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請你別惹我 第6頁

這個回答令司聖男心底沒來由的產生一股很強的醋意。

懊死!她忘了她是他的嗎?居然想要離開他去尋找新的主人?她想都別想!

「所以你決定去相親?」他咬牙切齒的確認。

「如果對方條件還可以的話,我倒不排斥去見見。」像是故意氣他似的,紀文靜故作漫不經心的說。

「我不準!」他突然低吼。

「為什麼?」他的樣子有些嚇壞她。

「因為……因為我餓了。」他沒頭沒腦的回答,不只她傻眼,連他自己都呆掉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很笨拙,明明他最想說的是,他不想她嫁人,不想讓她離開他身邊。

「一旦你嫁人了,那麼我餓的時候想吃你親手做的飯菜怎麼辦?」他硬拗下去。

「我又不是你的煮飯婆。」紀文靜不由得抗議。

「別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的手中,所以就某種意義上來講,身為你主人的我沒同意你嫁人之前,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迫不得已,他再次翻出舊賬,雖然那張所謂的賣身契現在在哪里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只要能拖住她不嫁人,他倒不介意做小人。

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當年我不過是不小心害你摔那塊玉,這麼多年被你欺負著,欠你的債也該還清了吧?」

「那還遠遠不夠……」他再詞笑成惡魔樣,「當年被你摔壞的那塊玉可是我們司家的祖傳寶物,所以我已經準備讓你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自己所欠下的債了。」

「惡魔!」她不滿的咕噥。

「是啊,現在惡魔餓了,你這個僕人要不要好好伺候一下你的主人的胃?」

郁悶的心情突然好轉,從小到大,每次看到她向自己屈服的瞬間,都會令他產生莫大的滿足感。

今天他本來跟哥們約好晚上去俱樂部聚會。

沒想到他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楚希堯突然接了個臨時廣告Case,尹正倫的醫院來了個急性病患,展傲澤那個混蛋說他弟弟的家庭老師和他弟弟之間似乎發生一些不愉快,他走不開。

結果,聚會臨時取消,他已經老大不快了,他的跑車偏偏選擇在這時候給他使性拋錨,打量過環境,他發現這里距離紀文靜家並不算遠。

所以,來找她時,他其實是滿肚子氣無處發的狀態,不過當他看到她之後,暴躁的心情奇異被安撫了,這感覺還不錯,就像回到了家。

認識他十幾年,紀文靜太了解他孩子氣的一面。

算了。她都已經被他欺負十幾年,也不差這一次,看在他是她的老板、還小了她三歲的份上,她決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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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把大少爺伺候得服服帖帖、酒足飯飽,已經是晚上將近十一點的時候。

司聖男很不客氣的佔據她的浴室,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紀文靜則任認命留在廚房里洗碗筷。

她一邊洗碗,一邊在心里發誓,將來絕對不會嫁給像司聖男這樣惡霸的男人做老婆。

好不容易將家里收拾干淨,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臥室,卻發現司聖男居然穿著一套看上去比他身材小一號的男性睡衣,很不客氣的呈大字形躺在她的床上。

「文靜,你猜我剛剛在你家里發現了什麼?」

一坐了下來,他咧著嘴巴笑嘻嘻的指了指她的衣櫃,「我居然在里面找到我小時候的那些衣服、還有這塊玉耶。」

他將一塊祖母綠色的玉佩拎了起來,中間有著明顯的裂痕,看得出來曾經斷得很嚴重,後來被人用膠水黏合。

紀文靜怎麼會忘記,畢竟就是這塊玉害得她成為他的奴隸的。

她小心翼翼的收藏它,為的是有一天可以拿到法庭上做為控告這男人的罪證,說他因為這個破玩意虐待了她數年。

她又瞟向自己的衣櫥,此時此刻,它已經被他翻得亂七八糟。

她怒視著他一副慵懶又氣人的模樣,「司少爺,現在已經快到十一點了,我覺得這個時間你該出現的地方是你們家的大床,而不是我的臥室。」

他邪氣的看了她一樣,「文靜,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一點了。」

「我以為你沒有時間觀念呢。」她一把搶過被他拎起的玉佩,很不客氣的又重新塞到床頭的抽屜內。

「另外,到了別人的家里,請你不要隨便亂翻別人的東西。」

「我是你的主人,所以你家就是我家。」他躺回床上,還玩世不恭蹺起二郎腿,氣人的晃動著他的腳丫子。

她沒好氣的瞪著他,「就算是主人,這麼晚了,你也該滾回自己的家里睡覺去了吧?」

「我的車子在你家附近拋錨了。」他痞痞的朝她笑著。

「現在這個時間滿街都是計程車……」

「你覺得讓自己的主人在這個時候坐計程車回家好嗎?」他很惡劣的揚高俊俏的下吧,「而且我的容貌這麼不凡,萬一計程車司機剛好是位……」

「你可以選擇男司機。」紀文靜發現自己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

「可是要是遇到Gay……」

「司聖男——」

她的吼聲剛響起,他一下子從床上跪了起來,很霸道的把她扯到床上,一雙大手還不客氣的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文靜,既然已經很晚了,拜托你放低自己講話的分貝,否則吵醒鄰居會被人砸門的。」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被他壓倒在床上的紀文靜,只覺得鼻子到處都縈繞著他沐浴後的清香味道。

小一號的絲綢睡衣充分顯露出他精瘦的身材,濃黑的頭發半濕,有股性感的味道,這男人的皮膚真好,毛孔細致得如同女人,可從他的身上,卻找不到半點娘娘腔的味道。

很少有男人會帥成這副沒天理的德行,還充滿著陽剛之氣的。

紀文靜從來都不否認他是個優秀的家伙,大多時候,他的存在甚至會讓她感覺到自卑,他就像被上帝眷顧的寵兒,一出生,就擁有全世界。

偏偏這個位在世界頂端的男人,卻將他最惡劣的一面全奉獻給無辜可憐的她。

她思緒間他已經一手將她拎起,要她去拿吹風機來幫他吹干頭發,她反抗,他又祭出那張賣身契威脅她。

真是夠了!她上輩子到底招誰惹誰了?

被他這折磨了將近半個小時後,他就像個玩夠了的大男孩,將他高大的身子蜷起,俊臉貼在她的肚皮上,他的長腿還不要臉的搭在她的腿上。

這種曖昧的動作任何人見了都會產生遐想,如果此刻躺在她肚皮上的,不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司聖男,紀文靜知道她一定會因此而臉紅心跳的。

他微微閉著雙眼,每當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會有種很奇怪的安心感覺。

「文靜,我敢肯定你曾偷偷暗戀過我。」

她向天花板翻了記白眼,「我哪一個表情讓你突然產生這種自戀的想法了?」

暗戀他?老天!殺了她吧,她可沒有被虐的癖好。

「否則你干嘛還留著我小時候穿過的衣服?你衣櫥里的衣服有很多都是我當年穿過的,現在都過去那麼多年,可是你還留著它們,文靜,睹物思人,中國的成語是多麼的博大精深啊。」

「因為你穿過的那些衣服樣式和材質都不錯,而且絕大部分是國際名牌,扔掉的話會很可惜,之所以留下它們,是打算給我將來的兒子穿的,你知道養小孩很花錢的。」

紀文靜不知道自己干麼要向他解釋這些,記得當年這小子只要一有時間,就會跑到她家里欺負她。

他一來懼時常賴著不走,到了晚上,還會很不要臉的跟她擠一張床,後來為了方便,他就把他的衣服搬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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