床?

項問飛就是人人口中的藍諾,亞理斯,之所以被喚為項問飛,是他的父親希望他記住母親是如何辛苦把他生下來,又為了想念愛妻,除了原有藍諾‧亞理斯外,特別讓項問飛繼承母親的姓氏。

他的兒子也和他一樣在台灣名為項羽敖,在歐洲則是艾桑‧亞理斯三世。

「項先生,快點進來睡吧!」

花君童早就頭昏腦脹,連基本該有的禮貌也拋在腦後。

現在只要能讓這男人躺下睡覺,她就完成工作了,理所當然對他招了招手。

很好,這女人非要他上床是吧!

既然要他上床,她最好有等著被人丟下床的心理準備。

項問飛冷然走到床的另一邊,正打算躺下。

花君童突然開口︰「等一下,項先生你不能睡那邊!」

不能睡這邊?

項問飛不敢相信的瞪著她,沒想到這女人還敢命令他。

只見花君童用力將棉被翻開人也跟著站在床邊,然後伸手拍了拍她剛才躺的位置。

「睡這里,我已暖好了。」

她一面說,一面用手抹去額上的汗水,看來是熱壞了。

項問飛瞪著她不發一語。

「你睡左邊怎麼會暖?我是暖右邊耶!還是說你習慣睡左邊?那好吧!你再出去忙個十分鐘,我再幫你把左邊的床暖好。」

唉!

現在的老板真麻煩,都是他的床,睡哪邊還不都是一樣。

一臉無奈疲倦及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花君童打心中懷疑這個老板故意在第一次見面時刁難她。

「等一下。」見她刻意強打精神的拍拍臉,直接朝他方向走來,她彎打算再窩進他的床內。

被她的話和舉動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但他隱藏得很好,同時不著痕跡的看著一臉想睡又不能睡的嘟起嘴的她。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還是你打算睡右邊就好?」

她以為老板是想放她一馬,讓她睡覺去。

「你說得暖床……是暖床。」

把床弄暖?

「暖床當然就是暖床,不然還能有什麼?家里又沒有烘被機,如果以後每天都得這麼晚的話……」

花君里頓了會,看了項問飛一眼。

「項先生咱們打個商量,能不能請你給我錢,我听說現在外頭有在賣那場專門幫人烘熱棉被的機器,我去買一台回來。」

「買?」項問飛不解的問著。

「是的,雖然這麼做,感覺像是我想偷懶,不過如果你每天要到半夜三點才睡覺而我每天早上六點就得起床做早點、帶羽敖上幼稚園,回來還要準備你的早點,我擔心我精神體力很快就會不支了!」

她的話從敘述事實到些許抱怨,臉上的表情同時浮現滿的抗議。

「我就知道,錢沒那麼好賺。」

如果每天都得熬到兩、三點才睡,那她決定和他打個商量。不要每個月四萬的薪水了,少一點也無所謂,只要別讓她每晚都睡不飽。

第三章

「這就是你所謂的暖床?」

項問飛自言自語低喃,說不出心中的感覺,但她是真的讓他頗為震驚,他以為她是想……

「你在玩什麼把戲?」

這女人該不會故意想整他,還是想釣他胃口?

不管答案是哪一個,他都覺得她自作聰明又自以為是,更以為在他面前可以拿喬。

他討厭女人欺騙他,更不覺得她有什麼資格和足夠能力操控他。

「玩把戲?沒有啊!人家哪有玩什麼把戲。我才覺得你怪怪的,現在明明是炎熱的夏暑,新聞說這幾天溫度高達三十五度,這麼熱的天氣,為什麼還要人家幫你暖床。」

幫他開好房間的冷氣,她還覺得理所當然,至于暖床…救命啊!

她躺在床上蓋著棉被的身子也不過才十分鐘,就揮汗如雨,更別說她已經躺在里頭快五個小時。

沒熱死在床上已是大幸了。

經她達麼一說,項問飛仔細盯著她臉上的表情,確定她表情非常認真,且沒有半點虛假,他以著奇異的眼光重新審視她。

這女人!

白皙的臉蛋上有一雙清澈澄亮的大眼楮、小俏鼻下的雙唇帶著粉女敕的色澤,她不算高,和他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相比,她只及他胸膛前,讓人覺得嬌小。

最重要的是,她在他面前,毫不做作的自然舉動和口吻,從兩人見面到現在,她的目光未曾停留在他身上。

她並沒有被他所吸引,感受不到她迷戀愛慕的舉動,她……

他總是眾人追逐的目光焦點,女人眼中的黃金單身漢,可是在她面前似乎一點也不受用,這感覺讓項問飛感到非常陌生又訝異。

「你說你叫……」

他腦海里根本記不得她說過的話。

事實上,他從來不太注意女人開口說些什麼,更別說記得名字。

「我叫花君童,花朵的花,君子的君,章年的童,花君童,你可以叫我童童,小花,或者花花也沒關系。」

花君童實在不想給自己老板不好的印象,但她實在太累,直想趕快躺在軟軟的床上。

想到這,忍不住在他面前打了第七次哈欠,連話都說得有氣無力。

沒由來,項問飛發現自己好想笑,他總以為所有接近他的女人都是為了錢,這時對于她的認知又有所不同。

原來他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誤會她,以為她……

「花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有一點小誤會,我想我該和你道歉。」

所謂的誤會……

基于對女人厭惡的態度雖然難以掩飾,但這是他讓女人和他保持距離時,習慣用的方式。

他不會對女人口出惡言,只是把她們當然隱形人,身份地位崇高的他,即使作錯事也不會吝于跟人道歉,只是還沒有機會對人道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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