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婚 第5頁

她的臉色沉肅,口氣凝重,「可是我沒有給你責打宇哥的權利,身為父親,你沒有對兒子盡餅一天責任,現在還要動手打他,江楚然,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

她什麼都可以忍,唯獨對于有人想要傷害她兒子,就算對方是孩子的父親,她也忍無可忍。

江楚然也很不平,「安朵藍,我都還沒怪你是怎麼教兒子的,現在是妳這個混蛋兒子對他老子我不敬,我管教這個臭小子難道有錯嗎?」

「婚我答應和你離,錢我一分不要,如果你爸媽問起來,我就說是我先提出離婚的,江楚然,把兒子給我,從此以後大家兩清。」

她早就對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不抱任何希望了,如果不是老爸老媽好面子,不能容忍一個未婚先有子的女兒,八年前,她也不會答應嫁給他。

一個小了自己三歲的小毛頭,和她講話的時候卻總是用很臭屁的命令語氣,他到底以為自己是誰啊?

「不行,我爸媽是不會答應妳將這小子帶離江家的。」開玩笑,當初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小孩,他會被逼結婚嗎?

「我也同樣不會讓我兒子跟著一個沒有愛心的爸爸。」她也不會妥協。

「安朵藍,你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

「江楚然,你也沒有資格跟我在這里大吼大叫!」

「妳……」

「我怎麼樣?」她無畏的回瞪著他,「你想要自由,我想要兒子,大家好聚好散。」

「妳別逼人太甚!」

「這句話我剛好也要對你說!」

「婚我是和妳離定了!」

「兒子我也要定了!」

兩人僵持不下,誰也不肯服輸的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最終,江楚然撂下話,「安朵藍算妳狠,不過我倒要看看妳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說完,他憤憤的看了一眼江天宇,邁開長腿甩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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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那張設計圖妳覺得怎麼樣?我是誰?李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安朵藍啊,就是上次為妳抱貓的那個室內設計師,當時在機場,妳與妳的男朋友從在吵架,我幫妳抱著一只大黑貓……妳終于想起來了!」

但安朵蘭臉上的笑意並沒有維持多久。

「……呃,妳意思是說妳現在去了日本,負責處理我的設計圖的人又換了?」她忍不住提高了音調,「李小姐,當初妳可是拍胸脯親口答應過我,只要我的構思和設計圖沒問題,保證我與貴公司可以無阻礙的合作,可是現在……我、我當然不是在責怪妳,我只是……喂、喂喂……」

電話被掛斷,她怔怔的瞪著手中的話筒,好一會回過神來後才氣呼呼的將話筒摔回原位。

「有沒有搞錯啊,現在做生意的人怎麼都這樣不講信用,有人說過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說出這句話的人真是太偉大了,一點也沒有錯……」她不滿的兀自碎碎念。

「如果我的視覺沒出現問題的話,妳自己也剛好是一個女人好嗎?」

一道磁性的嗓音突然在她腦後響起,她本能的回過頭,沒想到會是江楚然。

他從S型樓梯上緩緩走下來,一頭剛剛洗過的濕發從幾公尺遠的距離就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氣。

他身穿一套質料松軟而休閑的黑色V型領T恤,領子上瓖了三顆閃亮的鑽石鈕扣,這男人渾身上下都透著慵懶和迷死人不償命的誘惑。

安朵藍發現因為他的出現,她的胸口不自然的狂跳起來,她一直給自己異常的感受合理化理由,看到帥哥是人都會興奮嘛,很正常、很正常。

「你偷听我講電話?」她亂沒形象的坐在沙發內瞇著眼瞪他。

江楚然很優雅的走向客廳中的吧台,為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

轉身,他斜倚在吧台上,展露一種性感的魅力,「妳的嗓音大到可以同低音炮相媲美,根本不必偷听好嗎?」

「顯然是你們江家這幢房子的隔音系統做得不夠完美。」安朵藍沒好氣的說,現在最好誰也別來惹她,她已經夠郁悶的了。

看著她一副氣呼呼的模樣,江楚然忍不住想逗她,「再好的隔音系統,如果遇到潑婦,也會變得相形見絀。」

「江楚然,你哪只眼楮看到我是一個潑婦啊,不要亂扣人罪名好不好?」

潑婦?這頂帽子也太大了吧,依她剛剛的表現沒這麼夸張吧。

對于她的辯駁,他沒有應答,因為他的注意力全放到她的打扮上,越打量眉頭皺得越緊。

這女人的穿著真是不夠雅觀,全身上下的布料加在一起恐怕不會超過五百元,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身分仍是上流社會的大少女乃女乃嗎?不能想象,他不在國內的這幾年,她到底都是怎樣過日子的。

被他漆黑的雙瞳盯得渾身上下不自在起來的安朵藍,忍不住尷尬的輕咳了幾聲。還是解釋一下好了。

「是……是那個李小姐先說話不算話的嘛,什麼狗屁商場女強人,真是太沒品了,明明談得好好的,可是她說變卦就變卦,一點信譽也沒。」

一想到那個李小姐,她就一肚子委屈,「最氣人的是,我居然還幫她照顧了兩個小時的貓咪,又是買貓糧、又是喂礦泉水,她養的那只貓難伺候死了。」

江楚然有趣的看著她一講話時就眉飛色舞的樣子,雖然她打扮得很邋遢,可是若仔細看,她的五官很漂亮,而且明明已經快三十歲了,但皮膚依然光滑得如同電視中的保養品廣告明星。

看得出來她應該很少化妝,細致的臉龐不見毛孔,透著誘人的光澤,這樣清妍的她,比起他在國外常見的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他覺她純淨得猶如一個精靈……

啐!

他在想些什麼呀?怎麼對這個即將被他休掉的女人產生這種怪異的想法?急忙收回突然有些越軌的心思。

沒有注意到他奇怪表情的安朵藍像找到垃圾筒一樣,徑自吐苦水,「真是不能理解那女人在想什麼,我對待她家的貓都比對待我兒子還細心了,可是──」

「噗──」

江楚然一口酒剛剛入口,便被她突來的這句話給激得直噴出去。

安朵藍詫異的把注意力轉向他。「怎麼了怎麼了?」她急忙抽了幾張面紙在他的臉上一陣亂抹亂擦,「你杯子里的那是什麼?很難喝嗎?還是過期了?」

他被她粗魯的動作搞得很毛,「大姐,妳居然拿我兒子和一只貓去比較?喂……妳不要再擦了,很痛耶,喂……」

就在他躲閃之時,手中的酒杯一歪,里面的液體不小心灑向安朵藍的頭頂,一股刺鼻的酒味令她低叫一聲,她剛要向後閃,不料,竟一頭撞上他的下巴。

痛死了!但最慘的還不是這個,她發現自己的一頭長發被他胸前的鑽石鈕扣牢牢纏住,迫使她不得不將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

「安朵藍,八年前妳已經對我投懷送抱一次了,難道妳還想再來第二次嗎?」

他舉高雙手,低頭看著胸前的她正以一種曖昧的姿態緊緊地挨著自己。

「是你衣服那討厭的扣子死死糾纏著我好不好,另外,八年前是你先主動的,江楚然,你不要亂動,喂……我頭發被你扯得好痛……」

叫他怎麼能不動,她半彎著身緊靠著他,兩只白女敕的小手還不停的在他胸前一陣亂模,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耶!

被她的小手這樣亂撫著,他竟發現自己很想要……

老天,這種想要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光,並且還很想把她扔在大床上壓在身下的感覺很強烈,他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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