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不可一世的雷家大少,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卻拿這丫頭的眼淚沒轍。
但她還是哽咽,俏鼻一抽一抽的,大眼水盈盈,無辜誘人的模樣忍人心憐。
「妳再哭!妳再哭的話我就……就……」
他突然一把將她抱住,嘴唇抵上在她的唇瓣。凌熹晴被嚇得頓時停止了哭聲,不敢相信的張大眼瞪著他。本想用這招阻止她繼續哭泣的雷昕漢,沒想到那看似干燥的小唇,觸感會這樣柔軟,感覺好得……甚至激起了他體內原始的。
自從懂得男女之別後,他對男女情事不是沒有幻想過,也試著想和其它女孩交往,但是,感覺不對,有的時候還讓他有種惡心感,從沒有一個女人,吻起來的味道像她這麼好。
學校里的那班死黨,整天肆無忌憚的高聲闊談男歡女愛,唯獨他,似有潔癖般,不想去勉強自己為了性而性。
他心里隱隱知道,自己是在盼望著她長大,有一天,他會讓她完全屬于自己所有。
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等不及了。
他要她,這股沖動強烈得幾乎要將他燃燒。
「昕漢……不要……」
彷佛意識到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即將要發生,凌熹晴慘白著小臉,囁嚅的抗拒著。
他卻不放手,將她緊緊擁在懷中,捕捉著她不停躲閃的紅唇。右手往下滑進她的禁區,這個動作,他的企圖很明顯了。
她搖著頭,很是不安,「我們……我們不該這樣……」
雷昕漢俊臉漲紅,心髒坪坪直跳,手心冒著汗,在她一聲聲拒絕中,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她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印象中的大惡魔,今天怎麼會露出這種小心翼翼的神態,一時之間,她也呆住了。
此刻,兩人都顯得狼狽,她衣著凌亂,雙頰泛紅,胸脯起伏不定,他看得口干舌燥,狠狠的咬住嘴唇,想踫,又害怕傷害到她。
他那彷佛小霸王遇到強勁對手的無措模樣,沒想到會讓凌熹晴笑了出來,這一笑,她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內心深處,產生了一股柔柔的感覺。
「我……」她小小聲的開口,眼神像小兔子般不安,「我……我听說很痛……」
這句話,是最有力的藥,瞬間引爆兩人對性的好奇與渴望。
「我……我也是第一次。」他低喃道,俊臉飛速漲紅,羞澀的又說︰「可是……我……我好喜歡妳……真的好喜歡……」他語無倫次的表述自己的內心世界,沒了往日的囂張跋扈,這副拙劣的樣子令凌熹晴忍不住又是撲哧一笑。
「我還以為你對什麼都很厲害呀,原來,也是有你不拿手的事。」
「小晴……」他輕輕湊近她的小臉,保證的說︰「我不會把妳弄得很痛……」
她羞怯的縮在他懷中,「可是,我很怕……」
「沒關系,有我在。」
說著,一記柔柔的吻,輕輕落在她的睫毛上,這個體貼的小動作,給了她無限勇氣。
她慢慢響應著他,兩具青春的,感受著最原始的呼喚,在的挑動里不可自拔的淪陷再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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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是兩人的第一次,他生澀的侵入痛得她哇哇大叫,事後,他溫柔的把她摟在懷中,一聲聲的安慰,一次次的道歉。過後,雷昕漢鄭重聲明,他兩人不是兄妹,也永遠不可能是兄妹。
廢話!凌熹晴臉紅的暗想,哪有兄妹會像他們這樣夜里纏得像麻花卷一樣睡啊?
他又說,他們已是男女朋友,從今以後,誰要敢欺負她,就是跟他過不去。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惡魔的女友,這個新的身份讓她覺得陌生又欣喜。
沒多久之後,傳來展思盈休學的消息。
「是你從中做的手腳,逼得展思盈休學的吧?」
這天放學後,凌熹晴一如既往的被霸道的男友接走,途中,她將憋在心底一整天的疑問拋向他。
雷昕漢囂張的開著進口跑車,臉上戴著一副黑色墨鏡,帥氣的打扮一路上吸引了無數愛慕的眼光,盡避已經看了十幾年,她也情不自禁的看著入迷了。
這樣的男人連校花都擄獲不了他的心,自己何德何能有這本事?想想,她又有些不安起來。
「是我又怎麼樣?」
他傲慢的仰起下巴,一副目空一切的樣子。「那女人做了讓我不開心的事,把她趕出校園而沒有直接丟進海里喂魚,已經對她很仁慈了。」斂著眉,回想那個展思盈挨了他一記耳光後,居然還哭喪著臉死纏著他,要他給她一個交代。
交代個屁!他只是在校內的一次舞會上和她共跳了一支舞,她就不要臉的放話,說要做他雷昕漢的女朋友。
幾次求愛不成,就將報復的矛頭轉向小晴,如果那天他再晚到一會兒,他的小晴恐怕就香消玉損了。
越想越氣,雷昕漢于是透過老爸的影響力,威脅說要找來媒體讓她陷害小晴的事曝光,將那女人逼出了校園。
「可是你這樣是不是太過份了?」凌熹晴很同情她,「她也是因為喜歡你,才那樣對我,而且我現在沒事了,你這樣把她逼走,其實也沒什麼必要……」
話越說越小聲,因為他凌厲不贊同的目光,已向自己射過來。
「妳是怕什麼?都已經跟妳講過了,我會保護妳一輩子,以後如果有人膽敢欺負妳,直接來跟我告狀,我雷昕漢罩的女人,誰敢動妳半根寒毛?」
她于是噤聲,不再多說半句。她並不是怕,而是不喜歡這樣被保護的方式。
抿著嘴,她一臉看起來悶悶不樂,雷昕漢馬上發現,嘆了口氣,奇怪,自己怎麼就是見不得她不開心呢?她嘴角一垮,他就被吃得死死的,完全沒轍。
「好啦,小晴。」他將她瘦小的身子攬進懷中,「神在造男人的時候,怕他寂寞,所以抽出了他的肋骨又造了女人,要將女人藏在臂膀下保護。」
他對她露出性感的笑容,「而妳,就像我身上的骨頭,今生今世,必將依附于我而存在,只要妳乖乖听我的話,我就會對妳好一輩子。」
凌熹晴卻將嘴嘟得更高了,他說的這是什麼話?
只要她乖乖听話,他就會對她好一輩子,如果她不乖乖听話,他是不是就要對她施暴教訓了?
可惡的家伙,難道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只听主人話的哈巴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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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學後,凌熹晴會和同學去學校的圖書館看書。
很快要學測了,雖然以她的成績,想要進入藍澤學院的大學部沒問題,可她仍不敢掉以輕心。傍晚的圖書館,夕照溫暖的透過玻璃窗射了進來,有幾個女生正交頭接耳,小聲的在議論著什麼。
和她同班的男生楊凱,邊翻著書,邊為她講著近代歷史,為她提示重點。
楊凱講解生動有趣,讓她越听越感興趣。兩人狀似親密的坐在一起,偶爾,他還風趣幽默的說上幾句笑話,逗得她咯咯直笑。
外人看來,搞不好還會誤以為互動良好的他們是對小情侶呢。
一陣輕笑後,凌熹晴突然發現自己的笑聲好明顯,四周方才還有的聲響都靜了下來,她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抬起頭來,看到一些女生露出花痴般的表情,眼也不眨的死盯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館內的雷昕漢。
身為一個大學生,自然不用穿校服,他今天身了一套白色休閑裝,簡易像極了白馬王子從故事書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