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請你別惹我 第17頁

「就算這次你替他還了,那麼如果再有下次、下下次,你也要拼了自己的小命去替他還錢嗎?」

「我……」她沒有想過這麼多,「我想……事情不會變得那麼糟糕。」

「不會嗎?」他冷冷的揚起眉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幫了他,就等于是在縱容他,如果這就是你的孝心,我可以告訴你沒那必要,因為他並不值得你去同情。」

紀文靜默默的任由他數落,雖然她心底明知道這是一個事實,可是那個男人在血緣上跟她有著不可磨滅的關系,她沒法做到真正的冷血。

「如果你不想幫我,我可以自己想別的辦法。」

他挑高了一道濃眉,「讓我听听你口中所謂別的辦法。」

「我可以多打幾份工……」

「或是再去找楚希堯那混蛋?」他知道自己是在吃醋,到了現在,他仍舊很在意這件事。

「不是迫不得已的話,我也不想麻煩他……噢……」

她話還沒有講完,額頭便慘遭一記重擊,她可憐兮兮的瞪著他,「你干嘛打我?」

「為什麼你不問問你自己?」他的壞脾氣再次冒了出來,「文靜,我問你,我到底是你的什麼人?」

揉著被他敲過的頭,她仰起小臉,表情出現一陣茫然。他是她的什麼人?

老板?主人?青梅竹馬?朋友?

不!他不要這些,她只想讓他成為自己的依靠,自己的戀人,自己的……丈夫……

她喜歡他!自從那個吻之後,她發現自己瘋狂的喜歡著他,可是這並不意味著她有追求這段感情的勇氣,她很有自知之明。

「你爸爸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解決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從今以後他不會再賭,另外,我猜他正努力的想著要如何做一個好父親,這件事會讓他苦惱上一段時間」

她不解的看著他,「你是怎麼解決的?」

「欠債還錢,最直接省事。」

「你……你是說你替我爸爸還了那兩百萬?」

「是三百萬!」

「呃?」

「我另外給了他一百萬讓他去創業。」

聞言,紀文靜哽咽了起來,眼淚也不受控制的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我會努力賺錢把這三百萬盡快還給你……」

話音被他的大手掩住,他蹙起眉頭冷冷看著她,「我可不希望我們之間的感情有任何金錢的成分在里面,我要你做的不是還錢,我只要看到你開心……」

她僵硬的別過小臉,「聖男,拜托你不要再對我這麼好,我怕我會承受不起,唔……」

接下來的話,被他突如其來的吻所吞沒,她的心底狠狠一怔,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在這個時間吻她。

他的大手握住她贏弱的肩,她的臉小小的,白皙的皮膚精致得如同嬰兒一般,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還有看著她凌亂的發遮在她面頰上的感覺。

她被他吻得有些慌亂,「聖男……我想我們之間……」

「繼續。」他邊吻,邊示意她說下去。

「可是……我是說……」噢!他的手……該死,他的手竟然滑進她的衣服,直達她胸前的柔軟。

「可是什麼?」她的胸部觸感真是不錯,他的手剛好可以將她完完全全的掌握住。

「我們為什麼要這樣?」趁著喘息的空間,她問出心底的疑問。

最近的聖男讓她越來越搞不懂了,時而吻她,時而抱她,並且還讓她產生一種自己是他手中珍寶的感受。

熱吻漸漸停息,他斂著眉頭瞪她,「文靜,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兩個現在正處于熱戀中嗎?」

听到熱戀兩個字,她嚇得瞪大瞳孔。

她和他正處于熱戀中?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為什麼從來沒有人來通知她一聲?

見她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司聖男忍不住無語問蒼天,看來這女人果然是個白痴。

他強壓著胸口的抑郁,「文靜,如果你有長腦袋的話,拜托你仔細的回想一下,每當有人想要欺負你的時候,是誰第一個為你出頭?當你那個變態老媽想要你給那個欠揍的馬娜娃磕頭道歉的時候,是誰幫你解的圍?當你那個嗜賭如命的老爸欠了人家一債的時候,是誰幫你還債還主動勸他改過自機關報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你以為我司聖男是個頭上頂著天使光圈的聖人?我會無聊到為個無關緊要的白痴去做這些事?」

紀文靜吞了吞口水,盡量讓自己的情緒不能那麼激動。

「你……你是說……你喜歡我?」

當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臉蛋漲得扉紅,心跳驟然加速,就連思緒都變得混亂起來。

「我以為我對你做的已經很明顯了。」他一把將她拉到懷中,「文靜,不要告訴我,其實你從頭到尾都是個智商有問題的笨蛋,連我喜歡你都不知道。」

她腦袋一片漿糊的偎在他的懷中,汲取著他身上那股特有的男性氣息,這個事實已經害她失去思考能力。

聖男說喜歡她!老天!這肯定是她從小到大听過最勁爆的一則新聞。

「另外我不介意警告你一聲,你欠我的!從小到大,你紀文靜都欠定我了……」

他緊緊的擁住她,「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放任你對我的不信任,如果再有下一次……」

他佯裝出凶惡的面孔,「我就把你打包到中東,今生今世都不讓你再見到香港的太陽。」

「喂……」她剛想抗議,他的大手卻在這個時候開始月兌掉她的衣衫。

「我現在想要你,你所擁有的權利除了沉默就是服從,當然,我不介意你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尖叫。」

邪魅的笑容染滿他俊美的臉龐,「文靜……」他的聲音帶著性感的磁性,「把你自己交給我,讓我來主宰你……」

紀文靜腦子里那僅有的反抗意識統統被他打敗。

她此刻就像掉進罌粟花叢,無法抗拒,如同一顆軟綿綿的蜜糖,癱軟在他的懷中,醉死在他的魅力之下。

如果身體的放縱可以讓她更徹底的得到解月兌,那麼她寧願屈服于他的蠱惑之中,永遠也不要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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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紀文靜仍舊不敢相信,她和司聖男發生了關系,一旦兩個人有了親密的接觸,那麼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在交往了、在戀愛?

然而當她帶著這個疑問去問他時,換來的不是他海誓山盟的慷慨陳詞,也不是浪漫得可以醉死人的求愛宣言,而是被他狠K一記,並凶巴巴的反問她,「你這個蠢女人,是不是要我在你腦門上寫著我愛你才算代表我愛你?」

雖然他的態度超凶惡的,可是她心底卻很開心,她太了解聖男的脾氣了,這男人從小到大都是毒嘴一張,要他學會溫柔似乎是天方夜譚。

不過她知道他很緊張她,她稍微有不舒服,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背著她跑到醫院掛急診,根本忘了這世上還有種交通叫計程車。

睡到半夜作惡夢,一通電話過去,他飛車跑到她家,二話不能說的摟著她一起大睡。

她不過隨口說想吃求學時一位老伯伯在校門口擺攤賣的魚丸子,他立刻打電話經徵信社去調查那位老伯現在的行蹤。

他每天會來她家接她一起上班。

他會在中午的時候把她叫到他的辦公室陪他一起吃午餐,偶爾,他會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耍賴,要她喂他。

他會在愚人節的夜里給她打一通騷擾電話,告訴她他病得很厲害,然後當她匆匆跑到他家的時候,他卻赤果著身子一把將她扯上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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