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開玩笑了。」他思考了下,「你想提前慶祝我明天要和勞森簽約了?」
她搖頭,「不對。」
「不會吧,難道你想告訴我,今天是你大姨媽大駕光臨的日子?」他愁眉苦臉的說︰「噢,那絕對是我最痛苦的日子。」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也不對!」
「還好,還好。」他頑皮的拍拍胸脯,「你生日?」他突然叫道。
「不~對。」
「我生日!?」
她再瞪他,「最好你連自己的生日都亂記啦,而且你上個月才過過生日好嗎。」
「我還有農歷生日啊。」他笑得很得意。
「那也不是今天啊。」
「好吧,好吧,我投降,蘇大小姐,我真的猜不出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你能不能好心點公布答案。」
她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今天呢……」她雙手環在他的脖子,挨近到他的面前「是我們認識整整四個月零三天又十一小時的紀念日。」從在加州陽光健身俱樂部那次開始算。
他皺起眉頭「這有什麼好值得紀念的呀。」
「我以為我們認識後的每一天都值得紀念。」她故作傷心樣,「我本以為我在你心中很重要呢,原來我什麼都不是。」
大男人實在不懂女人心,「你在我心中是很重要啊,可是這們我們會紀念不完。」
她振振有詞的說「人家梁靜茹還是唱嗎?愛對了人,情人節每天都過。每天都能是情人節,為什麼不能每天都是紀念日!?」她越說越激動。
他趕緊討饒的從背後環住她。「好,親愛的,我沒記住今天是我們認識四個月零三天又十一小時是我的錯,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歉意,我甘願接受、你對我的懲罰,這樣子可以了吧?」
「好啊!」被他擁在懷里的蘇璟藍微微一笑。
「說吧,你要怎麼懲罰這個沒長記性的我?」
「嗯……」她雙手抱著他環著自己的手臂,「懲罰我暫時還沒有想好,讓你先欠著,等哪天我不幸得罪了雷大少爺的時候,你不要小心眼的來怪罪我就行了。」
「傻瓜!我怎麼舍得?」他輕輕吻著她的耳垂,漸漸的,這個吻加深,兩人倒在床上,畫面越來越限制級。
「雷……」
「嗯?」
「你愛我嗎?」
「嗯!」
「我也是。」
正一路吻向她小骯的雷毅風沉聲一笑,「我知道。」
「為了慶祝今天是我們認識四個月零三天又十一小時,我們來開個小小的Party怎麼樣?」
「唔……」他有點欲罷不能的輕應了一聲。
「我準備了一些紅酒,我們先喝一杯,然後趁著酒興……」她故意將話頓住,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氛圍。
他停下動作,微微喘氣,「浪漫的家伙!好吧,我們就來喝一杯慶祝一下。」他放開她,讓她起身。
只見蘇璟藍從茶幾下拿出事先預備好的紅酒,倒了兩杯,一杯遞給他,他們端著杯子含情脈脈的望著對方。
「Cheers!」蘇璟藍說。
「Cheers!」
雷毅風一口干掉杯中酒,放下酒杯後,他輕輕撫模著她柔女敕的面頰。「璟藍,你好美。」
她給他一記迷人的微笑「你也很帥。」
「我很慶幸能遇到你,並且讓我們彼此相愛。」他吻住她,又往床邊躺去。
蘇璟藍熱烈回應,可沒過多久,她感到他的動作慢了下來。「唔……怎麼了?」
雷毅風搖搖頭,他覺得頭昏昏的,有種暈眩感。
他往旁平躺,眼皮沉重得睜不開,「我想……我大概是有些醉了,突然很想睡一會……」
他話竟沒說完就睡著了,她推了推他。「毅風……毅風……」可叫了半天,他沒有半點反應。
然而她沒有半點訝異,拿起那杯她動都沒動的紅酒及酒瓶,她躡手躡腳的離開臥室,朝著書房走去。
「你在總裁的酒中放了什麼?」
冷不防的,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她心底一驚,轉過頭,看到君凌酷酷的站在她的背後,而他正站在主臥室門口,門是打開的,一目望去就能見到雷毅風在床上睡得極熟的模樣。
「我哪有放什麼。」她避開他的視線。
君凌陰森森的瞪著她。「一兩個小時前,我無意間看到你在廚房中動的手腳,你在那瓶紅酒中不知加入什麼粉末,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可因為總裁的關系,我想我可以信任你,但現在……我似乎錯了。」他瞄了眼房內的睡美男。
「他只是喝醉了。」她仍是否認。
「是喝醉還是被下藥,把酒或酒瓶拿去檢驗一下就知道了。」
她咬了咬唇,反問道,「在你的眼中,我是個壞人嗎?」
他冷冷一笑,「在今天以前,不是。」
「那麼今天以後呢?」
「我開始懷疑。」
「你覺得我會害毅風嗎?」
他冷酷的看著她,「我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解釋,你為什麼要對他下藥。」
她低低的說︰「有些原因你不需要知道。」
「蘇小姐,別忘了你現在所身處的地方是雷家的地盤。」他揚起下巴,語氣不輕不重就能給人極大壓力,「在雷家的地盤內你想興風作浪,簡直就是太歲爺頭上動土。」
她深吸一口氣再吐了出來,「君凌,我以前有沒有跟你講過,你有很強烈的被害妄想癥?」
他冷哼一聲「你別岔開話題。你究竟想對總裁做什麼?!」
她搖搖頭,「我只能告訴你,我願用上帝的名義起誓,我所做的一切對毅風都是沒有惡意的。」
「呵!上帝的名義?你以為這樣就我就會信你?」
她冷下面孔,「如果你不想看到他陷入困境的話,就請試著相信我一回。」
君凌聞言擰起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以後你就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
眼見問不出什麼來,他不太情願的暫且妥協,「OK!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如果總裁因為你而少了一根頭發的話……」
「我蘇璟藍不得好死!」
這句詛咒的話令他一怔。眼前這個女人,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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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毅風艱澀的眨眨眼,頭仍舊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張開眼,慢慢地,眼前的景色越來越清晰。
他的臥室,牆壁上的石英鐘,坐在床邊的蘇璟藍……
「噢……」他有些吃力地坐起身,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我怎麼了?為什麼頭會這麼疼?」
「你睡了整整二十個小時。」
「難怪……」點點頭,突然,他驚叫一聲,瞪大瞳孔,「你說什麼?我睡了整整二十個小時?」
他急忙看向牆壁上的鐘,此時的時針指向三點,看看外頭的天色,是亮的!
「老天!和勞森的合約……」
「勞森已經搭乘下午兩點半的飛機回國了。」
「你說什麼?」他再次驚叫,「那我的合約……」
蘇璟藍聳聳肩,「我想,他應該和別人簽約了吧。」
「見鬼!」雷毅風低咒一聲,隨即,他意識到不對勁的看著她。「我怎麼會睡了那麼久?」
「你喝醉了。」
他回想昨天發生的事,「喝醉?一杯紅酒會讓我睡上整整十八小時?」他嗤之以鼻。
「或許那瓶紅酒比一般的酒更烈。」
他雙眼犀利的凝視著她。「那麼你也從昨天睡到現在了。」
「……嗯。」她回避他的眼神。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我的酒量不可能這麼差——」
「少爺,外面有位姓蘇的先生說要見您。」佣人敲了敲房門,在門外說道,打斷了他的質問。
「進來。」他揉了揉發疼的眉心,問著佣人,「姓蘇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